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狀似好奇地挑眉,“這麼巧?就只有這一個嗎?”

柯晴錦猛點頭,“就這一個,我剛剛還去了附近幾戶人家詢問,一無所獲,棣州雖然不如江南富庶,可那邊不像這裡水患頻繁,天災人禍也少一些,所以從那邊過來的人不如其他地方那麼多,便是來江南也是行商,做下人的......不多!”

高雅長長一嘆,“還真是可惜了,是我沒有口福,不過也沒關係,不過就是嘴饞罷了,倒是勞煩錦姐姐這麼前前後後忙碌,這一個下午我們倒是玩得歡,你卻跑得夠嗆,趕緊坐下來喝口茶,歇一歇。”

柯晴錦瞧高雅又是給她倒水又是一臉關切,只覺得這番辛苦都值了,“不過是舉手之勞,沒能幫到雅小姐,實在抱歉。”

高雅很是認真地搖頭,“不是的,起碼我也死心了,不再一直惦記著,這事就不提了,一會兒我們再一塊兒玩啊!”

“是是是,一會兒我們接著玩。”柯晴鳳歡欣鼓舞地拍掌。

只有柯晴畫不是那麼高興,不過她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自家姐妹鬧彆扭。

待到天快黑了,柯晴畫本來還想留高家姐妹用飯,藍綾卻上門接人,柯家只能作罷。

兩家雖然只有一牆之隔,然而兩個府邸的門開在不一樣的方位,是以高雅姐妹回去還要坐轎子。

從出柯府到進入安國公府大門,兩人一直是不緊不慢地,等安國公府大門一關,姐妹倆立馬往大廳衝。

陳寧雅和溫有山被她們這樣子嚇了一跳,忙起身問道:“府中進野狗,追你們了?”

高家姐妹:“......”

高敏搖頭說道:“國公爺,夫人,我們今天有大收穫!”

高雅連連點頭,接話道:“柯晴錦今日幫我打聽了,她們家沒有從棣州慶安縣過來的下人,周圍人家也沒有,不過幾十年前她曾祖父帶了一個慶安縣那邊的小丫頭回來,說是在廚房做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毀容便贖身出府了,這些年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毀容?”

“贖身?”

溫有山和陳寧雅同時出聲,兩人對視了一眼,全都默了。

高敏小心翼翼地說道:“國公爺,夫人,今日我們見了柯家那些人,說實在的,他們一家皆是精於算計之人,便是丫鬟毀了容,他們也不可能讓對方贖身出府,最有可能便是專賣出去,這就是商人本性。若是柯晴錦沒有說謊,那就是另有隱情,柯家為了名聲,不得不放人出府。”

“你說得極是!”陳寧雅緩緩坐下,陷入沉思。

溫有山倒是直接,將管家喊過來,沉著臉吩咐道:“出去打聽一下江南這一帶有沒有一個四十多歲毀容的婦人,不管對方是何身份,都要調查仔細。”

“慢著!”陳寧雅看向管家,嚴肅地說道:“大姑子當年是毀容從柯府出去的,再次為奴的可能性不高,重點搜查那些平頭百姓。”

“是!”管家應下離開。

高家姐妹跟著用了晚膳也回去了,只剩下溫有山和陳寧雅兩個人,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陳寧雅張了張嘴,溫聲寬慰道:“有山,吉人自有天相,連大伯哥都能有今日的造化,大姑子應該也會好好的。”

“嗯。”溫有山的回答有些無力,聽得陳寧雅心裡很不是滋味。

柯家那邊沒了有用的訊息,高敏和高雅也不用再過去了,於是陳寧雅讓她們兩個多跟俞令慧走動,同時又見了好些小家族的夫人小姐,也算是給高家姐妹倆鋪路。

柯晴畫連續過來請了幾次都撲了個空,連柯老夫人都坐不住了,在這種情況下,管家那邊有訊息了。

“國公爺,夫人,奴才派人走訪了許多地方,先是府城最後是周邊莊子村落,和縣城,目前得到的訊息附和條件的有三位,一位在饒州,一位在江州,還有一位就在府城。”管家仔細地將情況說了一遍。

溫有山當即激動地起身,“既然有訊息那還等什麼,我們先去最近的這戶人家看看。”

管家一臉為難,“國公爺,目前還不知道這些人的底細,您便是要見,也不能這麼堂而皇之地上門,現在多少眼睛盯著咱們,您這一出去,隔壁的不就知道兩位小姐上門的目的了嗎?”

溫有山剛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煩躁地在屋子裡走了幾圈,“那你說怎麼辦?”

管家遲疑著磋磨著掌心,硬著頭皮建議道:“喬裝出門......行嗎?”

當溫有山和陳寧雅換上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站在那戶人家門口的時候,在巷子拐角處偷偷盯梢的蔣大義緊張得都快撓牆了,這都是什麼事啊!堂堂國公爺竟然這麼任性!

溫有山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便上前敲門。

很快屋子裡傳出一道清朗的聲音,“誰啊?”

院門一開,一十幾歲穿著短衫綁著汗巾的少年郎出來了,他狐疑地看了看溫有山和陳寧雅,眉頭皺了皺,“我們家沒錢,這地方都是窮人,要錢得上街上去。”

眼看著對方就要關門,溫有山忙制止,“好心人,我們就是路過,又累又渴,想跟你們家討一碗水喝,我們有乾糧,不吃你們家的。”

少年的眉頭鬆了鬆,遲疑了一下就轉身往屋裡走,“那你們等等。”

“誰啊?”廂房裡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只見一穿著補丁粗布衣裙的婦人從屋子裡出來,一頭摻著銀絲的頭髮有些凌亂,遮了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倒是挺正常的,只是這打扮一看就不正常。

溫有山和陳寧雅對視一眼,默契地微微點頭,就是這人。

陳寧雅忙回道:“夫人好啊!我們就是路過討碗水喝,能不能讓我們在院子裡坐著歇一會兒。”

婦人聽到灶屋傳出的水聲,倒是沒怎麼猶豫就招招手,自己在牆角坐下來擺弄竹條,嘴裡碎碎念道:“都是苦命人,哪裡有什麼夫人!”

陳寧雅見她還挺健談的,當即回道:“是啊!都是苦命人,我們兩個也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才到江南尋親的,夫人可是江南府城土生土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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