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軍區?”

陸穹川的聲音越發的凌厲起來。

“你怎麼知道?”

蘇映城眼皮跳了跳,無力反駁,因為陸穹川說的的確是事實,要不是他事先傷了她的脖子,盧笙也不會把沈清知送走,沈清知更不會遭遇這一切。

“很難猜到嗎?梅夏雯怎麼可能傷了清知之後再好心的給她裝上固定器?”

陸穹川嗤笑一聲,“我陸穹川不瞎,更不傻,蘇映城,你別想著在我面前耍花招.”

沉默了許久,蘇映城才訥訥道:“那是意外.”

“意外?你用一句意外就想抵消所有的事情?蘇映城,是你太天真了,還是你覺得我好糊弄?”

陸穹川朝著蘇映城吐了口煙霧,冷哼了一聲,顯然不接受他的說辭。

“確實是意外,不可控的意外……”蘇映城苦笑一聲,抬眼看向陸穹川,很認真的補充道:“我以為再也不會發生的意外.”

陸穹川並沒有興趣知道這個‘意外’究竟因為什麼因素而變得不可控,他只在乎沈清知是否安全。

良久之後,蘇映城近乎祈求的聲音在陸穹川耳邊響起:“傷了她我很抱歉,我會贖罪,可是我真的需要她,我已經找過很多醫生了,他們都束手無策,但是我相信沈清知能治好她.”

高傲到不可一世的蘇家繼承人蘇映城竟然會說出這種話,陸穹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高興,還是該替蘇叔叔感到悲哀。

“不可能.”

陸穹川斬釘截鐵的拒絕道,他不可能讓沈清知再陷入同樣的危險之中,蘇映城本人就是一個危險,他不會讓蘇映城再有機會靠近沈清知。

“這不是你能做主的,沈清知她有興趣,你要是愛她就不應該阻止她.”

蘇映城淡淡的開口。

“……”蘇映城這話說的很欠揍,陸穹川樂意承認他的拳頭的確癢了,可是,蘇映城的話有幾分道理,如果沈清知自己感興趣的話,他確實沒有立場阻止她。

“蘇映城,我再最後提醒你一句,離沈清知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穹川盯著蘇映城的眸子忠告道。

蘇映城垂下眸子,帶著幾分憂鬱的聲音響起:“穹川,思雨對你的情意你不會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一直愛慕的人竟然這樣對待她,她會難過的.”

陸穹川嗤笑一聲道:“我對她從來都沒有一星半點的男女之情,我想這一點你也明白,你拿這種事情來逼我妥協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蘇映城聽了這句話卻倏地笑了,看向陸穹川的眸子也冷淡了幾分:“陸穹川,你還是你,一點兒都沒變,心腸硬的跟鐵塊一樣。

我以為,我和思雨對於你來說是不一樣的,原來,是我們自作多情了.”

陸穹川默然,捻滅了菸頭,抱著胳膊倚在牆上專注的等著時間流逝。

蘇映城垂著頭站在另一邊,手指輕輕的捻著西裝的衣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盧笙才急匆匆的從手術室裡面跑出來,滿臉焦急的對他們倆說:“沈清知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可是我們這裡沒有血袋!”

“輸我的.”

陸穹川立馬擼起了自己衣袖,把胳膊伸到盧笙的面前。

盧笙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是什麼血型?”

“a型.”

陸穹川脫口而出。

可盧笙卻搖了搖頭,一臉焦急的說:“不行,你不能給她輸血.”

“我來吧,我是o型.”

蘇映城站直了身體,伸手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一邊脫衣服,一邊對陸穹川說:“你最好再去找幾個人,以防萬一,單我一個人的可能不夠用.”

陸穹川直盯著他,漆黑的眼眸裡一點波瀾都沒有,卻偏偏盯得人渾身冰冷。

蘇映城索性噤了聲,安靜的跟在盧笙的身後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裡很安靜,就連一點呼吸聲都聽不見。

沈清知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上帶著呼吸機,露出來的部分臉一點血色都沒有,就連胸口出連連一點起伏都看不到,蘇映城的步子頓在門口三步遠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她太虛弱了,脖子上的傷更嚴重了,因為呼吸困難的問題,肺部的也有輕微的損傷,腦部有輕微的缺氧症狀。

我剛剛已經給她打的退燒針,可是,她淋了太多的冰水,能不能順利扛過去還很難說,再就是她身上的鞭傷,傷口很深,未來可能會留疤.”

盧笙解釋著沈清知現在的情況,希望蘇映城能有一個心理準備。

雖然她也很自責,但是,她能做的,都已經盡力做了。

蘇映城恍惚的盯著躺在病床上的沈清知,突然開口說:“盧笙,她要是好不了,你就給她陪葬吧.”

“你說什麼?”

盧笙有些難以置信,“你要我給她陪葬?”

“對,陪葬。

你、我都該給她陪葬.”

蘇映城面容扭曲的笑了笑,“如果她抗不過去,我們就給她陪葬.”

“蘇映城,你瘋了嗎?”

盧笙只覺得好笑,她沒想到,蘇映城竟然會讓她去給一個只不過才見了兩面的陌生女人陪葬。

蘇映城無視盧笙的驚訝,十分平淡的說:“我沒瘋,如果不是我差一點掐死了她,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張送走她,她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盧笙,這是我們欠她的.”

盧笙有點接受不了蘇映城的想法,發了瘋似的衝著蘇映城叫囂道:“那是她的命數!要不是她刺激了你,害你發病,我又怎麼會送走她?這都是她的命數!”

蘇映城不再看她,只是捲起了襯衣的袖子,將自己佈滿了燒焦痕跡的胳膊遞給她:“抽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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