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生看寒雲山一臉震驚的樣子。
心想能拿錢買到藥還算好的,他的老婆現在還因為沒有藥在床上躺著呢!寒雲山遞出自己的信用卡。
店員接過去一刷。
“滴~餘額不足.”
店員神情複雜的看向面前這倆年輕人。
遞卡遞的那麼爽快,她還以為是自己低看了這倆人!合著半天沒錢啊!寒雲山臉一紅,囁嚅的對餘安生說:“出來的太急了,我爸沒把卡給我升級了……”餘安生剛想讓寒雲山打電話給寒家打錢,就聽到身旁傳來一聲譏諷的笑聲。
“喲,這不是寒家的二公子,寒雲山麼?”
寒雲山的面色一下變得冷淡。
他在寒家地位很低,和寒家有交集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結果他和寒雲天一起透過了最高軍團的遴選初試,那些人就戲稱他為寒家二少爺。
“怎麼了?買藥沒錢啊?”
兩個年輕人一臉嘲笑的朝餘安生他們這邊走過來。
他們伸頭一看,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寒雲山。
“我滴媽,寒家二少爺是發了啊!敢買這麼貴的藥.”
“不過你怎麼不付錢啊?哦哦哦我忘了,寒家二少爺沒錢!”
餘安生覺得這些人天天是真的很閒,但這是寒雲山的事情,餘安生也沒有插手的意思。
他剛想退到一邊,走來的這倆人就注意到了他。
“這位是?”
其中一個帶著誇張的眼神,打量了一眼餘安生。
“不認識不認識,莫不是哪位大佬吧?”
另一個回答道。
他們上前一步,誇張的問道:“這位同仁,你是?”
“我是梁城姜家人.”
餘安生淡淡說道。
“梁城?你知道麼?”
那人扭頭問同伴。
“沒聽說過,”同伴搖搖頭:“姜家,你聽說過麼?”
“也沒有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好像捉弄了餘安生和寒雲山,他們兩個就得意一般。
寒雲山無語極了,作勢拉著餘安生要走。
閒著也是閒著。
上一輩子餘安生還是炎夏戰神時。
即使那些小勢力不敢打他。
但是隻要沒有臣服於他,他閒下來就會去打打那些勢力。
現在餘安生也這樣,閒著也是閒著。
打打他吧。
“這些藥一共五百萬,你有錢麼?”
餘安生問那人。
來人非但不理他,還從鼻孔裡出了一口氣。
看向寒雲山:“你哥呢?這兩天怎麼不見寒雲天?”
“城牆上掛著呢.”
寒雲山冷冷的說道。
這倒說的也是實話。
寒淮天說,要把寒雲天,不對,現在他不能姓寒了。
要把雲天的屍體放在城牆上掛滿一個月。
那人顯然沒聽明白,說道:“人啊,人和人差距真的比狗還大.”
“你哥想回去就回去,寒家的大少爺,你看看你,是不是狗都不如?”
這些人一直呆在山裡,訊息閉塞。
還不知道這短短一天,寒家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辦法。
“你知道麼?我們倆在這裡和你說話,是可憐你,”一人笑道:“要不是和你哥有些交情,我們可不會和你這種廢物說話.”
“既然有交情,”餘安生冷冷的說道:“那就幫他弟把要錢付了.”
“不是你誰啊?”
那人說話被餘安生打斷,他就很不爽。
聽見這邊的動靜,店裡還有不少來買東西的人都圍在這裡。
“這不是寒家那個廢物寒雲山麼?”
“對啊,看樣子他把齊斌和王智兩個少爺得罪了.”
“這兩個人平時就和寒雲天關係比較近,那寒雲天那麼不待見他這個弟弟,這些人見了寒雲山肯定要踩上一腳.”
餘安生作勢和寒雲山說道:“雲山,你看看你哥交的都是什麼些酒肉朋友?五百萬都不能給你付.”
寒雲山立刻很上道的說道:“安生,你不能這麼說,他們倆也沒有五百萬啊!”
餘安生一聽這話,立刻假裝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也沒有五百萬,居然還嘲笑我們!”
餘安生和寒雲山這一唱一和。
王智和齊斌的臉色一下變得一陣青一陣紅。
他們這是被廢物寒雲山和他同樣廢物的那個朋友嘲笑了?雖然他們壓根不認識餘安生。
但廢物肯定只能和廢物一起玩。
“區區五百萬,我們倆當然有.”
王智說道。
“但我們有錢,憑什麼給你?”
“對啊,”齊斌也冷笑一聲:“五百萬對我們來說是小意思,但對你們可不是吧?”
“你們倆五萬塊有麼?我看夠懸!”
齊斌以為自己在這場嘴站裡拔得了頭籌。
正要和王智哈哈大笑。
就看見餘安生表情一下變得很平淡。
“你有,和寒雲山他哥又是好朋友,你這五百萬都不給我們?”
現在王智和齊斌都覺得餘安生腦子有病。
“不是你腦子壞了吧?我們憑什麼給你錢?”
“真的麼?真的不給?”
餘安生又反問一遍。
王智和齊斌覺得餘安生真的是莫名其妙。
他們看向寒雲山:“我說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一起啊?怎麼了?沒錢你就馬上和神經病一起了?”
寒雲山還沒懟回去,就見餘安生伸出一隻手,搭在王智的肩上。
“真的不給麼?”
餘安生又問了一遍。
不知道為什麼,王智覺得餘安生這次問的壓迫感十足。
好像家中那些供奉的祖先一般。
“不給.”
王智不耐煩的說道。
“你看看你,圖什麼呢?”
餘安生的臉上突然冒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王智和齊斌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見餘安生身形一閃。
他們躲避不及,就見餘安生繞到了王智身後。
一瞬間,王智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個東西牢牢抵住。
“這樣總給了吧?”
王智和齊斌驚呆了。
餘安生居然在軍需店裡,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脅他付這五百萬!周圍的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驚呆了。
他們以為這次寒雲山又得像以前那樣,把一切都默默忍下來。
奉行打不起躲得起的原則。
沒想到他身邊的這個朋友這麼虎。
敢直接把刀架在王智脖子上!王智突然反應過來。
“你幹什麼?當街殺人啊?你什麼意思?”
王智大吼幾聲,但全然不見他的室友來救他。
“沒什麼意思,找你要這五百萬啊.”
餘安生輕輕一笑。
這笑聲在王智的耳邊響起。
好像一把無形的刀,割斷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