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雲天渾身顫抖。

不敢相信。

餘安生剛剛以一己之力。

殺了他培養出的最厲害的武鬥士。

蠻剛,雲城地下黑拳場佣金最高的選手。

一場比賽下來壓在他身上的賭注能有上億。

就在剛剛,死在了餘安生的手下。

“啊!!”

寒雲天雙目血紅,頭髮倒豎。

發出一聲瘮人的怪叫。

他恨恨的看著躲在門口。

同樣目瞪口呆的那群保鏢。

“老子花錢是養一群廢狗的麼?給我搞死他!”

門口的保鏢們戰戰兢兢,他們現在看著餘安生,覺得他好像是來自地獄吞噬一切生命的惡鬼。

蠻剛,在他們雲城。

但凡和“武”字沾點邊。

都知道他是雲城最可怕的殺人武器。

本來他們都做好餘安生被直接壓成肉醬的準備。

誰知道,餘安生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

輕飄飄的手刃了蠻剛!蠻剛的血已經浸溼了整間屋子的地板,都已經流到站在門口了。

血腥氣令人作嘔。

看著那些保鏢站在門口探頭探腦。

寒雲天怒不可遏。

“你們一個二個腦子裡面裝的是屎麼?你們那麼多人,怕他一個幹什麼?再說了,屋子裡不是還有寒雲山這個拖油瓶?”

聽到寒雲天的話。

那些保鏢互相看了一眼。

點點頭。

分成兩批。

一批去抓寒雲山,一批去抓餘安生。

“這年頭,居然還有上趕著死的人.”

餘安生皺起眉頭。

他不想殺太多人。

他只想把蠻剛這個不應該存在的武鬥士殺掉,威懾威懾寒雲天得了。

但現在一看,寒雲天會是一個大麻煩。

餘安生握住手裡的小刀,在屋裡四處穿梭。

就見一陣刀光劍影。

那些保鏢甚至都還沒抓住寒雲山。

就發現胳膊一痛。

他們愣愣的看向右臂。

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

右臂被劃開一道刀痕。

血都已經濡溼了他們的右袖。

順著胳膊,滴到地上蠻剛的血裡……他們抬頭看去。

發現他們但右臂都在流血。

緊接著。

他們的表情由迷惑變成驚恐。

在那麼短的時間內。

餘安生一個不落。

劃傷了他們全部人的右臂。

他們知道,這是餘安生在警告他們。

他有劃破他們所有人喉嚨的實力!他們有些人腿軟到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任由蠻剛的血浸溼他們的褲子。

現在屋子裡站著的,除了餘安生和寒雲山,就是寒雲天了。

明明是陽春,寒雲天卻覺得這個屋子冷如冰窖。

他不該惹餘安生的。

寒雲天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

看著不斷逼近的餘安生。

寒雲天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和你說你別再往前走了,我是我們寒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敢殺了我,我爸不會饒了你的.”

其實餘安生沒打算殺了寒雲天的,他只想折了他的胳膊。

不過寒雲天這麼一說,這倒提醒了餘安生。

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如果年羅喉無恙的事情,就得去寒家找寒雲山的母親。

那樣肯定要經過寒雲天的爸爸的允許。

但允許來允許去,現在他想見一個人,都得這麼麻煩了?寒雲天見餘安生停了下來,覺得餘安生是害怕了。

害怕自己那個在雲城叱吒風雲的爹。

他立刻狂喜,目光由恐懼變成狠毒。

“賤種,你們倆敢聯合起來欺負我,還殺了我的蠻剛,寒雲山!你今天就得給我死在這裡!”

寒雲天左看右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要朝寒雲山撲過去。

他打不過餘安生這個煞神,殺了寒雲山還是可以的。

一霎那,餘安生笑了一下。

“行吧,這樣挺好.”

他乾脆把寒雲天這個麻煩殺了,不就能直接去寒家見寒雲山他養父了?“呲——”寒雲天還沒反應過來餘安生說的“挺好”是什麼意思時。

就覺得脖子一涼。

他看到自己脖子上噴出鮮血,寒雲天瞪大了眼睛。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倒在了地上。

雲城寒家的繼承人,斃命!房間裡的那些保鏢徹底驚呆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餘安生手裡的刀。

昨天晚上寒雲天調查餘安生的背景時。

說餘安生和寒雲山一樣,都是無權無勢,死了也不會有人管的一條野狗。

如今,這條“野狗”。

把他們寒家的大少爺殺死了!他們慌作一團,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去給你們寒家管事的打電話,就說,我把你們少爺殺了.”

餘安生提醒為首的那個。

不過這些保鏢已經嚇得魂不附體,沒有絲毫反應。

餘安生一腳踢開一個。

拎起已經嚇呆了的寒雲山。

“你那個養父的電話是多少?給他講我把他兒子殺了.”

寒雲山看向餘安生,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

從他到寒家開始,寒雲天每天的樂趣。

就是嘲笑他,欺負他。

即使他樣樣都比寒雲天優秀,自己母親也老老實實的呆在寒家最偏的一棟小院。

還是逃不過有人想要他們母子兩個的命。

如今出來參加遴選,寒雲天居然想直接殺了自己。

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寒雲山平靜下來。

對餘安生說道:“不用打電話,跟著他來的有家裡的管家,寒雲天讓管家去給他買東西了,他快回來了.”

餘安生點點頭,讓寒雲山拿了他自己的行李,去他房間換一身乾淨衣服。

餘安生和寒雲山喊了早飯在屋裡吃。

今天所有人都去山上郊遊了。

寒雲天因為想殺了寒雲山,藉故沒去。

而寒雲山和餘安生本來就不參加這種各人組織的集體活動,他們也留在了軍方客棧。

所以,現在整所軍方客棧只有他們三個來參加遴選的人。

當他們在屋裡慢條斯理喝著豆漿的時候,被寒雲天支出去的管家回到了客棧。

“少爺,您讓我去買的鮮花餅我買到了,少爺?您還沒起麼?”

整間客棧安靜的可怕,管家疑惑的推開門。

卻見寒雲天的一個保鏢坐在屋裡。

“少爺呢?你怎麼不跟著少爺?”

“少……少爺……”保鏢哆哆嗦嗦,牙齒不斷打顫。

“少爺怎麼了?!”

管家感覺到大事不妙,一把抓住保鏢。

“少爺被殺了!”

保鏢帶著哭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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