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批人找你反應情況了?”
“第三次了,都是之前戰役死了不少隊友的好戰士.”
說道這個,伍鎮國一臉憂愁,弘揚太爺不管這些事,自然也不會給什麼解釋,這些開導的活計,可不就落在他們副將身上。
“這可不是好現象.”
蕭破天皺眉,他沒有想到,跟教皇組織合作的事,反對的人居然這麼多。
弘揚太爺等人的做法雖然被人怨聲載道,且已經開始產生了抵抗和質疑,對於他們剛回邊疆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利用戰士這些不舒服,把人拉攏到自己的陣營,確實是可取的。
但蕭破天並不需要這些,他想的更多,這些有意見的戰士,有副將有小隊隊長,甚至後勤部的軍官也有。
弘揚太爺並不重視,軍心不穩,人力不齊,到時候敵人要是進攻過來,只會死傷更多。
這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伍鎮國可不知道眼前這位龍神大人想了那麼多,他只是嘆氣。
“也不知弘揚將軍怎麼想的,這十年來,邊疆就沒有太平過,這些老毛子和邪惡組織不知掠奪了我們華夏多少財產,打殺了我們華夏多少兄弟姐妹,就這麼握手言和了,也沒一個補償,到底是有點令人寒心.”
最後那一句補償才是重點。
他們的身份並沒有達到知道所有決定的資格,但之前的軍事新聞他們也經常看,只說跟幾個教皇組織和國家握手言和,中斷這無所謂的戰役,共同建立良好的邊疆合作機構。
具體事情該怎麼落實,之前被掠奪走的財物和土地防守點又怎麼解決,這些,都沒有明確說明,這是說相互退一步,送出去了,那些國家再給回來了一些金錢亦或者科研上的幫助。
說的倒是好聽。
可這顯然對在邊疆拼死拼活守著的戰士不公平,對死去的烈士們更加的冷血漠視。
“龍神大人,要是你還在上面就好了.”
說了這麼多,伍鎮國也知道自己說的過了,但最後依舊沒有住嘴,感慨了句。
以前覺得這天王殿太武斷了,龍神的所有決定既瘋狂又桀驁不羈,根本讓人摸不透還控制不了。
但如今,有弘揚家的對比,邊疆還是需要天王殿的行事作風。
蕭破天本還在想著別的事,聽到最後這一句話,倒是挑了下眉,意味深長的看向面前這個一副感慨和嘆息的副將。
“羅桂他們打算借我的手除掉弘揚家吧.”
“咳咳!”
伍鎮國根本意料不到蕭破天會這麼回應他,頓時驚的猛咳了幾聲。
蕭破天聳聳肩,轉身離去,不過嘴上倒是應承了。
“跟他們說,不用給我上眼藥水,我該做的都會做.”
伍鎮國這下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了,這才透露出了一點誘導性話語就被揭穿,也不知該誇蕭破天聰明,還是說他自己蠢的可以。
迴歸邊疆第三天!戰士們已經有一批人反抗了起來,直接鬧到要見弘揚太爺。
弘揚太爺手段也是乾脆,把鬧事的幾個主事者捉了起來,直接綁了,然後上了兩套軍法伺候。
殺雞儆猴,倒是讓不少人閉嘴了。
可這行為只會讓戰士們離心。
蕭破天倒是想做點什麼,可不管是副將還是其他小隊長都不在意。
他們知道龍神大人的威名還有天王殿的行事作風,但到底是十年前的事了,戰士戰死了一批又一批,換了一批又一批。
真正見識過蕭破天和天王殿威力的戰士,也不是個沒腦子的,現在內訌這麼嚴重,又是十年不見,又是天啟靈氣時代的到來,他們自己本身身體也完全改變了不少。
因為沒有戰事發生,對於龍神,對於天王殿的戰力,他們也捉摸不定。
所以,蕭破天很清楚現在自己的地位,這是被架空了!嗯!真是新奇的體驗。
“我們很有誠意,但你們華夏這麼久,這一點土地轉讓贈與的協議都決定不了,有點拖沓了.”
這一天,最大教皇組織的外交人員語氣有點強硬,顯然是想要儘快落實所有事。
會議室裡也不單單隻有他們一個組織。
另外兩個則是r國天皇黨,還有y國的伯爵工會。
見的人這般說了,另外兩家自然也跟風了。
被人這般態度逼迫,弘揚太爺心中不爽,但大家都是合作了這麼久,他也明白這些人怕的是日長夢多,好聲好氣的解釋了一遍後,打算著送走這些傢伙就給最高指揮部那些老傢伙施加壓力。
不過他這個計劃並未完成。
因為這時有人推開門就這麼徑直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
的人臉色一黑,用著並不怎麼流暢的華語質問。
弘揚太爺見到來人,也是臉色一沉。
蕭破天走了進來,掃了眼坐在會議桌的幾人,又看了眼一旁站著的幾個國外戰士,露出了一個笑容。
“自然是華夏人.”
“弘揚將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組織的人聽罷,怒道:“這是核心會議,你們華夏的戰士都這麼目無紀律的?”
這話是對弘揚太爺說的。
弘揚太爺賠笑的說了兩句歉意的話,隨即轉過頭,臉色立即變了,帶著涼意的殺意看向蕭破天。
“蕭破天,你知道自己這是做什麼嗎?我有權利直接把你綁了問斬,核心會議室的大門是你想進就能進的!”
還以為這小子安分了,回來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膽子這麼大,直接就闖了核心會議室的大門。
彆氣到的同時,弘揚太爺心中也是高興不已,還正愁沒找到機會處理了蕭破天,現在可不就是現成的把柄了嗎!蕭破天自然是知道這老傢伙想的是什麼,邊疆最忌諱的便是在開重要核心會議的時候被人闖進來打斷。
但他也不怕。
“弘揚將軍不好了,戰士們鬧了起來,根本阻止不了!”
不等蕭破天說話,立即有一報信的戰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面色蒼白,根本不敢看站著的這幾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