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茬的瓜,甜的很.”

……一上午的折騰讓張延齡頗有些勞累,頭上的傷口微微感覺不適,身子也頗為疲憊。

不過張延齡並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醒來之後腦子便一直不太清淨,自己的記憶和張延齡的記憶交織在一起,可能正處於相互交融的排異期,所以會不時的感到不適。

況且重傷之後流了不少血,身子虛弱也是正常的。

中午吃了一碗肉羹粥之後,張延齡便沒了什麼胃口,躺在房中歇息了一會感覺好受了些,在杏兒和桃兒的侍奉下洗了臉擦了身之後起來坐在後宅堂屋裡納涼。

不一會府中正副管家馬全和黃四前來,說是有事要向侯爺稟報。

馬全和黃四兩人三十多歲,看上去精幹精明的樣子,之前兩人是張家的小廝,張延齡和張鶴齡分家立戶之後,馬全和黃四便跟在張延齡身邊當了建昌候府的管家。

兩人畢恭畢敬的站在張延齡面前表達著對張延齡的關切之情。

“侯爺看起來精神不錯,可讓小的們心安下來了。

侯爺昏迷這幾日,我們真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

這下好了,侯爺好了,真是謝天謝地謝祖宗.”

“是啊,我和馬全兩個兩天兩夜沒閤眼,馬管家和我商議著要是侯爺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定是帶著人要去找朱家拼命了。

拼著性命不要,也要為侯爺報仇.”

“是啊,侯爺這次大難不死,將來必飛黃騰達,長命百歲。

小的們真是為侯爺真心的感到高興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恭維的話,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

張延齡微笑擺手道:“二位到底有什麼事?”

馬全忙笑道:“侯爺,是這樣。

明日我和老黃要去莊子裡催租子。

去年一些人家的租子還沒交上來,本來頭幾天就要去的,正好侯爺出了事。

眼看都六月中了,再不去催繳怕是這幫泥腿子們連夏糧都要吃光了,又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跟咱們哭窮。

所以特來請侯爺示下.”

張延齡坐直身子,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擁有多少身家。

可見的便是這座三進六開的豪華大宅子,家中的車馬不少,男女僕役三十多個。

能養得起這麼多人,自然家底殷實。

只是腦子裡想不起來自己擁有多少產業,既然兩位管家在這裡,倒是正好搞清楚知道自己有多少家底。

“你們去賬房把賬簿拿來我瞧瞧.”

張延齡道。

馬全和黃四嚇了一跳,侯爺要查賬?莫非是懷疑二人有什麼勾當?兩人雖然貪小便宜,但是侯爺府的賬目出入可不敢有馬虎。

這位爺可不是好說話的主,要是敢在他眼皮底下弄花樣,還不得被活活打死。

“哦,你們別誤會,我只是瞧瞧府中的收支情形.”

張延齡看出兩人的遲疑,笑著道。

他並不想節外生枝,就算這兩位管家不稱職,眼下也不是去處置他們的時候。

馬全和黃四聽了這話心中稍稍安穩,於是乎兩人帶著賬房兩位師爺一起將所有的賬簿都搬到了後宅堂屋裡,以便侯爺查勘。

一切進項和出項都有賬目可查,白紙黑字可比嘴巴說的要清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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