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將領的盛名,他甚至覺得,陸穹川之所以能這麼年輕就坐上少將的位子,應該少不了上面某些人的‘提拔’,至於這其中究竟摻了多少水分,不是他這個大校軍銜的下官能隨意猜忌的。

軍區門口設定著全副武裝的哨兵,負責驗證所有要進入軍區的人的身份。

即便是安全等級極高的少將,也必須要透過全套的檢驗才能夠透過,更不用說沈清知這種頭一次涉足的新人。

“請出示通行證.”

執勤站崗的哨兵過來敬禮道。

陸穹川和李向闌伸手將自己的通行證遞上去,只有沈清知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哨兵見她沒動,也沒說什麼,帶著通行證轉身回了自己的哨亭檢查。

陸穹川身為少將,他的通行證安保級別足夠同時帶兩個人進入,是特別為他的生活秘書或者衛兵準備的名額,今天正好給沈清知撿了個便宜。

當然,前提是他要帶的人必須透過檢驗。

大概五分鐘之後,哨兵帶著通行證回來,畢恭畢敬的交給陸穹川和李向闌之後,衝著陸穹川敬了個禮,道:“報告首長!按照規定,我們需要這位小姐配合按指紋,採集血液樣本以及虹膜.”

陸穹川點了點頭,示意沈清知跟上。

按照規定,本人沒有通行證,需要被高階別人員帶進去,又是第一次到軍區來的人,需要留下血液樣本和虹膜確認身份以及備案。

備案之後,他們才可以透過。

沈清知看著這些一板一眼繁瑣的程式,頭一次深刻的體會到自己確實是身在軍區,這樣謹慎謹慎再謹慎的安全保障,卻是不是一般企業或是機構能夠做到的。

哨兵按照程式將沈清知的血液、虹膜樣本儲存好之後,才禮貌的朝他們說:“請稍等,我需要向上級請示一下,就可以放你們透過了.”

陸穹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等他進去打電話。

“這麼嚴格啊!”

沈清知看著那哨兵來去匆匆的背影,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前前後後,他們已經在門口耽誤了二十多分鐘了。

陸穹川垂眸看了她一眼,並沒有開口,乾燥溫暖的大手揉了揉掌心裡柔若無骨的小手,沈清知輕笑,伸手撓了撓他的掌心,算作回應。

任誰也沒想到,暗地裡,這兩個人竟然會在這麼嚴肅的氣氛裡打情罵俏。

大概半分鐘之後,那哨兵才再次出來,“各位可以進去了.”

一直站著一邊,沒什麼存在感的李向闌這才回身對陸穹川和沈清知說:“二位請.”

看著陸穹川帶著沈清知進去之後,他才跟上,走在陸穹川左前方半步的位置,給他們引路。

一開始,陸穹川還以為李向闌會帶他們去軍事監獄,直走了兩分鐘之後,陸穹川才發現李向闌在一條小岔道上拐了彎。

看那個方向,最終的目的地倒像是軍部最高委員會辦公大樓所在的位置。

陸穹川心底頓時有了一些猜測,不過,深沉如他,無論心裡在想什麼,面上都不會有任何的表現。

他們的臉上,從來都只會讓你看到他們想讓你看到的東西,這是他們的職業素養。

李向闌帶著他們二人從小路穿過一片不大的叢林,轉到了軍部最高委員會辦公大樓背後的一棟三層小洋樓前面。

“我就送到這裡了,陸少將,您的目的地是前面那棟樓的301室,霍上將和莫上將已經在那裡等您了.”

李向闌的嘴角永遠都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不會顯得太親近,也不會讓人覺得疏遠,有時候還會恰到好處的三人覺得十分放鬆,一點兒都不會讓人覺得不自在。

“嗯.”

陸穹川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帶著沈清知朝那棟小樓走過去。

沈清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太妥當,於是扭回頭去,對李向闌笑了笑,“李上校,辛苦您了.”

李向闌嘴角的弧度又彎了幾分,笑意染上眉梢:“沈醫生客氣了,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不用想,陸穹川也知道李向闌臉上那盪漾的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可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這裡人多眼雜,多的是各個地方派來的眼線,他不能讓他們和李向闌一樣覺得沈清知是他的軟肋,而且,作為一個合格的軍人,他不能有軟肋,即便這個軟肋是沈清知也不行。

在國家大義面前,任何有關於他私人的事情都微不足道。

“走吧,天很晚了.”

陸穹川忍不住催了一句。

“嗯,快走吧,也不知道是什麼事,需要我們大老遠的跑一趟.”

沈清知回過身來,嘟囔了一句。

現在沒外人了,她才放鬆下來,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後腰上捶了幾下,訓練了一天,中午又沒有休息,剛剛還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她累極了,腰痠背痛,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腰疼?”

陸穹川敏感的注意到她的小動作,自然而然就把手伸到她的腰上,一邊擁著她往前走,一邊替她按摩起來。

手剛放上去,陸穹川就想起了自己之前不願意讓暗處的那些人注意到沈清知的想法。

咳咳,沒辦法,打臉總是來得太快。

原本很自然的動作,落在沈清知身上,就有點變了味道,有是腰那麼敏感的部位,沈清知只覺得渾身跟過了電似的,下意識的跳出去兩步遠,臉頰通紅。

陸穹川看著她的動作,失笑搖了搖頭,小媳婦臉皮這麼薄,看來他得是不是得給她突擊訓練一下,不然以後可怎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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