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述下工來到江凝這,發現都已經佈置的差不多,連屋簷下簡易的灶臺都已經搭好了,詢問後的得知是她帶的徒弟家人過來給她弄好的。確認她這邊都安頓好後,嚴述就離開了。

江凝今晚是單獨開的火,她已經提前從知青點把她的糧食給勻出來,加上鎮上補充了一些夠她吃一段時間了。簡單的弄了點吃的之後江凝就去休息,為明天上山做準備。

次日江凝剛剛收拾好,秀梅就到了。之後二人一起向後山走去,江凝也不走遠,只在山腳附近轉轉,兩人都是女孩子,進山太深遇到危險就麻煩了。

江凝一邊摘草藥,一邊教秀梅識別,還把草藥的藥性一一告訴她。江凝對她的要求就是要把山腳附近能找到的草藥都要認識並知道它能拿來治什麼的,需要配合哪一種或幾種藥材使用。

再讓她學會識別一般的常見病症,這樣哪天她萬一離開的話,秀梅也能獨擋一面了。

日子就在二人採藥教學中度過,期間也來了不少看病的村民,大家知道是免費的,除了需要出點西藥的錢外,都是不收費的。因此有點不舒服都來找江凝看下。

江凝也都給他們一一開了藥,都是中草藥,唯一的西藥止疼片一片都還沒開出去。秀梅漸漸的也能學會識別一些輕微的症狀了,前提是病人所患的症狀和江凝給她描述的一模一樣才行。

她雖然天賦不太好,但勝在能吃苦,江凝教給她的東西,就算不理解也都會死記硬背先給記下來。因此江凝對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天下午,江凝正在醫務室外面和秀梅在晾曬草藥,突然聽到遠處的叫喊聲,秀梅跑出去,就看到幾個人抬著一個人朝這邊快步走來。

秀梅忙跑回去,衝著江凝說道:“江凝姐,有人受傷了,正被抬著往這邊來呢!”

江凝:“你趕緊去裡面準備一下,我出去看看。”

這時遠處的人已經走近了,江凝看到來人,被嚇了一跳,受傷的正是嚴述。

人抬進醫務室,江凝才發現嚴述好像是側腰受了比較嚴重的傷,還在滲血。江凝剪開他的衣服檢查傷處,發現傷口比較深。

她轉頭通知一起跟來的支書,說道:“他這個傷口比較深,必須要縫合,現在這裡沒有縫合的條件,必須得送鎮醫院才行。”

說著她又拿消毒水給傷口周圍消了消毒,還悄悄的放了一滴凝露到傷口處。然後用乾淨的繃帶先暫時給他包紮好。

嚴述覺得江凝給她包紮好後,傷口好像沒那麼疼了,有點自己是受了小傷的錯覺。

在包紮的時候,支書已經去準備牛車了。剛剛包紮好沒一會,牛車也到了,車上鋪了厚厚的稻草還有一床棉被。

江凝囑咐秀梅留下看著醫務室後,也跟著去了鎮上。同去的還有支書,以及支書的小兒子。支書負責趕車。

路上江凝才知道嚴述受傷是因為救了支書的小兒子。原來現在村裡正在開荒,準備多開點地出來種更多的糧食。

嚴述和支書小兒子他們一幫年輕人就被分到了一起,開始幹活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結果可能是最近雨水多石頭被沖刷久了的原因,開荒處上方一顆石頭突然鬆動滾了下來。

當時大家正在熱火朝天的幹活,敲擊石頭的聲音挖土的聲音不絕於耳,就沒注意到。本身那塊石頭也不是很大,所以聲音就更小了。

還是嚴述抬頭看到,這時想叫人讓開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推了他一把,自己因為慣性也摔倒,然後側腰就被一旁的石頭給劃傷了。

但嚴述要是不推這一把的話,支書的小兒子估計要和石塊一塊滾下去了,那樣的話就可能或出人命的。

江凝她們到達鎮醫院後,正好是李醫生在值班。江凝和李醫生交代好嚴述的情況後,李醫生立馬就準備給他進行手術縫合,依舊是江凝給他打下手。

本來嚴述就感覺到傷口沒那麼疼了,縫合的時候還給打了一些麻藥的,因此手術過程對嚴述來說就更是沒感覺了,要不是感受到有線在肉裡穿來穿去的感覺,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否受傷了。

傷口縫合好又給嚴述打了一針破傷風后,李醫生又給開了些消炎的藥,囑咐了江凝之後要注意護理。江凝道謝後,就和支書他們一起帶著嚴述回村了。

回到村裡,嚴述直接被送回家裡,支書把他安頓好後,讓他安心養傷就帶著兒子離開了。這時二人才有單獨待在一起的機會。

江凝:“你怎麼那麼不小心,看到他們抬到醫務室的是你後,我心跳都停了一下,還好沒事,不然看我還理不理你!”

嚴述:“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下次我一定會注意不讓自己受傷的。”

江凝:“下次,還有下次。下次你出事的話,我立馬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談物件,才不管你死活了!”

嚴述:“放心,我不會讓你有那個機會的。”

江凝:“哼,那就看你自己了!”

又聊了一會,江凝就要離開回醫務室了,嚴述不想放她走,江凝只好說道:“我只是去給你拿一些包紮的中藥,還會回來的。”嚴述這才讓她離開。

江凝回到醫務室,秀梅忙迎上前詢問情況,告訴她沒事後江凝就開始調配一些有助於傷口癒合消炎的外敷藥劑,怕藥效不夠,還往裡面加了滴凝露。

回到嚴述的住處,剛剛推門進去就看到他向外張望的樣子,不由失笑。走進後也沒打趣他,只叫他慢慢坐起來,他要拆開紗布給他上藥。

這時嚴述已經換下了之前那件壞掉的寸衫了,現在要換藥,不可避免的要脫下剛穿上的。嚴述儘量自己面部表現正常,然後動手。

等到江凝的手觸碰到紗布後,嚴述身體一僵,他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腰間的手讓他心癢癢。等到江凝拆完紗布,把藥敷上後,嚴述只覺得一陣涼意襲來,把剛剛起的念想一下就澆滅了。

江凝敷好藥重新給嚴述纏上紗布,不可避免的與他有了更近的身體接觸。這時嚴述是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了,當江凝靠近他雙手環繞纏紗布,呼氣打在他脖子上,嚴述覺得一陣刺激,然後就....

嚴述不安的動了動腿,想要遮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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