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它就要跟自由說拜拜了。

今晚這頓飯,是最後一頓自由晚餐!小毛驢沒想太多,津津有味的吃著主人親手做的晚餐,它以為之後就算平安無事了。

胡林語跟父親進院子時,三人正在吃晚飯。

“胡叔,林語,鍋裡還有,吃點不?”

王木生起身從屋裡另搬出兩個凳子給二人。

胡林語看到趙雪也在,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

“胡叔,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一般情況下,妻管嚴的胡叔應該在家裡幫忙做家務的,今天能出來,肯定是有事情。

胡叔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臉上笑著說沒有事。

可是王木生看出他有事,只是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胡林語跟父親過來,單純是想來王木生家裡,倒也沒有其他大事情。

“我今天賬上收到六十多萬.”

胡林語看著王木生說道。

“那是賣獼猴桃的錢.”

王木生解釋。

“賣了多少斤,能一下進賬這麼多.”

胡林語驚訝,她記得鎮上水果店是十塊錢一斤賣的。

王木生將今天的事情大概講了下。

等吃完飯,胡興昌這才提議出去走走。

王木生知道這是要給自己交代什麼,於是躲開三個姑娘的目光,跟著胡叔出了院門。

“木生,你嬸兒去我幾個酒友那兒盤問搜查是不是你給支的招?”

胡興昌一上來問了這麼一句。

“胡叔,我不這麼說,你藏在我這兒的酒不就暴露了嗎?”

他也是沒有辦法才使用這招轉移丁嬸兒視線的。

王木生以為胡叔是來怪罪自己的。

結果胡興昌稱讚道:“你這招做的好.”

“那丁嬸兒搜沒搜到酒?”

王木生好奇問道,藏個酒都快玩兒成地下工作者了。

“搜到了!”

胡興昌說這話時,臉上帶著笑容,似乎並沒有因為失去美酒而感到傷心煩惱。

“那胡叔你豈不是危險了.”

“是有點危險,不過那酒是我故意讓她發現的.”

胡興昌為自己的機智感到佩服。

誰能想到,他會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來換取以後喝酒的安寧日子。

“您這麼做豈不是沒有酒喝了?”

王木生不明白鬍叔這麼做圖什麼。

他這裡也就只剩下胡叔藏的半瓶酒,喝完那可就真的沒了。

丁嬸兒不僅對他喝酒管的嚴,錢也很少讓他碰了,就是為了防止他偷買酒。

“就是為了讓你嬸兒覺得我藏的酒已經全部沒了,這樣我以後就能舒舒坦坦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了.”

“那您買酒的錢從哪裡來?”

王木生詢問。

“喝酒哪用花錢啊,自己釀酒,喝起來才美呢!”

胡興昌從不花那些冤枉錢,做為資深酒鬼,他深得釀酒之精髓。

“那就恭喜胡叔以後能盡情喝酒了.”

王木生不知道胡叔把自己拉出來跟他說這些幹嘛。

難道就是純粹來自吹一波自己的騷操,想讓我輩敬仰?“叔現在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胡叔這時才說喊王木生出來的目的。

“您說,能幫我儘量幫.”

胡叔這麼費心費力就為討一口酒喝,聽著都覺得可憐,他實在不好意思拒絕。

“我釀的酒沒地方藏,酒罐還得放你這裡.”

胡興昌一直在頭疼這件事情。

家裡肯定是不能放的,現在大黑都被他媳婦訓練成警犬了,一聞一個準,藏犄角旮旯裡也能讓大黑找到。

王木生皺眉解釋道:“胡叔,嬸兒每天中午都來我這兒給村民做午飯,放我這裡更容易被發現.”

“你說的這個風險我有考慮過,不算什麼大事,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你只要藏好,就算發現了,只要你一口咬定是你自己釀的,她就拿你沒辦法.”

胡興昌知道,把酒藏誰家,被媳婦知道了都不會客氣。

但唯獨這個未來女婿自己媳婦是很客氣的。

王木生嘆氣,他並不想成為胡叔的共犯,要是讓林語知道自己跟胡叔同流合汙,有的好果子吃了。

“行吧,不過就這一次,嬸兒不讓你喝酒也是為了你好,你們這整天鬥智鬥勇的,都快趕上諜戰大片了!”

王木生答應下來。

“就知道你小子夠意思,過幾天我找著時間把酒罐給你送來,記得一定要藏好,我釀的這酒越放越香醇,以後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胡興昌為了保住自己辛苦釀製的美酒,幾乎用盡全村的人脈和資源。

兩人回去時,三個姑娘有說有笑的在打撲克牌。

王木生覺得稀罕,林語竟然能跟趙雪做到一塊兒。

而且還說說笑笑的,不知道的以為她們是多好的朋友。

他見過這兩位神仙吵架的場面,那簡直堪比天崩地裂,日月失色。

“出去說什麼了,呆這麼久,也不知道穿厚一些.”

胡林語看大兩人回來,手裡拿著撲克牌隨口說了一句。

這麼冷的夜晚,王木生卻只穿了襯衣襯衫,一點寒意都沒有感覺到。

可能和修煉萬靈決後體制變強有關。

“就是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王木生口不對心的尷尬笑著。

“商量怎麼藏酒吧?”

胡林語不看兩人表情就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

嘶!王木生倒吸涼氣。

這女人,吃柯南長大的嗎,開口就如此恐怖如斯!明明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暴露,卻還是讓她給看穿了一切。

“怎麼會,我又不是那種好酒的人,藏酒幹什麼,哈哈!”

王木生撓頭笑著尷尬解釋。

胡興昌拔涼的心情不比王木生內心的驚恐差多少。

“閨女,爸的酒都被你媽找到的差不多了,現在錢還被你媽管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來的錢買酒.”

胡興昌覺得自己這樣解釋應該能打消自己閨女的懷疑。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但是他這個小棉襖卻被媳婦穿在了身上。

胡林語依舊認真打著撲克牌,嘴裡輕飄飄又說出一句話。

直接炸的兩人當場呆愣在原地:“沒錢買酒,可以自己釀酒啊,爸你以前不是教過我釀酒的嗎?”

嘶!王木生再次倒吸涼氣。

這女人是吃恐怖如斯長大的嗎?還是說她在剛剛兩人呆過地方安裝了監控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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