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醫院的護士孔麗萍.”

“得嘞,我這就去查.”

白瑋臣點了點頭,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看著白瑋臣離開之後,陸穹川走到窗邊,極目遠眺:“蘇映城,最好別是你,否則……”陸穹川威脅的話還沒說完,門後就響起了敲門聲,洛伊正元氣滿滿的站在病房門口,手裡推著一輛小推車,“陸少將,沈醫生該掛點滴了.”

陸穹川瞥了眼小推車上大大小小的輸液瓶,心疼的看了沈清知一眼,抬步打算離開,路過洛伊旁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叮囑道:“扎針的時候動作輕一點.”

他昨天給沈清知擦手的時候就發現,沈清知的手都已經不成樣子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讓人心疼。

洛伊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點點笑意,無聲的向他保證一定會下手輕一點。

陸穹川這才走開了,還貼心的替她們關上了門。

“沈醫生,您真是好福氣,有一個這麼疼愛您的男朋友,還有那麼多時時刻刻惦記著你的好朋友.”

洛伊一邊替沈清知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她的手,一邊用一種非常溫柔的聲音在沈清知的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話。

這件事情,她每次打針的時候都會做,閒下來的時候也會做,有的時候是講一些醫療雜誌上的無聊事情,有的時候則是講一講陸穹川的行程。

希望這其中的某一句話能夠刺激到她,讓她醒過來。

洛伊用酒精棉花替她在手背上消毒之後,捏著針,含著笑意對沈清知說:“我現在要扎針了哦!”

洛伊說完才想起剛才陸穹川提醒她的事情,於是又自顧自的打趣道:“您放心,我會按照陸少將的囑託,動作輕一點的!”

絮叨的話說完之後,洛伊立即正色起來,看著沈清知手背上的血管,找了一處相對好一點的地方,輕鬆又利落的下了針,電光火石之間,想比沈清知還沒有感覺到疼,針就已經進去了。

“沈醫生,怎麼樣?剛才沒有疼吧?”

洛伊一邊固定輸液管,一邊抬眼看了看沈清知的臉,卻十分巧合的錯過了沈清知微微動了一下的小指。

沈清知真真切切是動了一下的,很輕微的動作,不過就算是有人看見,怕也會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洛伊固定好輸液管之後,認真的打量了沈清知一會兒,才一本正經的說:“沈醫生,您今天的氣色看起來比昨天好了一些呢,陸少將知道了,應該會高興的.”

沒有一絲一毫敷衍的成分,更不是騙人的心虛鬼話,她是真的覺得沈清知的氣色變好了一點,臉色不至於刷白,呼吸似乎也比之前勻稱了很多,在生病期間,患者的每一點恢復都是值得慶祝的。

早餐照例是陸穹川派勤務兵送來的,很豐盛的一人份早餐,雞蛋、鮮奶、水果……要什麼有什麼。

洛伊看著茶几上的食物,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麻煩你,替我謝謝你們陸少將.”

勤務兵站在一邊,感覺到洛伊正直視著他,有點不好意思,曬得黝黑的臉頰滾燙的,稍顯侷促的抓了抓頭上的帽子,支支吾吾的說:“洛醫生客氣了,您辛苦了,陸少將說了,沈醫生的事情,還希望您多多費心呢.”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洛伊很官方的答道,嘴角上揚的弧度始終沒變。

勤務兵微微低著頭,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少將那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洛伊聽了,立馬起身相送,十分禮貌的說:“嗯,快去忙吧,別叫陸少將等急了,辛苦你跑這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

勤務兵嘟囔了兩句,就跑開了。

洛伊目送他出了病房門,又折回去檢查了一下沈清知的輸液瓶,才返回去吃早餐。

榕城郊區一處隱蔽的灌木叢內,江哲正用手捂著自己的右耳朵,一臉凝重的解釋低聲道:“小白,不是我沒膽子,是根本就沒有機會啊!這蘇家的別墅防守太嚴密了,我稍微動一下,那些保鏢就會發現我,到時候豈不是打草驚蛇?”

白瑋臣在電話的這一頭翻了個白眼,暈暈乎乎問他:“什麼打草驚蛇?我只是想要蘇映城的一根頭髮而已.”

江哲嘆了口氣,無奈道:“小白,那是蘇映城的一根頭髮,又不是地上的一根草,哪兒那麼容易拿的到,我得潛入蘇映城的房間裡,才能基本保證這頭髮是蘇映城本人的吧?我要是潛入蘇映城的房間,萬一他真的藏了什麼秘密,那不就是打草驚蛇嗎?”

這麼一解釋,還真的是有道理!白瑋臣已經亂成一鍋粥的腦袋過了很長時間,才終於繞清楚這個彎兒來,一拍大腿,嚷嚷著:“等著,等著,我把人給你調開,你趁機下手!”

白瑋臣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喊把江哲嚇了一跳,差點從灌木叢裡蹦出來,忍不住低聲呵斥道:“白瑋臣,你能不能小聲點,我耳朵都給你震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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