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

聽聽,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

想手起拳頭落,爆錘霍閒狗頭。

花漪猛地起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聽到身後霍閒沒有跟上來,花漪轉回身,很兇地道:

“不是要去吃飯?還不跟上!”

霍閒心尖一顫。

好可愛。

想欺負。

但不能,起碼現在不能,不然很有可能被花漪揍。

霍閒抬腳跟上花漪。

他笑問:“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花漪冷道:“想吃人。”

霍閒微頓。

花漪甜糯糯:“兔子不僅會咬人,蹬人,還會吃人。”

歪頭,禮貌詢問霍閒:“你覺得清蒸好?還是紅燒好?”

霍閒想了想,答:“我覺得不用清蒸也不用紅燒,只需將人洗乾淨,再放到床上吃,味道就很不錯。”

朝花漪笑:“返璞歸真最好。”

花漪哽住。

神踏馬返璞歸真,好好的一個成語,被你一用,變得這麼黃。

狗男人,哦不,騷男人。

花漪深吸口氣,接著大步去往電梯。

拒絕搭理霍閒。

霍閒目光灼灼盯花漪,生氣的樣子也可愛。

怎麼能這麼可愛。

忍不住想買個籠子,把花漪關進去。

要花漪只可愛給自己一個人看。

忽然花漪扭過臉。

“不許看我。”

霍閒無辜:“為什麼?”

花漪殺氣騰騰:“因為你再看下去,我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挖掉你眼珠子。”

霍閒搖頭:“你不會。”

他笑:“挖我眼珠子太血腥,你不敢,”憐愛花漪,“你膽子好小。”

花·膽子小·漪:“……”

冷靜。

不急。

等狗鏈子回來,霍閒就知道她膽子大還是小了。

“這家餐廳味道不錯,”霍閒帶著花漪熟門熟路進包廂,“你應該會喜歡。”

將選單遞給花漪:“喜歡什麼,都可以點。”

花漪沒客氣,唰唰唰點了自己愛吃的。

霍閒忽然笑一聲。

花漪:?

兇巴巴:“笑什麼?”

霍閒笑說:“我覺得,你已經接納了我。”

他舉出例子:“之前你就像柔弱的羊羔,可如今,你敢大聲兇我,還敢威脅要挖我眼珠子。”

下結論:“這說明,你不再排斥我,甚至心裡已經認可我——”

花漪:“羊會不會認可狼?”

她道:“羊永遠都不會認可狼,”點頭,“的確,羊很柔弱,但馬上就要被狼吃掉,再柔弱,也會爆發。”

霍閒靜了靜,開口:“我沒有想要吃掉你。”

他微微彎唇:“相反,我可以被你洗乾淨,放到床上吃掉。”

花漪:“……”

霍閒溫柔:“就算你將我拆吞入腹,骨頭渣都不剩,我也可以。”

花漪:“…………”

變態!

神經病!

不要臉!

“想得挺美!”花漪瞪霍閒,“誰要吃你?”

霍閒:“你。”

提醒花漪:“剛剛在公司電梯裡,你親口說的。”

花漪臉不紅氣不喘:“誰聽到了?有錄音嗎?沒有錄音就不要汙衊我。”

霍閒:“……”大意了。

房門篤篤篤被敲響,服務生端著飯菜進來。

色香味俱全,滿滿當當一桌,全都是花漪愛吃的。

可——

“魚不錯,”霍閒夾一塊魚肉送到花漪嘴邊,“嚐嚐。”

花漪面無表情。

霍閒勾唇:“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花漪偏過臉,捂住嘴,浮誇地嘔一聲。

霍閒嘴角的笑瞬間凝固。

花漪拍自己胸口順氣,朝霍閒不好意思地道:

“這魚聞著有點腥,我有點反胃。”

霍閒磨了磨後槽牙。

“……沒事,”他收回手,將魚肉放到自己碗裡,“你懷著孕,想吐很正常。”

花漪見霍閒臉上笑容淡去,想到什麼面色微白:“你不會,想要我墮胎吧?”

霍閒呼吸微滯。

他確實有這個想法。

“……你很喜歡肚子裡的孩子?”霍閒笑了笑。

花漪不假思索:“不喜歡,但,”皺起眉,“我怕疼。”

霍閒一愣。

花漪臉皺成一團:“就算是無痛,也會疼,還十分傷身體。”

她惡狠狠吃下一塊紅燒肉,朝霍閒抱怨:“我在網上查了,生孩子更疼,我感覺自己到時候會疼死。”

死,霍閒心臟一刺,沉聲:“什麼死不死,別說不吉利的話。”

花漪愣怔,委屈:“你兇我。”

她眼眶泛紅:“我就知道,我懷著你大哥的孩子,你心裡不爽——”

霍閒疾聲:“我沒有。”

花漪眼淚汪汪:“真的?”

霍閒靜了幾秒,道:“假的。”

他又道:“但不是因為你懷我大哥的孩子,我不喜歡你懷任何人的孩子。”

花漪驚訝。

霍閒給花漪碗裡夾菜:“如你所說,不管是懷孩子,還是生孩子,都太疼。”

抬眼看花漪:“而你怕疼,所以我不喜歡你懷任何人的孩子,而那個任何人裡,也包括我。”

花漪心臟重重跳一下。

媽的,有點撩。

“對了,”霍閒道,“不要擔心老爺子。”

他莫名其妙道:“這是遺傳。”

花漪困惑:“遺傳?什麼遺傳?”

霍閒輕描淡寫:“我奶奶,原本跟老爺子是叔嫂關係。”

花漪睜大眼睛:“臥……”槽字硬生生咽回去,“我的天。”

霍閒被逗笑:“很吃驚?”

花漪承認:“很吃驚,”豎大拇指,“你們爺孫真是一脈相傳,佩服。”

霍閒一頓,涼涼道:“感覺,你在嘲諷我?”

花漪純良:“哪裡,沒嘲諷。”

說完埋下頭吃飯。

下一秒聽霍閒道:“所以,你不用害怕,也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花漪默了兩秒,抬頭。

對上霍閒深情的眸。

可接下來霍閒說的話卻不怎麼深情:

“覬覦寡嫂的是我,對你步步緊逼的也是我,想跟你睡在一張床上的更是我。”

霍閒霸道強勢:“罵名與汙水全都我來擔。”

他停了一瞬,對花漪淺笑:“你柔弱無助,為了活下去,只能屈服於我,誰都不能說你什麼。”

砰。

砰砰砰。

花漪心臟狂跳。

敵人段位太高,有點遭不住。

“誰敢亂嚼舌根,”霍閒淡淡道,“我拔了他舌頭,丟他去江裡餵魚。”

說完彎起眉眼:“現在,你可以接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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