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雖然囂張潑辣,但哪裡比得過陳寧雅這種練過功夫的,不僅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一張臉腫的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剩下滿心惶恐,直視陳寧雅她才知道對方是真的想殺了她,而且真的敢,這個認知讓她遍體生寒,拼了命的掙扎,整個人狼狽的跟瘋婆子有的一拼。

事情鬧得這麼大,不僅驚動了伍機營的人,連應天府都來人了,雙方人馬趕到廖府外面,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雙方的護衛有死有傷,這些都不算什麼,重點是那個被吊在廖府門外橫樑上面目全非的女人,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

應天府尹和鄭英對視了一眼,忙讓人上前將廖夫人放下來,等看到廖夫人那張臉,兩人都懵了。

“這......這是?”應天府尹膽戰心驚地問道。

廖府管家悲慼大哭,“大人,這是我家夫人啊!”

“什麼?”應天府尹手腳一抖,哆哆嗦嗦問道:“誰......誰幹的?”

“安國公夫人!”管家聲嘶力竭地大喊。

應天府尹腿一軟,直接給跪了,兩邊都是祖宗,他誰也得罪不起啊!

鄭英及時拉了應天府尹一把,四下看了一圈,問道:“安國公夫人呢?”

“走......走了!”管家哭得那叫一個悽慘。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安國公夫人帶著一群人押著好多人去了應天府,說要狀告廖夫人散佈謠言,汙衊安國公二小姐,人證物證俱全,小吏們做不得主,您趕緊回吧!”應天府的衙差出喘著粗氣稟報道。

眾人一聽,心又沉了幾分,看廖家這些人的眼神也跟著變了。

便是廖府管家也白了臉,這事要是真的,廖家就完了!

想到這裡,管家也顧不得替廖夫人“伸冤”了,匆匆跑回府裡將情況稟報廖太傅。

安國公和廖家的事情不過半天,已經傳到京城郊外的百姓都知道了。

許家內院。

黃鶯畢恭畢敬地給許棠端上茶水,後怕地說道:“小姐,還是您英明,看人準,要是您現在還跟廖小姐往來,只怕會被她們連累得名聲都壞了!您說這廖夫人怎麼敢?”

“誰知道呢!”許棠把玩著指甲,感慨道:“不過這安國公夫人還真讓人大跌眼鏡,以前傳的都是她的身世,關於她這個人倒沒什麼說法,今日看來,這不顯山不露水的才叫厲害呢!廖家連對方的深淺都不知道就敢冒然下手,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可不是!現在大家都在看著,也不知道這官司會怎麼判!”黃鶯一臉八卦。

許棠倒是已經猜出了個大概,溫家有人證又有物證,還有皇上的偏心,廖家十有八九是完了!

此時應天府內,除了陳寧雅那些人,廖家男人也到了,只是一個個看陳寧雅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燒成灰燼,她倒是淡定,一副輕蔑的樣子刺得跟越發火大。

應天府尹生怕雙方在這裡大打出手,忙將情況說了一遍,同廖家眾人問道:“人證物證俱全,不知廖大爺有何話說?”

廖家大爺冷笑一聲,“全是汙衊!我家夫人不過是個內宅女子,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倒是安國公夫人不管不顧將我家夫人打成重傷,這事要是不給我廖家一個交待,我定誓不罷休!”

陳寧雅挑了挑眉,十分不屑,“真那麼厲害,剛剛本夫人揍人的時候怎麼看不到你們?狠話誰不會說?本夫人也可以告訴你,這事沒完!還有,你們不必避重就輕,是不是廖夫人做的,讓大理寺或者暗營的人審一審不就清楚了?”

“你什麼意思?我堂堂廖家大夫人,豈能容你這般輕賤!”廖大爺都快氣瘋了。

禮親王踏進門的時候正好聽到陳寧雅那翻話,頓了頓,徑直往裡走。

應天府尹瞧見來人,立馬鬆了一口氣,如看到救星一般上前行禮,道:“王爺,可是宮裡有什麼指示?”

禮親王看了看雙方人馬,微微頷首,輕聲說道:“皇上有旨,將廖夫人裴氏交由大理寺審問。”

“什麼?”廖大爺踉蹌著後退了兩步,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他爹好歹是當朝太傅,皇上竟然這麼不給臉面?

禮親王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面色沉了幾分,嚴肅地說道:“安國公二小姐乃是未來的皇后,名聲不容有失,安國公夫人手上又掌握了證據,廖夫人非審不可,若是最後證明廖夫人是無辜的,皇上定會給廖家一個說法,若這事真的是廖夫人所為......你們也要想好後果!”

廖大爺猶如被人當頭棒喝敲醒,瞪大眼睛看了看陳寧雅,再看看禮親王,權衡利弊後,咬咬牙,硬是上前放低姿態給陳寧雅賠禮,“這事估計有什麼誤會,安國公夫人可否給個機會,讓在下回去好好問問夫人,若真的是她所為,我定不姑息!”

禮親王冷漠地看向廖大爺,問道:“你當如何?”

“我定休了她,交給安國公夫人處置,可行?”廖大爺笑得一臉討好,前倨後恭這詞讓他演繹得淋漓盡致!

陳寧雅彷彿聽到什麼不可思議地笑話似的,大笑兩聲,沉下臉,“我為什麼要跟你做這種交易?告訴你!但凡惹了我,就別想著全身而退,我就是死都要將對方毀了!裴氏......我要她一輩子都活在悔恨中!讓她後悔招惹了我!”

陳寧雅那犀利的眼神別提廖大爺了,就是禮親王也被嚇了一跳,彷彿重新認識陳寧雅一般。

她卻不管對方怎麼想,撂下這句狠話便帶著人風風火火出了應天府。

走在朱雀大街上,行人皆默契地給他們讓出一條道,直到人走遠了大家才回過神來,在背後竊竊私語。

事情鬧得這麼大,關於溫元靜禍國殃民的流言已經沒人傳了,不過關於安國公夫人的的狠辣手段倒是傳開了,尤其是見過廖夫人那張豬頭臉的人,更是對陳寧雅諱莫如深。

禮親王從應天府回去後,禮親王妃忙上前問道:“安國公和廖家的事情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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