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軍區最高委員會總部最高層,遮蔽了所有訊號的辦公室裡,臉色凝重的軍部主席正在訓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都到家門口來了,你們竟然一點兒都不知情?你們是怎麼當值的?”

r國的巡察機還沒有落地,陸穹川就已經把訊息遞到了上面,不過空軍的人還是去晚了一步,等他們趕到的時候,白瑋臣已經連人帶機一起抓獲了。

“郭主席,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在調查了,具體原因現在還不明確,責任確實應該是我們承擔,但是,我們空軍部的人絕對沒有翫忽職守的嫌隙,這一點我必須宣告.”

說話的是空軍的最高負責人嚴上將,他穿著一套淺藍色的空軍作戰服,雖然年紀已經大了,卻依舊健朗,腰桿兒挺得筆直,面上的表情十分嚴肅,卻一點兒也沒有威懾力。

嚴澄是軍部這些大老粗裡面最儒雅的一個了,既沒有武將身上慣有的暴虐氣息,也沒有殺伐果斷的威懾氣場,從戰爭中摸爬滾打出來的他總是顯得跟戰火紛飛這四個字格格不入,但他的實力確實有目共睹的。

軍部一般能力卓越的空軍戰隊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

“你宣告有什麼用?你以為他們會管你有沒有翫忽職守嗎?”

郭主席的額頭上隱隱有青筋暴起,拍著會議桌怒不可遏。

“……”嚴澄垂下頭去,無話可說,人家打到家門口是事實,這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可是他們的檢測器上也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根據排查,他們發現那架飛機確實就是憑空出現的,要不是很真切切看到了直升機,他甚至懷疑陸穹川在說謊,故意挑釁他們空軍部了。

“難不成人家的飛機會隔空移動,想出現在哪兒就出現在哪兒?”

高主席越想越生氣,嚴澄的沉默更是讓他有氣沒處撒。

“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嚴澄嘟囔著。

高主席一再的責難讓嚴澄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今天畢竟有小輩在場,高主席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也確實說不過去。

而且,現在的情況的的確確就是飛機隔空出現了嘛!一點兒毛病都沒有,要不是它隔空出現,雷達檢測器上怎麼會一點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你說什麼?”

高部長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嚴澄。

陸穹川適時站出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高主席,我覺得嚴上將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那架飛機真的是透過正常的途徑進來的,那我們的雷達檢測器一定會有所顯示的,現在這家飛機憑空出現在了帝都,會不會是他們真的研製出了一種隱蔽雷達訊號的辦法?”

之前他跟嚴澄有過合作,雖然時間不長,也沒有正面接觸過,但是對於這個‘老搭檔’他多少還是瞭解的。

嚴澄馭下極嚴,這在整個軍部是出了名的,陸穹川就馭下這一方面,曾經不止一次借鑑過嚴澄的方法。

無論怎麼樣,他都不相信他的部下會出現翫忽職守的低階錯誤。

那麼這架飛機就一定是憑空出現的了。

照理來說,只要r國的飛機一靠近邊界線,他們的雷達檢測器就會有所反應,如果沒有任何反應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他們根本感知不到雷達的存在。

“怎麼可能?我們試了幾萬種方法,可是從來都沒有成功過,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材料出現?”

陸穹川旁邊的一箇中年男人蹭的一下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反駁道,“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r國在這方面有什麼得天獨厚的造詣.”

“只是沒聽說過,怎麼就能確定人家一定沒有研究出來呢?”

陸穹川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雷達感應方面出了問題,那飛機是絕對不可能躲過那麼多檢測器,悄無聲息就跑到帝都來了。

“如果那直升機一直就在華夏境內呢?”

那中年男人不甘示弱,“如果那架直升機一直都在境內,無論它飛向哪兒,只要它是在正常軌道上,那麼空軍部也同樣不會注意到它.”

這是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華夏境內擁有私人直升機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也不是絕對沒有的。

如果這架飛機是從華夏境內的某一個城市起飛同往帝都,空軍部確實不會小題大做的排查這架飛機的危險性。

會議室裡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陸穹川射過去,如果每一道目光都是x光線的話,那麼陸穹川現在一定已經化成一攤木灰了。

別人能想到的,他當然也能想到,並且他早就已經讓白瑋臣做過詳細的排查了,白瑋臣不僅排查了華夏所有擁有私人直升機的人,而且還對比了所截獲直升機的構造,從多方面證實了這架直升機確實來自於r國。

陸穹川堅定又自信的指出:“我們已經嚴密排查過了,那架飛機確實是r國特有的.”

“既然排查過了,那你有發現雷達訊號有任何問題嗎?”

中年男人面色不善的追問道。

陸穹川冷眼看著他,只覺得失望,他只不過是就事論事的提出一點點建議而已,竟然也值得這個人如此煞費苦心的針對他,軍部的風氣什麼時候如此不正了!陸穹川中規中矩的回答道:“材料還在化驗中,不能妄下定論.”

陸穹川本想著推一步海闊天空的,哪曾想那個男人依舊咬著那件事情不放:“那你怎麼就認定他們一定是找到了辦法來隱藏雷達訊號呢?”

“……夠了,”高主席皺著眉頭,再一次狠狠地拍了拍辦公桌面,狠狠地瞪了那個中年男人一眼,“吵什麼吵,這件事情等化驗結果出來了再處理,散會!”

會議室裡頓時鳥作群散,一道道挺拔的背影魚貫而出,陸穹川有意等到最後人少的時候再出去,步子還未邁動,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道聲音:“剛才的事情,謝謝你.”

“沒什麼可謝的,我實話實說而已.”

陸穹川笑了笑,抬起頭來迎上嚴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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