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嘲諷成功。王者積分+6!”
“叮!恭喜宿主完成正大光明的嘲諷。王者積分+18!”
腦海裡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王小劍樂了,一邊罵人,一邊賺積分,不要太爽。
但,詹峰怒了。
他眼睛瞪大,朝著王小劍斥道:“混賬,扁大鵲,你敢罵本將軍垃圾?”
王小劍冷笑,道:“說話不算話,不是辣雞是什麼?詹峰,虧你還是一個四品將領,簡直是恥辱。”
詹峰聞言一怔,隨即老臉漲紅,道:“誰說本將軍說話不算話,本將軍只說讓你不要害本將軍。本將軍可沒說,不敢守落日城!”
詹峰強詞奪理,企圖證明自己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
王小劍聞言笑了起來。
他不再理詹峰,朝著羅遠道:“安南將軍,既然詹峰肯鎮守落日城,就讓他守好了。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將落日城守好的。”
詹峰臉色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他只想為自己挽回顏面。
可這扁大鵲順手推船,將他推向了火坑。
安南將軍羅遠聞言,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他知道,眼前的這兩人有仇。
而詹峰,不止一次的想要害死扁大鵲。
此前,詹峰建議,讓扁大鵲留下來斷後,實際上就是想害死扁大鵲。
只是現在,風水輪流轉,變成了扁大鵲,讓詹峰留下來,鎮守落日城。
很明顯,扁大鵲公報私仇。
按理說,羅遠不應該答應。
但,此刻扁大鵲立了大功。而且,又是煉藥師的身份。
甚至日後連大將軍,都會重用他。
所以,扁大鵲的建議,他不得不認真考慮。
相比下,詹峰雖然同樣是四品將領,但論潛力,和這扁大鵲差遠了。
畢竟,扁大鵲這麼年輕,就成了四品將領。
前途無量!
羅遠權衡之後,飛快在心中做了選擇,朝著詹峰道:“詹將軍,既然如此。就由你,以及你總共五千部下,來鎮守落日城。”
“本將軍,允許你在南鳳州擴充兵馬。你若堅守一個月內,城池不丟,本將軍記你大功。”
詹峰聞言,臉色無比難看。
他想拒絕,但有口難言。
他已經放出了話,說不怕守落日城。
再拒絕,不是要將自己的臉打腫嗎?!
詹峰心中有一百個不願意。
但,只能打斷牙,往肚子裡咽。
他鐵青著臉,道:“是,羅將軍。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守好落日城。”
“嗯!”
一個時辰後,詹峰與王小劍完成交接,帶著他的五千人馬留了下來。
王小劍騎上了駿馬,貌美如花的紅鸞和綠蘿,被一前一後的抱上了馬。
王小劍沒有著急著離開,一手牽著馬韁,一手摟著紅鸞的細腰,騎馬來到了詹峰的面前。
“詹將軍,後會有期呀。”
他俊臉帶笑,騎著戰馬居高臨下。
得志的模樣,都表現在臉上,令詹峰氣的一張臉通紅不已。
詹峰咬著牙。
他想報仇,立即殺了王小劍洩憤,但此刻,有力無處使,非常憋屈。
他狠狠,道:“扁大鵲,不要囂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過一時得勢,一個月後,老子一定弄死你!”
“弄死我,你配?”
王小劍嘴角上揚,俊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表情,氣的詹峰渾身發抖。
“辣雞。”
王小劍囂張的又丟下一句話,在詹峰暴怒的目光下,一牽馬韁,帶著紅鸞,綠蘿,朝著大部隊而去。
在戰馬奔跑中,王小劍還故意將他的那啥“龍爪手”,摸入了紅鸞的肚兜裡面,令紅鸞嬌呼,臉頰瞬間酡紅。
詹峰眼睛睜大。
看著那本該屬於自己的貌美女婢,被王小劍如此玩弄,詹峰眼睛通紅,氣更加發抖起來。
他牙關緊咬,氣血攻心,隨即“噗嗤”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身軀半跪在了地上。
“叮!恭喜宿主嘲諷成功,王者積分+6!”
“叮!恭喜宿主將嘲諷物件氣的吐血,完成一個牛逼哄哄的嘲諷。王者積分+38!”
在王小劍因為嘲諷成功,腦海裡響起清脆的提示聲時。
詹峰因為吐血,而身體虛弱。
他抬起頭,看著王小劍的背影,一雙眼睛通紅。
他磨牙森森,心中發下了狠毒的咒怨。
一股暴戾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擴散開去,令周圍的摩羅國軍,大驚起來。
“扁大鵲,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啊!”
三萬五千人大部隊,離開了落日城的城北的平原,朝著北方而去。
王小劍和大部隊會合後,便將他的龍爪手,從紅鸞的肚兜裡,收了回來。
令紅鸞在身軀輕顫時,通紅的臉,流露出了幽怨之色。
南鳳州與淮陵州,相聚一千餘里,中間隔著一個面積非常大的北鳳州。
此去淮陵州荒靈山脈,至少需要兩天的路程。
王小劍並不清楚,那大將軍招他們過去的具體用意。
不過,自覺沒有破綻的王小劍,一點都不擔心。
他帶著張飛,和五千人的部隊,跟在大部隊後面。
入夜的時候,三萬五千人馬,進入了北鳳州。
北鳳州山脈眾多,地勢崎嶇。
三更半夜並不適合行軍。
在大軍在北鳳州,行進了兩百里後,羅遠命令大軍,原地安營。
王小劍在讓屬下的人,紮好軍帳後,便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下,帶著紅鸞,綠蘿,進了軍帳。
不消片刻,軍帳裡面,響起了令人春心蕩漾的聲音。
……
半夜,落日城軍帳裡面。
詹峰將兩個濃妝豔抹的軍妓,想象成了紅鸞和綠蘿的樣子,然後將對王小劍的滿腔憤怒,發洩在了她們的上面。
詹峰滿身大汗,卻十分起勁。
一直將兩個軍妓弄暈過去,他才停下來了。
看著爛泥一樣的兩個軍妓,詹峰怨氣發洩了一些。
“扁大鵲,總有一天,老子會殺了你!”
詹峰開口說道。
隨即,他還想招更多的軍妓入帳,發洩憤怒。
忽然,帳簾微動,一股憑空在軍帳裡颳起的氣流。
“是誰?!”
詹峰微震,轉過身,朝著周圍看去。
但是,軍帳裡面,除了兩個幾乎昏過去的軍妓外,空無一人。
詹峰皺眉,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正當他,將注意力,重新落在兩個軍妓身上,空氣中憑空響起了一陣冷笑的聲音。
“詹峰,好不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