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紙,又是一呆,“好一筆簪花小楷……這小子書法的造詣居然也如此之高,不對啊,以往老夫是見過繁之的字,多為楷書,字型端正,他何時對行書和小楷也有如此高的造詣了?”

話音未落,季月兒便見先生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這、這、這……他這是在懷念誰呢?怎寫得如此悽然?”

季月兒臉兒一紅,極為愧疚的垂下了頭,糯糯的說道:“是這樣……家父不是為學生和許小閒訂下了婚事麼?”

這事兒張桓公自然知道,“怎麼了?”

“三月三那天,家父去了許府,取回了婚書.”

張桓公豁然明白,這事兒他同樣知道,自己的這個學生天資聰穎,那許小閒終究未能在榜上留名,還落得個瘋病。

對此他自然也認為季月兒再嫁給許小閒實在無幸福可言,莫如退了,另尋幸福。

可現在看來似乎都看走了眼,這許小閒才華之高難以想象!許小閒對季月兒是愛慕的,可季縣令取回了婚書,令他再次失意,在萬念俱灰間寫下了這首肝腸寸斷的詩來就不足為奇了。

所以,這罪魁禍首要怪華神醫——“老華,你這診斷,很有問題啊!”

“走走走,去許府看看繁之!這兩首詩詞皆無題,其中還有許多老夫未解之惑,得找繁之當面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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