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鞭打她連自己的衣物怎麼落到那男人手裡都不清楚。

一身的髒水,她卻根本無法為自己清洗乾淨。

“不行,定勳,如果被我爸媽知道,會把阿笙打死的……”餘瀟瀟急急的哀求著,蕭定勳卻不為所動:“瀟瀟,你不要再為這種人求情了,不值得.”

他想到餘笙衣衫不整的樣子就噁心,尤其是她還周旋在好幾個男人之間,更是讓他想要作嘔。

他怎會還同情憐惜過她?“定勳,求你了,阿笙有錯,可也罪不至死,求你別趕她回去,你怎麼罰她都行,關禁閉,打她,罵她,都可以……求你了……”餘瀟瀟急的都快哭了,蕭定勳忍不住嘆了一聲,撫了撫她鬢髮:“瀟瀟,你太善良了……”“我一直把阿笙當妹妹看啊……”蕭定勳低頭沉思了片刻,叫了管家:“按照我們蕭家家法,做了這種事的傭人怎麼處罰?”

管家忙道:“大公子,一般都是直接解僱,永遠不得再入蕭家大門的.”

“定勳……”餘瀟瀟輕輕拉了拉蕭定勳的衣袖:“求你了,別趕走阿笙,你就罰她吧……”“大公子,咱們蕭家從前是有關於這種犯錯傭人的家法規定的.”

“說.”

“以前舊時候,蕭家下人犯了私通的罪過,是要打私通的兩人三十鞭子,關禁閉七天的,七天後如果沒死,就貶去別院做最苦的苦力……”管家說著,偷偷瞄了蕭定勳一眼:“不過後來,咱們蕭家老太爺就把這些家法廢除了,都是直接趕走了事.”

“定勳……我不讓阿笙走.”

餘瀟瀟抱著蕭定勳手臂,低低哭了出來。

“那就按這條家法處理.”

“可是定勳,三十鞭子,阿笙怎麼受得住啊……”“瀟瀟,你如果再為她求情,我就直接趕她走了,這樣的人留在蕭家,我已經算是破例了!”

餘瀟瀟見他好似動怒了,低了頭喏喏不敢再言。

“餘小姐,這也是我們大公子看在您的面子上才退讓的,您就別讓大公子為難了.”

餘瀟瀟眼圈紅紅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餘小姐您對您的傭人已經夠好了,是她自己犯了錯,自己活該,您就別難過了.”

管家親自送了兩人離開,這才折轉回來,冷聲吩咐下人將餘笙和那個名叫趙強的司機分別綁了。

然後請出了蕭家早已多年未曾動用過的家法,一根鞭稍上泛著寒光的牛皮軟鞭。

管家心知自己家這位大公子,天性潔癖極重,他雖然貴為蕭家唯一的繼承人,可成年後私生活也是乾淨清白的緊。

蕭家家風極嚴,出了這樣的醜事,可謂是直接撞在了大公子的逆鱗上,他必定是深惡痛絕的。

餘笙衣衫不整的被人拖了出來。

李嬸有些看不下去,走過去拿外套披在了餘笙身上:“就算是罪犯也有人.權吧.”

那個叫何翠的女傭就撇了撇嘴道:“在男人身下痛快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丟人現眼?李嬸,你給她穿什麼衣服,她這種一天沒男人睡的爛.貨,巴不得光著身子勾引人呢.”

李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少在那裡落井下石,阿笙平日得罪你了?”

何翠冷笑一聲,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就是看不慣這種賤人罷了.”

趙強也被人拖了出來,赤著上身綁在了不遠處的樹上。

他一身結實的腱子肉,何翠看的都有些臉熱。

心想,怨不得阿笙那小賤人勾搭他,這樣的男人,在床上定然威猛無比,比她家裡那位軟蛋不知好了多少倍。

何翠一邊想著一邊心中又是暢快又是嫉恨,原本她以為李嬸年邁,將來廚房的事務都會落在她手裡。

沒想到跑出來個阿笙,李嬸明顯喜歡她親近她,何翠立時有了危機感。

現在能有機會把這小賤人徹底踩死,何翠自然求之不得。

三十鞭子,怕是趙強這種鋼鐵硬漢都受不住,這小賤人八成就送命了。

趙強被人堵住嘴,還沒挨幾鞭子就昏死了過去,有人用冷水把他潑醒,繼續打完了餘下的二十鞭。

他身上皮開肉綻,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實則明白人卻清楚,這種外傷看起來唬人卻並不致命,顯然是動手的人留了情。

昏死的趙強被人拖了下去,就輪到了餘笙。

李嬸實在不忍再看,紅著眼離開了。

經過主樓時,卻看到蕭定勳沉默立在廊簷下,一動不動,面上覆著一層的冷意。

李嬸到底沒忍住,還是走過去,開了口:“少爺……”蕭定勳淡淡應了一聲。

“少爺,我總覺得阿笙這孩子不是這種人……”“你們不是都親眼看到了?”

蕭定勳心頭一股無名火叢生而起。

想到那副讓人作嘔的畫面,想到她和數個男人不清不楚,更是覺得厭煩。

“可我和阿笙相處這些天,我看得出來,她是個好孩子……”“李嬸,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少爺,三十鞭子實在太重了,那趙強都熬不住昏死過去了……”李嬸話音還未落,只聽得深濃夜色裡忽然傳來嘶啞壓抑的慘叫聲。

而下一瞬,那發出慘叫的人就被堵了嘴,再沒了動靜。

阿笙是個啞巴,啞巴等閒是不會叫喊的,該是痛的狠了,才會發出這樣淒厲的聲音。

蕭定勳不由得循聲看去。

那天在花圃裡她差點跌倒,他扶住了她的腰。

那天在學校外,他牽著她手走上車。

她的腰那麼細,風吹就能折斷,她的手腕也細瘦伶仃,著實是可憐。

三十鞭子,她怕是真的會送命。

如果她死了,瀟瀟會很傷心吧?蕭定勳正要開口,管家卻匆匆走了過來:“大公子,阿笙疼的昏死過去,又被潑醒了,口裡嚷嚷著要見您……”蕭定勳還未曾應聲,就轉身向前走去。

管家怔了一下,忙跟了上去。

餘笙疼的已經神志不清了,那牛皮軟鞭鞭稍上帶著倒刺,一鞭抽下去,就會帶走一條血淋淋的皮肉。

第一鞭落下去時,她只覺得自己疼的幾乎魂飛魄散了。

第二鞭,第三鞭……她實在撐不住,實在熬不下去了,她整個人已然崩潰,再不願承受這種痛苦煎熬。

“你要見我?”

蕭定勳停了腳步,望著那被綁縛在樹上,肩背上血肉模糊的少女。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攥緊了幾分,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兒,讓他很不喜歡。

“溪,溪羅村……”餘笙艱難的抬起眼,朦朧的視線中,映出男人俊美卻又冷漠的一張臉。

餘笙想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想要牢牢的攥住這根救命稻草。

她不想死。

她死了,瘋瘋傻傻的母親怎麼辦?她還沒有告訴蕭定勳當年她救過他......蕭定勳倏然望向她:“溪羅村怎麼了?”

脊背上的傷痕火辣辣的燒灼著疼,餘笙強忍著痛楚艱澀開口:“七,七年,前……河,河邊……救,我,救,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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