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外面露水很重,人走在街道上,除了刺骨的寒意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剛加完夜班的行人們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埋頭急匆匆的往前衝,只盼望著能趕緊回到家裡,鑽進溫暖的被窩。

即便是帝都也是如此,除了依舊閃著各色霓虹燈的...以外,其他街道幾盡蕭條,只零星的散佈著幾個路人。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從一家高檔會所裡走出來,他的懷裡還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低到...衣服讓不少在會所門口徘徊的男人戲謔的將目光停駐在她的身上,交頭接耳的調笑著什麼。

男人嘴裡時不時吐出幾句不堪入耳的葷話,惹得懷裡的女人捂著嘴笑個不停。

大紅色的燈光下,女人的眼神顯得有些狠厲,畫了粗重眼線的眼睛裡折射著厭惡,只可惜,男人對這一切渾然無覺。

“麗麗,去我家吧?”

男人肥厚的手停駐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被叫做麗麗的女人眼底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伸手推動男人的力道,卻帶了點欲拒還迎的..,嬌滴滴的應他:“人家都聽你的.”

男人一聽,樂得沒了眼睛,搖搖晃晃的把全身的力量都掛在麗麗身上,湊上去想要一親芳澤。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麗麗眼底厭惡的表情就更深了一分。

“走走走,回家!回家去!”

男人站在大街上,粗聲粗氣的吆喝著,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伸手去招計程車。

街區拐角駛出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麗麗眼角染上一抹別樣的神色,手攀上男人的肩,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車來了,你小心,我扶你上去.”

男人興奮的點著頭,半閉著眼睛跟著女人的引導上了麵包車。

一邊走,一邊唸唸有詞:“好!好!回家,回家!”

麵包車的門剛一關上,車子便極速駛出...,直奔著出城的方向離開。

麵包車副駕駛位置上的黑色西裝的男人回過頭來,畢恭畢敬的看著麗麗問道:“梅姐,現在怎麼辦?”

“先離開帝都,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麗麗正翹著二郎腿癱坐在座椅上,厭嫌的將一個勁兒往她身上湊的男人丟開,“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有什麼結果嗎?”

“沒有,莫誠宗的家裡什麼都沒有,我估計東西根本就不在他手裡.”

黑色西裝的男人答道。

“你們都搜仔細了嗎?”

麗麗點了一根菸,直了直身體,慵懶的半靠在椅背。

“搜仔細了,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男人遞上了手中的平板,“這裡面有他家裡所有地方的影片以及影象,我們已經全面搜查過了,確實什麼發現都沒有.”

麗麗並沒有伸手去接平板,反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朝著莫誠宗吐了一個漂亮的眼圈兒,對旁邊的人吩咐道:“把他給我弄醒.”

“是!”

車上的黑衣人立馬開始動作起來。

車上早就準備好了冷水,劈頭蓋臉的朝著莫誠宗的臉潑下去,就算是醉的再厲害,也會被這強大的衝擊力澆醒。

車窗是開著的,冷風嗖嗖的灌進車廂裡,莫誠宗渾身都溼透了,風一吹進來,他只覺得自己都快要變成冰雕了,僅存的一點迷迷糊糊的感覺也瞬間被驅散了,眼睛也恢復了清明。

“醒了?”

坐在一邊的麗麗將手裡的菸頭丟出窗外,痞裡痞氣的看著莫誠宗。

“麗麗?”

莫誠宗詫異的把車廂裡所有的人掃了一圈,視線最終停留在麗麗的臉上,“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麗麗嗤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莫誠宗的臉:“莫大公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什麼意思?”

莫誠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來,下意識的往後縮。

“說吧箱子在哪兒?”

麗麗朝後伸手,立馬就有人把一把黑色的勃朗寧手槍放在了她的手心裡,漆黑的槍體在白皙的面板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的滲人。

“我……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箱子.”

豆大的汗水從莫誠宗的腦門上滾落下來,他的雙腿也開始發顫。

“少裝蒜,我們拿到了最確切的訊息,箱子就在你的手上,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今天就送你下去見你的父親.”

麗麗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皙小手慢悠悠的拉開了槍的保險栓,將槍口對準了莫誠宗的太陽穴。

莫誠宗頓時嚇得一動都不敢動,聲音哆哆嗦嗦的勸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我再最後問你一遍,箱子在哪兒?”

麗麗微微勾了勾唇角,眼神卻越發的狠厲。

“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沒見過什麼箱子!”

莫誠宗欲哭無淚的解釋道,“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拿過什麼黑箱子!”

莫誠宗都快哭了,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他最近根本沒有得罪過任何人,照理說不可能是仇家上門尋仇。

“你說的是真的?”

麗麗拿槍逼著他,冷聲質問道。

“絕對是真的,我發誓!”

莫誠宗特別想舉起手來,以彰顯這話的可信度,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綁了,壓根兒就抬不起來,只能非常誠懇的看著麗麗。

“哦,那這樣的話,我留著你也沒什麼用處了.”

麗麗收回了自己的槍,捏在手上把玩著,“不如這樣吧,我現在就提前送你下去看你爸爸,也省得他一個人在下面寂寞,怎麼樣?”

“不不不!我不要死,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莫誠宗驚慌失措的求饒道。

“放了你?呵!”

麗麗搖搖頭笑了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放了你,好讓你去通風報信嗎?莫誠宗,你當我傻?”

“我不會去報信的,我發誓,我不會報信的!”

莫誠宗掙扎著滑下座位,跪著向麗麗求饒道。

“我只相信死人.”

麗麗邪獰的笑了笑,突然抬起手來,握著槍把子砸向莫誠宗的腦袋,莫誠宗來不及防範,眼前一黑,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

麗麗無比厭惡的瞥了眼癱軟在座位上的莫誠宗,冷聲下令:“把他處理掉,做的乾淨點,別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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