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依照蕭景直之前說的,這裡面肯定是蕭破天暗中說了什麼,不然不可能有這個結果。

但現在。

蕭龍騰平息下怒火後,直直的打量起面前的蕭破天。

一點害怕和悔過都沒有,當然也沒得意,一時竟也看不清他這兒子到底想的是什麼。

“這陣子你就在蕭家好好反思,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在說.”

最後蕭龍騰一臉嘆息,這事也就這麼算了。

不過蕭破天見到這情況,可真是覺得好笑,他這父親還挺會演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顯得他是多麼想提拔自己。

這蕭家,哪裡還是一個家啊。

“破天啊,邊陲才是你的好去處,這人得拎清楚自己的能力.”

周玲元對於這個結果雖然不滿意,但只要蕭破天不被重用,就一切都好,最好就離開乾州,滾回邊陲。

蕭破天怎麼可能聽不出這女人的話裡話呢,好心提醒道:“夫人不用擔心我,我那小弟弟身體可還好,之前看著就有點癔症了,癔症這東西,可不好治.”

“蕭破天,要我是你,就不會回蕭家,幾年前你是怎麼離開蕭家的,我想你也不想讓你那好妻兒重複一下吧.”

提到蕭凜雲,周玲元臉色立即拉了下來,狠狠的警告道。

涉及家人,蕭破天可就沒什麼好脾氣了,居高臨下的掃向周玲元。

“你有膽子,可以試試.”

那眼神就醞釀著殺意,氣勢順勢而發。

周玲元被震懾的後退了好幾步,心中憋著口氣,但這一刻她什麼都不敢說,最後只能恨恨的瞪了眼蕭破天,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而國院專案一事,只是一切的開端。

不管是蕭家還是蕭破天,也都預料不到後面的走向。

此刻因為蕭破天搞砸了國院專案的事,蕭家人都慣會看碟下菜,有意無意的,就把人給孤立了起來。

蕭破天倒是無所謂,慕晴雅因為之前周玲元的引薦,倒也認識了不少朋友,平時忙也就不在意蕭家人的態度,畢竟比慕家那時的待遇還是好太多了。

大人都不在意,小的那兩個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蕭瀟和蕭炎不久後也要上學了。

這段時間,血獄也查到了不少東西,尤其是周家和周玲元這邊的。

周家這幾年可謂是滲透了不少在蕭家中,自然這牽線人就是周玲元了。

而蕭景直,就是這麼一個紐扣。

蕭破天當時看到這些資料的時候,心中就有點疑惑了,他那個父親可不是什麼好人,周家的所作所為,他回來細心調查也都查到了不少東西。

蕭龍騰不可能不知道。

而他知道了,還這麼看重蕭景直。

這行為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當然,最讓蕭破天疑惑的,是他爺爺的態度,好像真的退居幕後,什麼都不管。

可要是周玲元的動作太過了,他也偶爾會出手。

至於周家的目的,也好猜,不就是想要蕭家的產業嘛。

但到底是華夏八大古族之一,就算人心不齊,各有小心思,近幾年內憂外患的,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單單週家的算計,還真的不必太擔心。

蕭破天越往下調查,發現有意思的事就越多。

其中最主要的還是周玲元。

貌似跟周家聯絡也不頻繁,最多的便是讓蕭景直多跟周家走動。

最重要的是,當年蕭破天母親死的時候,也確實是周玲元動的手腳。

下毒,最後便是打殺他,甚至到最後都不曾留他一條生路。

是什麼,讓周玲元對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女人動手,對她最後的孩子都不能容忍。

單單只是因為要解決蕭龍騰的風流債?蕭破天可不信。

但到底時間太久遠了,要想深查下去,單單暗中調查是不可能有什麼收穫了。

蕭破天心思百轉,最後決定還是要從周家下手。

而這個切入點,就是蕭萌的婚事。

“萌萌這幾天可別到處跑了,多保養一下,別到時候訂婚宴給人笑話了去.”

周玲元看似是打趣,實際就是在警告。

蕭萌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

“嘖!”

周玲元見狀白了個眼,這小妮子也不知隨了誰的性子,從小到大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死魚臉。

白紛見狀,連忙笑道:“沒事,萌萌本來就白,這也黑不到哪裡去,不過到底是件喜事,萌萌到時可要多笑笑.”

“這死丫頭也不知是不是誰她那個娘,從小到大可沒給我們好臉色過.”

周玲元冷哼,白紛是她嫂子,自家人面前她也沒必要裝了,該什麼樣的就還是什麼樣。

白紛也只是笑笑,沒有搭話,倒是看向慕晴雅,說道:“你那女兒呢?又跑老爺子那邊了?”

慕晴雅點點頭,“她就一個小話癆,估計也是惦記爺爺那邊的吃食.”

“這小小年紀就只知道吃可不行.”

周玲元沒什麼好表情的說道。

慕晴雅聽了也就笑笑,並不說什麼。

白紛可是帶著目的來的,雖然知道這周家小妹對蕭家所有人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但也不得不找慕晴雅聊天。

“聽說破天可疼你們了,最近倒是沒見他在家啊.”

白紛像是無意提起那般。

周玲元是個人精,聯想這幾天自己這嫂子老是跑過來,且次次都問到蕭破天,心中有了計較。

不過現在還不是問話的時候。

“這破天膽子也大,還以為乾州是邊陲,搞砸了一單大生意,這陣子也不知忙什麼去了,可比我們直兒還要忙的很.”

既然白紛想打聽,周玲元便也就隨她意,說了起來。

慕晴雅臉上帶著笑,不緊不慢道:“我也不知道,這公司的事,他也不怎麼跟我說.”

“那他忙什麼,你這個枕邊人總該知道的吧.”

周玲元見狀,只好直言問道。

白紛也道“是啊,這男人要是什麼都不跟你說,就容易在外面亂來,你還年輕,可不能鬆懈了.”

“但破天確實沒跟我說,他具體忙什麼,要不夫人問問?”

慕晴雅一問三不知,反正她就這麼說,信不信隨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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