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樓妝換了身米色的連帽衛衣,深色運動褲,拿上鑰匙:“走吧。”

聞琸誒了聲,緊跟在樓妝身後下了樓。

電梯裡遇見了樓上一家三口,原本正笑著說話,看見樓妝進來,頓時趁著臉色不說話了。

女人睨了眼樓妝身旁的聞琸,意有所指道:“現在的小姑娘啊,可真不自愛,大晚上的帶男人回家。”

樓妝轉眸:“吃你家鹽了?我帶什麼人回來都要你管,你是我媽還是我誰?”

三十來歲的女人哽出一口血,自知說不過樓妝也打不過她,果斷找外援:“老公你看她啊,她兇我!”

男人不想參與女人之間的戰爭,揮了揮手很不耐煩。

“行了行了,吵吵嚷嚷的煩死了,要不我跟兒子給你騰個地方,你們倆打一架?”

女人是個怕男人的,聞言不甘心地瞪了樓妝一眼,訕訕閉了嘴。

電梯門開啟,樓妝和聞琸一前一後,徑自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女人的抱怨聲:“老公你剛才為什麼不幫我說話......”

樓妝:“......”嗓子被什麼玩意兒夾住了?

聞琸嘴角抽了抽,拐過彎後問:“上次戳了你機車輪胎的,就是那小子?”

樓妝輕唔了一聲,漫不經心斂著眸,踩著自己的影子,玩得不亦樂乎。

華燈初上,小區的路燈孜孜不倦地工作著,散發出昏黃的光。

光影落在樓妝的發頂、肩頭,像是星光,點點跳躍著。

聞琸一時看得入了迷,心如鼓擂,一聲聲在耳畔迴盪。

樓妝見他眼神不聚焦,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聞琸?”

聞琸倏然回神,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剛才想起一件事兒,想入了神了。”

樓妝指著小區門口的酸菜魚館:“就這家吧,味道不錯。”

聞琸腳步微頓,笑著說:“好啊,正好我也嚐嚐味道,不錯的話以後常來。”

半小時後,樓妝看著對面嘴唇紅腫,兩眼泛著水光,眼尾發紅的聞琸,捏著筷子陷入了沉默。

她忽然記起上次吃海底撈,聞琸吃番茄鍋底比較多,辣鍋的基本被樓妝包了。

想來是聞琸不能吃辣。

樓妝輕咳一聲,開了一瓶肥宅水給他,又遞過去兩張紙巾:“擦擦。”

聞琸:“......”

這一刻,聞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亦或者直接鑽桌底,免得讓樓妝再看見他的窘態。

連灌了大半瓶肥宅水,聞琸動作太快,嗆得直咳嗽,雙眼水光更甚,眼尾的紅色擴散開來,像兩抹胭脂。

樓妝:“......”

樓妝移開眼,沉默著吃魚。

她本人嗜辣,考慮到聞琸不一定習慣重辣,特地讓老闆娘做的微微辣。

沒想到會把人吃成這樣。

撓了撓頭髮,樓妝起身倒了杯水:“喝涼水對胃不好,多喝熱水。”

聞琸:“......”這是什麼直女語錄?!

但他還是接過,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喝完了。

一瓶肥宅水加一杯愛心熱水下去,過了好一會兒,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才漸漸平息下來。

樓妝又讓老闆娘炒兩個菜,著重強調不加辣。

迎上老闆娘看過來的眼神,聞琸揪著桌布,努力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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