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知感覺到那些人的力道,越發的不安了,尖銳的驚叫聲刺的他們耳膜生疼,更加瘋狂的扭動身體。

“快給我抓住她!”

梅夏文怒喝一聲,急忙去抓沈清知的身體。

可沈清知就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幾次從梅夏文的手裡溜走。

“這抓不住啊!”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哼唧了一聲,皺著眉頭盯著沈清知晃來晃去的身體,一雙手攏著,想找個好角度一下子抓住沈清知,可他已經等了老半天了,連根毛都沒抓住。

“滾開.”

梅夏文照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那中年男人先前為了更好的抓住沈清知,正扎著馬步,猝不及防的被梅夏文來了一腳,沒站穩,狠狠地栽了個大跟頭,臉著地,火辣辣的疼。

灰溜溜的爬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梅夏文,敢怒不敢言,麻溜的又湊上來幫梅夏文。

梅夏文看著沈清知不斷的掙扎,頓時火冒三丈,瞅準了時機,在沈清知不受控制的被麻繩蕩回來的時候,抬腳狠狠地給了沈清知一腳。

迷迷糊糊的沈清知突然覺得腰上一痛,瞬間,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全身的力氣都卸掉了。

繩子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沈清知也再也沒有力氣動彈。

梅夏文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停下來的沈清知,又鄙夷的掃了一眼周邊圍著的人罵道:“這不就行了,都是飯桶!”

三五個壯漢垂著頭,都不敢說話。

梅夏文用了多大的力氣,他們是看到了的,這麼狠的女人幹啥事都不會心慈手軟,他們沒膽子招惹這種女人。

梅夏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沈清知,“說吧,劉培峰的筆記在哪兒?”

沈清知現在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每一處都叫囂著疼痛,眼皮也十分沉重,根本就聽不清梅夏文的話。

“問你話呢!裝什麼死?”

梅夏文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根皮鞭,毫不猶豫的往沈清知的身上招呼,只一下,皮開肉綻,血水很快就浸溼了鞭痕抽破的衣角。

沈清知閉著眼睛,痛苦的擰著眉頭,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灼痛的喉嚨裡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快說,沈清知,你少給我裝死.”

說著,梅夏文已經又抽了一鞭子。

揮動鞭子的刷刷聲在安靜的空氣裡響起,除了沈清知和梅夏文以外,每個人都聽的渾身一顫。

沈清知眼角有淚珠滾落,卻發不出聲音來,痛得連腳指頭都蜷在了一起,不過沒人看得到,所有人都以為,沈清知是個硬骨頭,被折磨成這樣還能強忍著一聲不吭。

“嘖,這姑娘真是堅強,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忍得住不叫出來!”

之前被梅夏文踹翻在地的中年男人擦了擦額頭上汗,壓低了聲音感嘆了一句。

他旁邊一個年紀稍微小一點的男人聽了這話,立刻偷偷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梅夏文的鞭子又重新揮了上去,啪的一聲,每一個人都不忍心再看了。

“沈清知,你還真是個小妖精,落到了這幅境地竟然還有男人為你說話,果然是個賤蹄子.”

梅夏文面目猙獰的辱罵沈清知,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興奮。

她臉上嗜血的表情每一個人都看在眼裡,像極了十八層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瘋狂的咀嚼著活人的血肉。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看著遍體鱗傷的沈清知,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閨女,終於看不下去了,瑟縮著站出來,提醒梅夏文:“梅姐,她手裡還有劉培峰的筆記呢,您要是把她打死了,我們就找不到筆記了,老闆知道會生氣的.”

梅夏文回過頭來,看著他可怖的笑了笑,用一種極度冰冷的聲音問他:“怎麼,心疼了?”

“沒……沒沒有,我沒有.”

中年男人立馬縮著脖子退了回去,垂著腦袋再也沒敢吭一聲。

“梅姐,我覺得趙哥說的對,我們還是先問出筆記的下落,好向老闆交差.”

中年男人旁邊的人也跟著開了口勸道,梅夏文下手忒狠,即便是他們這些粗老爺們兒都不一定受得住,更何況是個看起來十分嬌弱的小姑娘,他還真是怕,梅夏文下手沒個輕重,真的把人給打死了。

梅夏文聽了這話,突然笑了,猝不及防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又揚起了手裡的鞭子,重重的落下,又是一道皮開肉綻的聲音。

然後對盯著她目瞪口呆的兩個人說:“組織上什麼時候教會你們對敵人心慈手軟了?我看你們是被這個小妖精灌了迷魂湯了吧?!”

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那兩人當即噤了聲,不敢再說一個字。

梅夏文這才滿意了,收了鞭子,活動了一下痠痛的手腕,上前一步拍了拍沈清知慘白的臉,“我再最後問你一次,劉培峰的筆記到底在哪兒?”

沈清知早已經痛得暈了過去,毫無生氣的軟著身子,只靠著一根麻繩勉強支撐全身的重量,對於梅夏文先前的暴行,她也只是將眉頭越皺越緊。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聲:“她……她好像暈到了.”

“給我把她潑醒.”

梅夏文退開幾步,走到一處椅子上坐下,冷冷下令。

“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在潑一次,她會死的.”

肥頭大耳的男人又忍不住站了出來,小聲囁嚅道。

“死了又怎麼樣,只要她交代了筆記的下落,死了就死了,你怕什麼.”

梅夏文凌厲的斜了那中年男人一眼,“老趙,你今天的話可有點多,你該不會是跟這個沈清知又私人交情吧?”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交情.”

男人當即反駁道,他就只是單純的看不過梅夏文的行為而已,將心比心,如果這是自己的女兒,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揪心。

“既然沒有,那你就少廢話,讓你潑你就潑,不然,小心我也賞你一頓鞭子.”

梅夏文當即揚了一下手裡的鞭子,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立馬揚起了塵土。

中年男人不敢再多說什麼,徑自去提了冰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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