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墨拍了拍秋子揚的後腦勺,同秋老漢解釋道:“曾祖父,是爹孃看上了一位姑娘,叫趙心意。”

秋老漢恍然大悟,追問道:“怎麼就一位姑娘?不是選兩個嗎?”

“還有一個是禮部尚書家的小姐。”唐寧道。

秋老漢瞬間皺起眉頭,肚腩道:“那定國公府、安國公府的小姐你們怎麼就一個都沒看上?還有那幾位郡主,她們不好嗎?”

那幾位姑娘來府裡次數多了,秋老漢對她們自然更有印象,打心眼裡覺得那些都是好姑娘。

秋景明輕咳一聲,道:“爺爺,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等眾人入了大廳,秋景明才同秋老漢慢慢道來,“爺爺,不是孫兒和阿寧看不上那些小姐,只是我們家現在已經夠顯貴了,若是再強強聯手,只怕將來要被忌憚的。

再則,人家也不一定有這個心思,到現在他們可都沒跟孫兒隱晦地提過親事,所以孫兒想他們大概也是想要扶持一些親朋好友。”

當初大家都是難過來的,誰沒幾個過命交情的朋友,現在既然混出頭了,只要是好的,自然是要拉一把,聯姻就是最好的方式。

秋老漢聽得眉頭直皺,長嘆一聲,“算了算了,這些事情爺爺不懂,你們看著安排就好,只要讓我早日抱上玄孫就行。”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兄弟倆。

秋子墨作為老大,不得不表態,“曾祖父,您放心,子墨曉得了。”

秋老漢這才徹底安下心來。

秋老漢一走,唐寧便揪著兩個兒子說道:“我跟你爹商量好了,替老大向趙家求娶趙心意姑娘,替老二向袁家求娶袁映雪姑娘,你們兩個沒意見吧!”

二人還沒聲張,秋景明便替他們回道:“夫人放心去辦吧!他們肯定樂意得很。”

兄弟倆瞬間不好意思了,秋子揚嘴硬道:“爹,你怎麼知道我們樂不樂意!”

秋景明冷哼一聲,蔑視道:“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就不會是定北侯了!”

秋子揚一噎,頓時無話可說。

“那就這麼安排吧!”秋子揚趕緊看向大哥求救。

秋子墨也故作淡定地附和,“聽爹孃的便是,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了,爹孃早點休息。”

說完兄弟倆幾乎是落荒而逃。

唐寧看了看外頭還沒下山的夕陽,一臉狐疑,“這麼早讓他們老孃去休息?”

“噗!”秋景明嘴裡的茶水全噴了。

與此同時,趙元帥府上。

趙心意跟著趙伯進了府門,趙伯立馬讓人關上趙府大門,這才焦急地詢問道:“大小姐,您這次怎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還被請進皇宮了!老爺現在可是西北元帥,身份敏感,您這麼做萬一給老爺惹麻煩了怎麼辦?”

“哎喲!趙伯!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唸了!我餓了!”趙心意委屈地捂著肚子。

趙伯一肚子牢騷就這麼被憋了回去,無奈的趕緊讓人去廚房準備吃食,回頭又想追著趙心意問東問西,誰知道趙心意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跑得無影無蹤,他想找都找不到人影。

等到飯菜送到小院裡,趙心意才神出鬼沒的現身,對著桌上的紅燒肉,燒雞烤鴨大快朵頤,那樣子活像餓了好幾天。

趙伯瞬間心疼壞了,什麼問題都沒了,只一個勁兒地給趙心意夾菜,道:“皇上不是把你請進宮了嗎?怎麼能讓你餓這麼久!太遭罪了!”

這話他只敢小聲嘀咕。

但趙心意耳朵靈敏,聽了個全,便含糊不清地解釋道:“皇上留我用膳了,不過皇宮那是什麼地方!我又不是不懂事,便是再餓也要忍著,所以就吃了一分飽。”

“一分飽?”趙伯欣慰的同時就是震驚。

趙心意點點頭,有些委屈地說道:“趙伯,你說這西京的女人都是喝仙露長大的嗎?那食量連我養的信鴿都比不上,難怪個個弱不禁風,一吹就倒!

在宮裡我不學著她們吃東西能行嗎?萬一皇上認為我們趙家的女兒沒教養怎麼辦?我自己名聲差點沒關係,要是連累了父親那可就罪過了!”

趙伯越聽越心疼,忙道:“瞧把孩子給餓的,那大小姐多吃一點,老奴再去廚房看一看,再給大小姐弄個烤乳豬什麼的。”

趙心意眼睛突然冒出狼光,使勁兒點頭,“還是趙伯心疼我!”

等趙心意徹底填飽肚子,打了飽嗝,趙伯又要擔心了,自家大小姐這食量一般人家可養不起,偏偏這丫頭不僅食量大,脾氣也大,還不按理出牌,身手也好的嚇人,敢娶的男子只怕不多,這可咋整!

趙伯憂心忡忡,趙心意卻沒心沒肺,酒足飯飽後開始回想今日跟唐寧過的那幾招,因著太興奮了,竟然直接衝回書房給趙平飛鴿傳書。

定北侯府的賞花宴結束後,京中之人都在等著訊息,然而眾人觀望了七八日,並未看到定北侯府有動靜,倒是宮裡下了不少賜婚的聖旨。

定國公府大小姐賜婚嶺南都督柳旭昌的大兒子,安國公府小姐賜婚禮親王世子,還有.....

連著幾日,宮裡都有欽差出宮宣旨,但這些賜婚聖旨都跟定北侯府沒任何關係,大家反而看不懂了。

當然,這會兒也有人回過味兒來了,定北侯府的賞花宴名義上是為兩位世子選妻,實際上是大家聯姻,甚至皇上也參與其中,不然怎麼會這麼多宮中賜婚。

有了這個認知,當初那些彈劾定北侯平南候的人反而惴惴不安了起來,暗罵定北侯和平南候坑人,又埋怨皇帝不透露一些風聲,好幾家因為看不慣定北侯府,賞花宴也不許府中姑娘前去參加,白白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其中就有吳甲子,在下早朝的時候,吳甲子忍不住跟袁聰埋怨道:“皇上想要賜婚明著來就好了,還要假借定北侯府的名義,倒是讓人看不懂了!”

袁聰卻不以為意,“有什麼好揣測的,定北侯府選妻說白了不過就是一府的熱鬧,皇上若是出面,興致跟選妃又有什麼區別?”

吳甲子一愣,瞬間醍醐灌頂,但臉色卻更加難看了,追上袁聰問道:“你家姑娘也去了,可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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