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景直的這一出動靜,基本在蕭家祖宅住著的走了出來。

蕭老太爺臉色不是很好看,也沒看依舊怒火難消的蕭景直,只是看向周玲元。

不怒而威的氣場讓周玲元只能主動賠笑解釋道:“也不知這天兒到底做了什麼,一道去談的專案,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三哥這麼生氣的叫我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這時蕭破天也悠哉悠哉的走了出來。

蕭景直見狀,心中的怒火燒的更旺了,怒斥道:“你還有臉問我?!”

蕭破天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不過他並沒有說話。

倒是周玲元不用端著之前那般和氣了,臉上也沒什麼好臉色的幫腔道:“你們不是一起去談國院那邊的專案嗎?天兒你是不是給我們蕭家拖後腿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還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對於國院的那一個專案,周玲元也是知道的,心中不免也有點擔心了起來,要知道她這個三兒子可是最為沉穩的性格,這會兒能氣成這樣,定然是出了大事。

原本有三分的責怪,如今想通了,周玲元也是帶上了七分怪罪了。

“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

場面過於劍撥弩張,蕭老太爺不得不開口了。

蕭景直等的就是老爺子開口,直接冷笑道:“這事還真的就不能慢慢說,爺爺你得好好問問你這個好孫子到底做了什麼了.”

“破天,那你就說說,到底做了什麼不得當的事.”

蕭老太爺見狀,倒也就順著問了下去。

蕭破天笑道:“我都是按照父親的意思辦事,最後那人不也說要回去考量了嗎?哪裡做錯了?”

“呵,你還有臉說,這裡是乾州不是邊陲,可不是你用蠻力就能什麼事都聽你的,就你當時的說法和作為,這個專案蕭家要是拿不到,那可真是有你的功勞啊!”

蕭景直說起這個就來氣,最氣的還是當時蕭破天沒給他面子的事,雖然邊陲戰士的身份壓住了那個黃總,但到最後都沒拍板,這專案就懸。

“這麼嚴重?!”

這下週玲元聽了不得不擔憂起來。

蕭家老太爺倒也是知道那個專案的,但這專案本就有不少世家企業惦記著,他們蕭家也未必能一舉拿下。

而現在,蕭景直可是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蕭破天的身上,這一招可謂是用的很有周家的作風。

周玲元看了眼那老太爺,見人沒打算開口的意思,立即臉色一板。

“破天,你三哥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當真讓蕭家損失了這麼大一個專案?!”

“夫人既然責問了,自然是信了三哥的話了.”

蕭破天看著這母子二人的配合,搞得他好像把蕭家怎麼了一樣。

周玲元皺眉,大義凜然的責問道:“這個專案可是我們蕭家爭取了許久,還搭上了周家不少人情,只因你一人就黃了,這個損失,對蕭家而言可是巨大的.”

“但我也是依照父親的意思,總共也就講了那麼兩句話.”

蕭破天依舊雲淡風輕,一點沒把周玲元她們的責問當回事。

“荒唐!”

這下蕭景直是真的氣急了,怒吼道:“要是這專案最後定的不是蕭家,那你就等著父親秋後算賬吧.”

話說完,人便怒氣衝衝的走出了蕭家祖宅。

周玲元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假惺惺樣,及其失望的掃了眼蕭破天也離開了大廳。

之前看戲的也都散了。

只剩下蕭老太爺和蕭破天,兩人一時之間誰都沒開口說話,大廳只有伶仃喝茶的動靜。

“你到底想做什麼?”

最後還是蕭老太爺先開口了,他很好奇,這幾年不見,死裡逃生後從邊陲回來的孫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要說剛回來的時候,他以為這小子要提蕭炎腎的事,最後也提了,不過依舊沒什麼大動靜。

至於他那個好兒子蕭龍騰把蕭破天帶出去熟悉蕭家產業的時候,他也多少猜到是為什麼。

而在蕭老太爺這陣子的瞭解,他這個孫子可不是什麼善茬,那後面跟回來的手下也不是廢物。

還是說,他這孫子不打算回邊陲,現在想要蕭家了。

不怪蕭老太爺這麼想,他掌管蕭家的時候,這些小崽子還沒出生呢,古族之一的蕭家本就龐大,該有的嫡系紛爭也是從不會缺席的。

蕭破天倒沒想到他這個爺爺會這個時候問出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但之前他的動作也基本沒怎麼隱瞞。

就他的身份,蕭破天可不怕明著來搞事。

“作為蕭家的一份子,我也是想出一份力.”

這個回答顯然不是蕭老太爺想聽的,他看向蕭破天的眼神帶著威懾力,那老薑的狠辣勁就出來了。

蕭破天可不怕,直接看了回去,道:“爺爺想要孫兒做的事,孫兒也在執行,父親想要我做的事,我也完成了,怎麼,你們一個個的好像還不滿意?”

這下蕭老太爺倒有點驚訝了,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你知道了.”

“您想要孫兒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後面總會真相大白,爺爺既然想要我當一把好刀,那我也應下了.”

蕭破天沒把話直接挑明,可算是給了這老爺子一個面子了。

“這幾年,你是真的進步很大.”

定定看向蕭破天,最後蕭老太爺給出了一個評價,這話說完便讓老管家帶著回去休息了。

至於蕭破天,呵,這人都散了,他也有時間回去抱著香軟的媳婦了,後面估計有的扯了。

“蕭大,你說我這好孫兒到底是有幾分本事?”

回到房裡,蕭老太爺突然問了一句。

老管家想了下,道:“五少爺很聰慧,能在邊陲體面的回來,定然不會是軟性字.”

“是啊,有蕭家的血性,看他那個小崽子就知道,從小就不是個服輸的.”

蕭老太爺這話說的出來,證明他要重新審視他這個好孫子了。

這蕭家是什麼情況,老管家也是清楚的,心裡有點不太明白的問道:“這五少爺是個聰慧的,做事定然是有章法,要跟夫人對上,是塊難啃的骨頭,老太爺不應該覺得是件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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