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壞的方面就比較多了,最後放榜時不僅僅是榜首不是少爺的名字,就連整個榜單上都沒有少爺的名字。

本來沒有人知道少爺得了瘋病的,可他卻偏偏在那大雪紛飛的傍晚做出了裸、奔這等大事。

少爺一奔出名,但真正見過少爺的人還是極少。

至於季縣令前來訂婚前來退婚……這不過是給少爺本就受傷的心兒裡再灑上了一把鹽而已。

或許是感動於今兒中午的那一條雞腿,稚蕊還是覺得應該勸勸少爺,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服侍了十幾年,並一同長大的少爺。

“少爺,”稚蕊隨手從旁邊掐了一朵鵝黃的野花,抬眼看著少爺,小手兒無意識的扯著花瓣。

“嗯.”

“奴婢是這麼認為的,首先就是吃藥,那可是華神醫開的方子呀,不吃多可惜?其次呢……少爺不能再壞自己的名聲了,再壞下去奴婢擔心少爺就娶不回來少奶奶了。

所以,今兒晚上咱們不去好麼?”

“那案子縣衙用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未曾破去,少爺……奴婢斗膽說一句,您做的這事兒,不過是給涼浥縣的百姓增加一些笑料罷了。

別人倒是樂了,可別人的樂是以少爺您的荒謬而樂的啊!少爺無論如何也是個讀書人,讀書人的臉面,還是要的!”

稚蕊不知道說完這些話,手裡的這朵小黃花都被她給擼禿了,她有些緊張的看著少爺,生怕惹了少爺生氣,以至於他的病又犯了。

許小閒嘴兒一翹,眉眼兒一彎,看得稚蕊一呆——少爺生得真好看,就是以往苦於讀書少見陽光,再加上大病初癒,臉色兒太蒼白了一些。

好在現在少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天天吃雞,想來很快就能補起來。

“稚蕊,我怎麼就想不起來你這名字當初是誰給取的?”

稚蕊低下頭,伸出手,從脖子裡掏出了一塊玉佩,“少爺恐怕忘記了,奴婢是老爺撿來的,張秀那廝曾經說過,那時奴婢才兩歲,這名字就是老爺根據這玉佩給奴婢取的.”

許小閒偏過腦袋,來了興致,“取下來給少爺瞧瞧.”

“嗯.”

稚蕊垂頭,飄散一頭秀髮,拂在許小閒的臉上,有些癢癢。

許小閒接過這玉佩仔細的看了看,入手溫潤,想來是這少女的體溫,玉質……應該是羊脂白玉,這玩意兒應該挺值錢的。

這玉佩的一面刻著精細的雲紋,另一面是一朵栩栩如生的小花。

看不出是什麼花。

稚蕊,新長出來的花蕊,那便宜父親估摸著就是按照這小花給稚蕊起的名字,顯然比他這許小閒聽起來文雅了許多。

許小閒將這玉佩遞給了稚蕊,“可要保管好了,說不定以後憑著這東西可以尋到你的父母,戲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稚蕊戴上玉佩,撇了撇嘴,“他們既然將我棄了……我就沒想過還要再去找尋他們.”

這話題有些傷感,許小閒一屁股坐了起來,“陽光明媚,莫要辜負了這光陰,叫上來福,咱們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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