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階梯,幾人匆匆路過噴泉,入眼的盡頭處大門敞開。

此時正有一小孩從中走出,他的步伐不穩,有些凌亂。

直至看到葉辰等人後,臉上這才笑得像一朵菊花。

“葉哥,你的褲子借我穿一下,我明天洗了還給你,這是海特說的,你比較舊的褲子,所以我就應應急了,你該不會說兄弟我的不是吧?”

普米嘴巴一翹,自來熟的挽著幾個特使向花園裡逛去。

“幾位客人請跟我來,走走走啊,我們家會長啊,最愛的就是這花園的打理了,對了對了。

還有那游泳池,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冬天家建這麼一個東西…”

啊這!

葉辰的手舉在半空中,他的口中欲言又止。

直至想起自己並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後,這才便連忙往家中趕。

進門兩個俏麗佳人點頭,葉辰兩手一伸,退去了圍著的大袍子。

由於地面兩旁點燃了地熱爐,所以這寬大的袍子便顯得一無是處了。

對此他叮囑幾女好生招待後面的貴客後,這才馬不停蹄地向廚房跑去。

打老遠的,他的聲音直竄海特耳中,而對方洗著盤子的手也頓了頓。

“海特海特,之前跟你說的那幾個特使來了!咱們府庫裡面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我看這幾人比較容易結交,也可以穩固我的位置…”葉辰擠眉弄眼,口中難掩興奮神色。

海特見自家少主如此,也是將盤子放好,這才無奈地嘆道。

“少主啊,咱們府庫裡的東西,值錢的都變賣了,而大部分普通的東西也送給了跟隨我們的弟兄,如今咱們可謂是一貧如洗呀!”

(啊!我這麼窮的嗎?)

葉辰不禁反問自己,同時腦中想起自己豪邁的給艾米大人建設鍊金坊,隨後又翻新了不少東城區的舊街。

再加上城內外的治安以及安撫民眾們向那家購買的糧食,到如今大大小小也將近2萬金幣左右。

別看那小小的硬幣不起眼,分量也不重。

但是算上這2萬左右的金幣,總共加起來恐怕也有一牛車那麼重了。

對此少年的手是顫抖的,他著急忙慌地抓住海特的雙肩道。

“拐了拐了,沒得錢了,工會里面有沒有值錢的,先拿出來解解燃眉之急!”

沉默一陣海特,努力回想。

僅在瞬間,他興奮的一蹦三尺高。

這驚人的彈跳力險些與一樓頂部掛著的吊燈撞上,而葉辰自然沒有多觀察這些。

他現在的耳朵簡直擦的光亮如新,指待對方的天籟之音傳出。

不出意外的,他接收到了一個好訊息,這也是在海特嘴角咧開大笑中得知。

他居然忘了自己的好部下曾經收過自己的錢!

那整整也有幾千金幣好不好?

說怎麼滴,葉辰也得把烏德曼誆過來。

對此他的眼神散發金光,望向飯桌上的盒子逐漸明亮起來。

而這一幕,街上閒逛的烏德曼並不知曉,此時的他正遇到一大難題。

剛丟的垃圾,微笑的姚吉與徐忠等人,以及自己被銬住的左手。

對此,某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而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其悲慘的神情。

“么雞呀,你和梅花三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們的老大呀,咱們不說舊情,就說前幾日我請你吃的牛肉粉,你也不應該銬住我的左手啊!”

“歐~”

卡塔——

(我尼瑪叫你別靠左手,你靠右手是吧…)

烏德曼嘴巴一抽,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直到幾人將垃圾,揣回他的兜裡。

同時硬從他的指縫裡掰出兩個硬幣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

烏德曼如同一個受傷的小媳婦般,委屈巴巴的翻著自己的錢袋子。

再抖出一個銅板後,這才連忙揣進自己的褲兜中。

他心虛的往四處看了看,直到確認幾人走遠後。

這才不甘心的,將垃圾乖巧地放入了垃圾桶裡。

又是一番觀察,房頂上卻時不時有幾個人影閃過。

打消了一踹垃圾桶的想法,烏德曼匆匆遠離。

畢竟他可不笨,守株待兔這個道理還是明白滴。

對此他解決了一身的雜事後,便朝著西城的大門處去找小杰換班。

而這裡處於鬧市區,也是兩人輪流守班的。

由於他倆各自帶著一個隊伍,再加上之前兩人就很熟悉,所以交接的時候非常融洽。

人們時不時也會在酒桌子上見到他們的身影,不難推出拼酒是二人的快樂,對此葉辰也不會阻止。

畢竟那也是他一直想要學習的東西,雖然他很菜,但是也不能阻止他想要學習爺們的豪爽。

直至跨入右側向上的層梯,烏德曼這才如同脫韁的野馬,難掩嘴中抱怨。

“小杰小杰你在嗎?唉,還好你在,我還以為你去另外一邊城牆守著了呢?”

“怎麼感覺你不高興的樣子?該不會又是姚吉他們收你錢吧?會長都說了,咱們要好好的愛護夕陽城,衛生也是重中之重。

你這傢伙就是太隨意了平時,喝點酒都會被罰款,我也是服你…”

青年聞聲出來,望見來者也是沒好氣的說教。

將最後一次吐落,兩人目光對視。

隨後是一陣大笑。

“哈哈哈,小杰,你這老氣橫秋的樣子,笑死我了!”

烏德曼捧著肚子,一口白牙呲著對方睜不開眼。

青年輕拍身側的男人,想起自己與對方几日的相處,也越發理解他老哥為什麼會在對方的管轄區當屬下了。

畢竟這傢伙太逗了,喝酒時候和他玩總會被逗的笑容洋溢。

而上次的豬尾巴大賽也是他鼓動眾人興起的,至於他們的會長會不會喜歡。

小杰表示不好意思,小孩會長總要吃吃苦頭,不然他怎麼能服眾呢?

接過對方遞來的酒壺,青年吩咐幾個手下,往兩旁站崗。

轉至拐角他倆對碰一杯。

“兄弟,以後承蒙你照顧了!自從我大哥死掉後,我除了會長,最敬佩的就是你了烏哥!”

小杰一口痛飲,話中盡顯真摯。

烏德曼的眼中水霧瀰漫,雖說他的兄弟並沒有背叛他。

但是收他錢的動作,的確傷了他的自尊。

可是法不容情,這他也是明白。

就是…把他銬住就有點太離譜了。

不過對此他的心臟還是蠻大的,迎著對方的期待目光。

他講起了從前的故事,其中一位少年擊殺導師後一路逃亡。

他的天賦有目共睹,被栽贓陷害的他,猶如過街老鼠一般。

一氣之下,少年決定痛定思痛,直接打劫。

第1次當麻匪的他沒有什麼經驗,沒有殺人,也沒有搶取對方的錢財。

可對方一心為了懸賞,想要將他擒拿。

他破例了,擊碎了心中的防線。

殺人成了他永遠難忘的陰影…

直到他在山洞裡獲得了某位走體者的後續心得,少年才有的以1敵2甚至是敵四的資本。

好景不長,他被驅逐。

邊外小城成了他的安身立命之所,想重操舊業的他,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老城主。

從此走上正道,直到如今,烏德曼也是唏噓不已。

他12年的光陰匆匆流過,期間的畫面在他的字眼中透露出如同釋懷。

小杰也被他的這種意境帶入了一層層畫面。

或許酒後總會釋放人們心中的壓抑吧。

兩人越聊越投機,而大方的烏德曼也將自己的藏寶之地告訴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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