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軍區。

一行人到了軍區門口,才發現,沈清知乘坐的那輛防彈轉車並沒有開進軍區,而是停在軍區外面,似乎是在等著他們。

陸穹川看著那輛車,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開車門下了車,走到那輛轉車面前站定。

司機親眼見到了他,才安心的開啟了車門,咔噠一聲,車門應聲而開,眼眶紅腫的沈清知衝進了陸穹川的懷裡。

“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扔下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沈清知擁著她的力道出奇的大!差點勒得他喘不過氣來,一雙小手攥成拳頭,不斷捶打著他的背,似乎是要懲罰他的狠心離去。

陸穹川不禁莞爾,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拉開了一點,溫柔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淚水,朝她笑了笑,又伸手揉著她的發頂,柔聲哄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沒事,乖。

不哭了.”

沈清知其實也明白,那樣的的場合如果她留了下來,一定會拖陸穹川的後退,說不定還會成為對方用來威脅陸穹川的人質。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要做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親眼看著心愛的人去涉險,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她真的不能承受第二次了!一想到剛才那麼慘烈的場景,沈清知還是有些後怕,重新鑽進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胸口,哭的梨花帶雨,“你以後不許再扔下我一個人去冒險了.”

“好,我答應你,以後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陸穹川十分耐心的哄著她,像安撫孩子一樣,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

“你說的,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忘了你,再去找一個更好的男人嫁了,讓你一輩子都後悔!”

沈清知抬起溼漉漉的眼睛盯著陸穹川,威脅道。

陸穹川彎了彎唇角,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寵溺道:“好,要是我食言,你就再去找一個比我更優秀的男人,讓我後悔一輩子.”

“哼,我才不要!”

沈清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別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沈清知哭過的眼眶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鼻尖也凍的紅紅的,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隱隱透著點粉色,顯得面板越發的細膩。

陸穹川停留在她臉上,為她擦眼淚的手指,不知不覺就滑到了她櫻紅的朱唇上,輕輕摩擦了一下,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裡一動。

幾乎是下意識的,陸穹川低下頭去封緘以吻。

蜻蜓點水的一吻,卻足以晃瞎旁邊一眾電燈泡的眼。

白瑋臣:“……”江哲:“……”司機:“……”警衛:“……”大半夜的站在家門口虐狗是幾個意思?欺負他們都沒有女朋友?這麼冷的天,他們也想找個女朋友親親抱抱舉高高!倒是沈清知,面子上有點過不去了。

羞澀的推了陸穹川一把,囁嚅道:“幹嘛呀,這麼多人呢.”

陸穹川心情十分好,攬了她的肩膀,帶著她上了前面的防彈車,勾了勾唇說:“不用管他們,正好也刺激刺激他們,省得他們一個兩個都沒有自己去找女朋友的自覺,還得我們這些領導替他們費心.”

“……”白瑋臣和江哲表示很無辜。

哪裡是他們不願意去找女朋友,而是條件根本不允許他們找女朋友好嗎?他們自從跟著陸穹川以來,恨不得一天當做兩天用,一年有三百六十天忙得腳不沾地,哪兒有時間去找女朋友?再說了,現在哪兒還有姑娘家願意跟著他們這種工作時間極其不穩定,而且還朝不保夕的人?找女朋友什麼的太難了!當然,如果他們能內部消化的話,就好極了!“小范,開車.”

坐定之後,陸穹川抬手敲了敲小范的椅背。

白瑋臣和江哲也只得立馬跟上。

車子一直開到了軍醫院宿舍的樓下,陸穹川親自送沈清知上了樓,看著沈清知睡下了,才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處理後續的一切事物。

小范也連夜趕了回去向霍上將報道,順便,也把今晚的事情向上級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在辦公室裡處理了一夜軍需的陸穹川才悠哉悠哉的去了軍區的地牢裡。

他們抓回來的那個頭目已經被關了整整兩個小時,正是意志最薄弱的時候。

臨時準備的審訊室原本是一間小黑屋,屋子並不大,人一進去就會覺得十分壓抑,屋子的正中間擺著一把椅子,椅子上癱坐著一個年輕男人。

那個男人頭上的面罩已經被摘了下來,面罩下面是一張典型的r國男人的臉:黃面板,丹鳳眼,塌鼻樑,頭髮很長,額頭很寬,眼窩有些下線,看起來有些面熟。

他身上的傷已經處理過了,被卸掉的下巴也裝回了原位,不過,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白瑋臣特意給他戴了一個撐嘴器,看起來十分搞笑。

“櫻井派你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陸穹川斜靠在門框上,看著屋裡癱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問道。

那男人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輕蔑的冷哼了一聲便垂下頭去,一點兒都沒有把陸穹川放在眼裡。

“果然是櫻井家的。

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

陸穹川輕笑一聲,“不過可惜了,要是當初櫻井秀吉也想你這麼硬骨頭的話,我想他應該不會淪落到那步田地.”

“你到底想說什麼?”

聽到櫻井秀吉的名字,那男人才終於抬起了頭,十分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惡狠狠的瞪著陸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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