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花燁喝醉酒,在蕭鈺這裡吃了癟以後,他一連好幾日都不曾露面。

蕭鈺問魚宸,魚宸也不知道花燁這些日子在忙什麼,只是說他早出晚歸,連林鶴都跟著看不到人。

蕭鈺樂得清靜,也就沒再過問,不過她心裡還裝著一件事。

皇后那邊也不知道辦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和青雲酒樓裡的人接上頭?

……

這日窗外陰雲連綿,黑壓壓的看著就讓人透不過氣來。

皇后煩躁地在自己的宮裡走來走去。

芳心見了不由得問她:“娘娘這是怎麼了?坐立不安的,是哪裡不舒服嗎?”

皇后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說:“本宮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心裡悶的厲害,眼皮也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最近外面風平浪靜的,沒有什麼事啊。”芳心給她倒了杯茶說:“娘娘要不要坐下來歇一會兒,喝茶定定神?”

皇后皺眉想了片刻,轉身在榻上坐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然而屁股還沒坐熱呢,外面忽然有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見到人就跪下開始喊:“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他又暈倒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皇后手一鬆,茶盞直直地摔在地上。

“娘娘——”芳心驚呼一聲,看著皇后被茶水打溼的繡鞋。

皇后卻顧不上這些,她忙站起來抓住小太監的手問:“你再說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這些天不是已經穩定下來,沒什麼大礙了嗎?怎麼會又暈倒呢?”

小太監的手指被她攥的生疼,卻不敢掙扎,小聲的說:“奴才也不知道,是福祿公公派奴才來給皇后娘娘傳話的,他請皇后娘娘趕緊過去一趟,拿個主意。”

“廢物!這個時候還拿什麼主意,趕緊去太醫院請太醫啊!把太醫院的人都請過去!快點!”

皇后娘娘一把甩開小太監的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芳心見狀忙跟了上去,“娘娘外面下雨呢,撐把傘吧!”

也顧不上傳轎輦了,芳心撈了一把傘,衝入雨幕中,開啟蓋在皇后的頭上。

主僕二人就這麼踩著水,一路跑向了御書房。

皇后到的時候花燁也剛好從裡面出來,皇后立即站到了花燁的面前,冷冷的盯著他質問:“攝政王,你之前一直在陛下的寢宮裡嗎?”

花燁挑了下眉,“臣弟之前不在皇兄的寢宮裡,昨夜臣弟忙到太晚,早上就睡過了頭,才剛入宮,見到皇兄暈倒,臣弟正想著出來請太醫呢,沒想到遇到了皇后娘娘。”

“你不在?”皇后狐疑的看著他,視線在他臉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後面的門上,“福祿人呢?他也不在嗎?”

“臣弟讓福祿公公去把今日賜候過皇兄的人都召集過來,若是皇兄自己身子出了問題,就放了她們,若是皇兄身上有蹊蹺,那正好把人抓住審問一番。”

花燁說的有理有據,皇后也沒法和他糾纏,只能伸手推他一把,“讓開,本宮要進去。”

花燁側過身,皇后大步走了進去,然而剛一進去,她就覺得殿內的薰香味道有些奇怪。

她瞟了一眼香爐的方向,若有所思,卻沒有出聲,她先來到床邊看花洺的情況。

花洺緊緊的閉著眼,躺在床上呼吸淺淡,幾不可查。

臉上都泛起了隱隱的青色。

皇后立時瞪大了眼睛,“陛下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花洺的鼻子底下探了探,想看看他還有沒有氣兒。

然而等了半天才感覺到一點出氣兒,她臉都嚇白了。

“太醫呢?太醫怎麼還不到?”皇后撲倒在床邊,伸手摸著花洺的臉,顫抖著喊:“陛下陛下,你醒醒!陛下!”

“娘娘您先別急,太醫馬上就到,您先不要碰陛下了。”

芳心伸手去拉皇后,皇后一想也是,萬一自己再把花洺碰出個好歹,這個罪名她可擔當不起。

她手一抖收了回來,也不肯離開,就坐在床邊看著花洺。

花燁慢悠悠的從門口走了過來,看著這邊的方向,唇邊隱隱的泛起了一抹冷笑。

轉瞬即逝。

“花燁你和本宮說實話,你是剛來的嗎?”

皇后餘光瞥見他的身影,忍不住朝他發難。

若是說這宮裡誰最想對花洺動手,除了花燁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她雖然覺得花洺和花燁這樣的行為很噁心,但她可不想花洺死。

她是花洺的皇后,花洺活著對自己來說百利而無一害,花洺若是死了,搞不好自己還得殉葬。

所以整個風國上下最希望花洺活下去的只有她。

花燁看著她警惕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一下,“皇后娘娘此言何意?臣弟能走到今天,全賴皇兄一手提拔,若是皇兄去了,對臣弟有什麼好處?外面那些大臣們恨不得把臣弟撕爛,臣弟就指著皇兄為臣弟撐腰呢,又怎麼會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可能隨意出入這寢宮的除了本宮便只有你了,福祿自幼跟在陛下身邊,忠心耿耿,斷不會被旁人收買了去。”

皇后連聲質問,咄咄逼人,花燁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他站在門口義正言辭道:“皇后娘娘若是不信,臣弟也無話可說,只等太醫來了給皇兄把脈,還臣弟一個清白。”

“皇上如今還昏迷不醒,你做這幅姿態給誰看?”皇后看他這副無辜的表情,就覺得一陣反胃。

花燁苦笑一聲嘆息道:“臣弟也不知到底是哪裡惹了娘娘不痛快,娘娘為何總要針對臣弟呢?難道就因為皇兄比較看重臣弟?”

“你——”皇后剛想說什麼就聽門邊傳來一聲輕咳。

她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微妙起來。

“奴才見過攝政王,見過皇后娘娘,太醫們到了,您看——”

皇后瞪了花燁一眼,從床邊站了起來,下巴微抬,“請他們進來。”

“是。”福祿衝著身後的太醫們擺了擺手,太醫們便魚貫而入。

眾人正欲行禮,皇后忙道:“性命攸關的時候就不要講這些虛禮了,諸位快看看陛下,他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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