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有山不過用了一天的時間就佔領了吐蕃邊境兩座城池,所過之處所向披靡,無人敢反抗,訊息傳到大齊,卓不凡大喜,再三確認後,長長舒了一口氣,望向定北王府的位置,陷入沉思。

不過這種沉思並沒有持續多久他便放開了那些疑惑,只要溫有山那邊順利就是好事。

溫有山這一殺入吐蕃便是數月,從邊境的城池一路駐進王城,隨著一座座城池流逝,吐蕃王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眾大臣埋怨他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竟是連往日的敬重都沒了,早朝也不上了。

吐蕃王氣得在王宮裡砸了一通器皿,怒不可遏地叫罵,“讓你們忤逆本王,讓你們看不起本王,本王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統統都殺了!”

內侍戰戰兢兢地進來稟報道:“王上,論欽帶著金銀細軟逃往沙原,被邊境將士給攔下來了。”

“人呢?死了沒?”吐蕃王大步流星逼近內侍,揪著他的衣領厲聲問道。

“沒......沒死......”內侍腿軟,直接跪了下去。

吐蕃王突然拔出自己的佩劍,獰笑道:“沒死正好,本王要將他活剮了燉湯!”

內侍眼睜睜看著吐蕃王的背影消失,整個人就跟脫力了似的倒下。

這頭大齊的將士漸漸逼近,吐蕃王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論欽實施剮刑,其殘忍手段嚇得小孩夜夜驚啼,大人連街都不敢上了,整個王城壓抑又窒息。

溫有山的人馬在這種情況下殺入,看著猶如空城的皇城,不費吹灰之力便入了王宮。

吐蕃王身邊只有一些親衛還在奮死反抗,其餘宮人皆投降。

蕭廣登基第二年,吐蕃降,訊息傳至京城已是六月天。

盛夏的暑氣烘烤著大地,午後的蟬鳴擾得人心煩意亂,恨不能把枝頭給燒了解氣。

一對人馬從漠北奔赴而來,守城將士這一年已經習以為常,遠遠瞧見來人便稟了明碩。

明碩確認對方的身份後放行,入了城的信使一路高呼,“漠北緊要軍情,吐蕃歸降大齊,吐蕃歸降大齊......”

明碩驚喜地瞪大眼睛,激動得搶過離他最近的一匹馬追了上去。

漠北信使一路直達皇宮,下了馬疾步往御書房衝,直到御書房外才跪下,高呼,“漠北緊要軍情稟報皇上,溫副使帶領八千將士拿下吐蕃,吐蕃降,吐蕃王自盡於王宮!”

端坐御書房的蕭廣早就收到訊息,然而此刻聽到信使這番話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起身繞過桌案,疾步走到御書房外,雙手負立,暢快大笑:“都起來吧!此乃大喜,傳朕旨意,吐蕃歸降大齊乃是順應天意,即日起,大赦天下三個月,今年賦稅減半,加開恩科一場!”

杜首輔收到訊息的時候人還沒走出府邸,望著皇宮的方向怔怔出神,好半天才失神喃喃道:“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說著,他那滄桑的目光漸漸變得溫和平靜,如過盡千帆的水面,經不起半點漣漪。

禮親王上門的時候,看到他這幅模樣,腳步莫名放緩,悄悄靠近,低聲道:“他終是比大哥做得還要好!”

杜首輔收回視線,嘴角揚起一抹輕笑,“他的野心大,格局更大!這點老夫佩服!呵呵......現在大齊的內憂自然瓦解,匈奴成不了什麼氣候,外患不足為據,老夫想想,也是時候隱退了,這天下還是要交給年輕啊!”

禮親王默默頷首,“我也是這麼想的,之前本王還一直糾結承清宮兵變之事,現在想想,多思無益,只要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是個明君,能帶著大齊走向更輝煌的未來,即便不是大哥也沒什麼關係。”

況且,那人還是他的侄子!

“是啊!”杜首輔長嘆一聲,看了看頭頂上的烈日,道:“再過一個多月出國喪,到時候又是一場紛爭!老夫得趕在那之前離開,遠離這些是是非非。”

說這話的杜首輔顯得有些老小孩的任性。

禮親王頓時皺起眉頭,不滿了,“首輔大人不厚道!多少人盯著後宮,現在就有人不時跟本王套話,這種情況你應該也遇上不少,怎麼能現在說遛就遛了,你走了,我怎麼辦?”

杜首輔一聽,趕緊往府外走,“不成!我現在就要進宮跟皇上提一提,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聽說江南煙雨美如畫,老夫也就年輕時候去過一次,卻是在大雪紛紛的冬日,沒能看一眼煙雨江南,實在遺憾,我現在就跟皇上說一聲,爭取這個秋天在江南過,明年尋個時候去漠北瞧瞧,看看我大齊的山河壯闊。”

“等等,本王還沒同意呢!”禮親王追著杜首輔出門。

兩人爭辯的聲音漸漸遠去。

當月,杜首輔致仕,首輔之位由戴玉陽勝任。

聖旨下來的時候,馮閣老在家裡發了好一通火,嚷嚷著把身邊服侍的人罵得狗血淋頭。

徐閣老上門的時候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忙勸道:“馮老哥啊!你說你這又是何必?便是再生氣也沒必要跟身邊的人過不去,又不是他們惹了你!”

一眾下人感激不已,默默退了出去。

馮閣老怒哼道:“我經營了這麼多年,眼看著首輔之位就要到手了,沒想到最後讓戴玉陽那不聲不響的狗給叼走了!”

“是是是!我知道這訊息的時候也是氣得不行,可你現在發火也無濟於事,我們應該想想下一步怎麼走才是!”徐閣老摸著下巴,皺著眉頭,緩緩說道:“現在下面的孝敬越來越少了,這次皇帝小兒還來了個賦稅減半,我們今年能拿到手的東西只怕都沒有以前的五成!”

“哼!當初我就說了蕭廣不能上位,還不是你一直說他一個外來的,在京城毫無根基好拿捏,現在好了,我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拿捏不住,還莫名其妙損失了這麼多!”馮閣老越說越上火,要不是徐閣老不同他家那些下人,他早就把火氣發對方身上了!

徐閣老臉色不大好看,辯解道:“當時那種情況也沒別的選擇啊!難不成扶禮親王上位啊!他本來就看我們不順眼,讓他上位,只怕我們都活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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