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詩,就唸了出來。
“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
眾人聞言發愣,這是送給包楠的一首詩,可聽起來很平常,好像和包楠這個評詩人,沒有什麼關係吧。
包楠也沒聽出什麼花樣,但是因為這首詩是寫給他的關係,他顯得十分受用,還搖頭晃腦,自我感覺無比良好。
“李白,這兩句還不錯,繼續.”
王小劍微微一笑,“刷”的一下,開啟摺扇,隨即後面兩句話,唸了出來。
“不見牛羊來吃草,只見包楠在洗頭……”“嗯?”
眾人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了茫然和愕然的表情。
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首普通的寫景詩啊.”
“詩詞中,還有天平兄的名字。
不過,為什麼在洗頭呢?”
“是呀,真奇怪.”
有人自言自語,摸不著的頭腦。
“而且,溝不都在地上嗎,怎麼會離地三尺。
真不明白,難道這裡面,有別的意思嗎?”
有人默默唸著王小劍的詩,臉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王小劍心中卻笑了起來。
這首詩,並不是哪位詩人所作,而是來自他原來世界中的打油詩。
有人自言自語,依然想不明白。
但是人群中,忽然有一人笑噴出了聲。
“噗嗤,哈哈……太有才啊。
這樣的詩都想的出來。
哈哈哈……”“李白太牛了.”
“咦,張兄,這什麼意思呀?!”
“對呀,你在笑什麼啊?”
有人不解,茫然的望向莫名笑噴的年輕人。
張豐是京城有名的風流才子,常年流連怡紅院,玩過的女人,兩隻手加兩隻腳都數不過來。
因為接觸的多,立即聯想到了,“離地三尺一條溝”的意思。
這可不就是那啥嗎?張豐憋不住了。
不過,畢竟這很不雅,而雅夫人也在場,聽到周圍的人詢問,他湊過身,偷偷的在身邊同伴的耳邊,說了一遍。
隨即——噗嗤~哈哈~“不是吧,太有才了。
哈哈.”
又有人笑了出來。
沒有聽到張豐華的人,被弄的莫名其妙。
但畢竟大家都是才子,風流韻事做的可不少。
此刻,見到出名的風流才子張豐,笑成這副模樣,以及臉上,露出這樣古怪的笑容,漸漸反應過來。
“我艹,該不會是那個吧!”
“對,就是那個。
離地三尺一條溝,太形象了.”
“只見包楠在洗頭……那包楠不就是那啥了啊.”
“對啊,哈哈……我憋不住了。
哈哈哈.”
“對不起,包先生,我不是故意,但太好笑了。
你見諒,哈哈.”
“哈哈哈……”一陣陣聲音響起,包楠臉都綠了。
他也反應過來了,意識到王小劍這一首詩的意思。
贈詩是假,罵他“幾把”是真啊!他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評詩人,居然被人罵幾把?他眼睛瞪大,身體發抖,都打起了擺子。
“李白,你這個混賬,你竟然做淫詩侮辱本人,你簡直有侮斯文!”
包楠大怒,怒目圓瞪,朝著王小劍怒斥。
王小劍一點都不生氣,呵呵一笑,“包先生,什麼叫侮辱斯文,我怎麼聽不懂。
我明明送了你一首詩,希望請你洗個頭,你竟然說我侮辱你。
你真是太過分了啊.”
洗個頭?包楠顯然不信,手指著王小劍,道:“李白,別說瞎話。
你說洗個頭,那離地三尺一條勾,一年四季水長流,是什麼?”
王小劍呵呵一笑,解釋道:“金婿府後院裡,有一座假山,假山上有流水,正好三尺高。
在下問過金婿府的下人,他們告訴過我,這假山上的水,一年四季都沒斷過。
所以,就是‘離地三尺一條勾,一年四季水長流。
’”“在下覺得,這是洗頭的好地方。
在下看你頭髮髮油,又這麼髒,就想請你一起去金婿府洗個頭,可是,你居然說我侮辱你。
好心當做驢肝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