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瑋臣記好之後,十分嚴肅的對陸穹川說:“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向您彙報.”

“你說.”

陸穹川喝了一口咖啡,這咖啡確實甜得發膩,陸穹川皺了皺眉頭,重新將它擱置在一邊,再也沒動一口。

白瑋臣少有的正色道:“這幾天我調查張潭圖和張平,無意間發現有一個神秘的海外賬戶給張潭圖匯過一筆鉅款。

我順著這個海外賬戶深入調查了一下,發現對面只是一個空殼公司,而且公司的法人只是h國當地的一個小老闆.”

“能查到的他跟什麼人接觸過嗎?”

白瑋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有點困難,我們的勢利在h國伸展不開,要調查這種事情不太容易,而且,很容易打草驚蛇,萬一他們毀掉了證據,那我們可能永遠也逮不到他們了.”

他剛查到這裡的時候也想著深入調查過,不過,瞭解清楚以後,他就沒敢再動手了,生怕對方察覺到什麼,會給他們的行動完成更嚴重的損失。

陸穹川懶懶的靠近沙發裡,頭一偏靠在撐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掌裡,問道:“那筆錢現在還在張潭圖哪兒?”

白瑋臣再次搖了搖頭,“已經不在了,款項去向不明,我想應該是被轉移了,很大的可能在他兒子手上.”

“去向不明是什麼意思?”

陸穹川疑惑的問道。

“或許,是分批轉走了,也有可能,他們透過了某種方法把這筆資金隱藏起來了.”

白瑋臣毫無根據的猜測道。

照理說,任何一筆經過銀行賬戶轉賬的資金的流動都會有明確的去向,可張潭圖的這次錢確實邪門的很,白瑋臣廢了很大的功夫也沒能查到這筆資金的流向。

“那麼就從張潭圖這裡入手,這麼大的交易不可能單線完成,而且,張潭圖一定會找機會洗錢,這麼大一筆錢,要查應該不難。

在他手裡也好,在他兒子手機也好,只要他一有行動,我們就能查到線索.”

對於這一點,陸穹川倒是不擔心,畢竟,張潭圖不會一輩子抱著這麼一把來歷不明的錢,更不會把這髒錢原封不動的交給他的兒子。

“是,我明白了。

白瑋臣點了點頭,繼續說:“另外,張平那邊也有情況,不過不是她的賬戶,而是一個女人的賬戶。

我透過一點不太光彩的手段查到了他們倆的不正當關係。

同時我查到,每個月這個女人的賬戶都有幾筆的進賬,幾萬到幾百萬,數目不等,而且都是固定賬號打進去的。

應該是張平收受的賄賂。

我粗略估計了一下金額,最少也有五千萬左右,純收入.”

白瑋臣又調出了另一份資料,那是一份資金流向報表,做的很細緻,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事無鉅細。

“這個女人是張平在外面養的情人,手裡有一家公司,張平是其背後的隱形股東,因為張平的關係,這個公司跟開了掛一樣,短短的兩年時間已經發展成了榕城最大的公司.”

白瑋臣摸出手機,搜尋了張平公司的名稱,遞到陸穹川面前:“這個公司主要是做海外貿易的,賬面上都還過得去,沒什麼漏洞,但是其中比較大的幾個專案似乎有些貓膩,至於問題是什麼,我目前還沒查到,但是,這件事情涉及到本市好幾個大公司,裡面的水應該不淺。

我沒敢輕舉妄動.”

陸穹川聽了這些話,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官商勾結,官官相護的事情向來屢見不鮮,只要不太過分,不贊成重大的危害,一般睜一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可是張平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而且胃口胃口也不小,記錄在案的就有五千萬,再加上平日逢年過節收的禮物,其收益可想而知。

白瑋臣只是坐在一邊,就能感覺到陸穹川的怒氣了,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

“這叫事情暫時壓住,不要再向任何人透露了,等我請示了霍上將,再做打算。

張潭圖那裡派人守著,有什麼訊息,立刻通知我.”

陸穹川著實沒想到,只是筆記的事情,竟然能引出這麼大的事情。

這件事情牽連太廣,他也不好做決定,只能向霍上將請示了再做打算。

其實,按照規距來說,這些事情不是他們能插手的,涉及經濟利益的案子是有專門的部門負責監管的,可是這件事情偏偏涉及到了警察局長和海關關長,這兩者無論是哪一個,被紕漏出去都會讓民眾寒了心,為了社會的穩定,這件事情他們不能放到明面兒上來辦。

不過,想不動聲色談何容易,民眾的鼻子一個一個的比獵狗的鼻子還尖,聞到一點味道,都能把整件事情扒出來,根本瞞不住。

白瑋臣點了點頭,也覺得這件事情該提前通知霍上將,免得到時候事情爆出來,被打個措手不及。

白瑋臣見陸穹川起身了,立馬跟著站了起來,“好了,你忙了這麼多天,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等休息好再說.”

陸穹川伸手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眼底的青灰色痕跡也是十分心疼。

“嗯,那我就先出去了.”

白瑋臣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累死了,連軸轉了好幾天,忙得腳不沾地,剛才那是強打著十二分精神彙報工作的,現在輕鬆下來了,只覺得腦袋都快炸了,眼皮上像是吊了千斤重鐵似的。

從陸穹川的辦公室離開之後,幾乎是飄著回了自己的臥室,暈暈乎乎的,像是踩在雲朵上似的。

白瑋臣離開以後,陸穹川整理了一下這幾天查到的東西,理了一份檔案,打算去拜訪一下霍上將,將這些事情彙報一下。

路過軍醫院的時候,陸穹川沒忍住,還是去看了一下沈清知的情況。

沈清知現在就住在軍醫院的單人病房裡,人還沒醒,脖子上還戴著固定器,面色蒼白的躺在那裡,讓人心疼。

陸穹川過去的時候,洛伊剛替她拔了手背上的輸液管,陸穹川一眼就看到了她微微泛著青紫色的手背,心也跟著揪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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