小智忍不住道:“主人,你也太慣著他了,小心他以後爬你頭上。”

樓妝嘴角抽了抽,視線從危子瑜膝頭掃過,意味不明笑了聲:“他不會。”

危子瑜被樓妝掃過膝蓋,眼神微轉,立刻彎腰扶著膝蓋喊疼。

樓妝拍了拍床鋪,危子瑜一手扶著膝蓋很艱難地挪動過來,慢吞吞坐下。

危子瑜俯下身,摟住樓妝的腰,臉頰相貼:“阿汝,我好疼。”

樓妝嘴角勾起一抹莫得感情的微笑:“忍著。”

危子瑜:“......哦。”

樓妝抬手捏住危子瑜的臉,用了兩分力道:“還有瞞著我的嗎?”

危子瑜連忙搖頭,豎起三指鄭重發誓:“沒有了,若是再有瞞著師父的,讓我不得好死!”

樓妝挑了下眉,還是個毒誓。

“行了,回聖靈宗吧。”

危子瑜看了眼樓妝,欲言又止。

樓妝癱著臉,替他把話說了:“順便準備結侶大典。”

危子瑜將樓妝抱得更緊了,激動到尾音發顫:“好。”

等他們回到聖靈宗,危子瑜修為到達大乘期的訊息早已傳遍整個南澤大陸。

眾人無比震驚,紛紛感嘆危子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同時危家同時得罪樓妝和危子瑜的訊息也傳開了。

為了討好樓妝和危子瑜,一些家族主動出手對付危家。

短短三個月,危家便從一等家族沒落成三等家族。

危鴻哲無能狂怒,只能將火氣發在當初給危承基傳信的叢家身上。

兩個三等家族相鬥,不出半月的功夫,雙方兩敗俱傷,很快從三等家族跌落,徹底成為無名的小家族。

危家如何危子瑜並不關心,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準備結侶大典的相關事宜。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危子瑜便將結侶大典的請帖發出。

整個南澤大陸都轟動了。

有頭鐵的當眾斥責樓妝和危子瑜師徒相戀有悖倫理,被聖靈宗的一眾弟子打得親爹孃都不認識,狼狽逃竄了去。

大部分人都抱著祝福的心態來到聖靈宗,帶著厚禮參加兩人的結侶大典。

就算有人心中鄙夷,礙於這對道侶的實力也不敢說出來,還得全程保持微笑。

宗主同幾位長老坐在最前面,看著高臺之上的一對新人,高興的同時不由感慨。

“我還以為小五這輩子都不會有道侶呢,沒想到竟把她這小徒弟叼窩裡去了。”

“誒小二你那兩個徒弟不是給你生了個小徒孫嗎,什麼時候抱來給我玩玩。”

二長老沒好氣地睨了眼大長老:“那孩子被荊盛抱回荊家了,自個兒追懷芙去了。”

大長老頗有些遺憾,又去看樓妝和危子瑜:“罷了,等他們的孩子出生,我再要來玩。”

宗主忍笑咳了一聲:“孩子不是拿來玩的,別到時候小五跟你翻臉。”

樓妝和危子瑜俱不知大長老的打算,他們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結侶大典,將賓客丟給了幾位長老,相攜回了南溪峰。

因著他二人結侶大典的緣故,整個聖靈宗都綴滿了喜慶的紅色。

樓妝和危子瑜居住的小院同樣也是如此。

胸前掛了朵大紅花的銀瑩從屋裡竄出來,聲音奶氣十足。

“結髮為夫妻,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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