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去。”

凝昭躬身退出去,青衣看著關上的門,扭頭不贊成的對蕭鈺說:“主子,萬一那雲王有詐呢?你去了豈不是很危險?”

“我傻嗎?”蕭鈺細白的手指指向了自己。

青衣搖搖頭:“不啊。”

“那雲王傻嗎?”

青衣遲疑片刻:“瞧著也不像。”

蕭鈺一攤手:“既然我們都不傻,還有什麼好怕的?不是有你們在嗎?”

青衣聞言笑了起來,“也是,青竹軒是主子的地盤,我們一直跟在主子身邊,定不會讓主子有任何閃失的。”

蕭鈺敷衍的點點頭:“還早,別想他了,先說說你查到的東西,雲國如今的勢力分佈如何?”

青衣回神:“哦,對,正事要緊。”

他從自己的懷裡摸出兩份密信遞給蕭鈺,一個信封上用硃筆寫著“風”,一個寫著雲。

蕭鈺先拿起了代表雲國的那一封,撕開看了起來。

青衣講起正事來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他醞釀了一會兒,從查到的東西一點點講了起來。

“雲王是雲國第一個以國名為封號的親王,可見真是深受雲國先帝的喜愛,當年若不是雲王帶兵出征不在京城,也不會讓如今的雲皇搶了先機。”

“雲皇夥同自己的母后,也就是先帝的皇后,給先帝下毒,逼得先帝立下遺詔傳位於雲皇,可以說雲王和雲皇之間的樑子,從這時就徹底結下了。”

蕭鈺一邊看信一邊點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青衣便繼續講:“好在先帝留了一手,雲王順利封為親王,皇后被老臣們逼著殉葬了,雲皇因此對那些老臣恨之入骨,想盡辦法除掉他們,生死關頭,這些人大部分都倒向了雲王那邊,徹底和雲皇反目,雲皇想動他們,雲王第一個不答應。”

蕭鈺哂笑:“雲皇拿他們沒辦法就培養自己的勢力,讓新貴和舊臣分庭抗禮?”

“對,雲皇就是這麼幹的,為了籠絡朝臣,他幾次大辦選秀,充盈後宮,娶的都是保皇派官員家裡的女子,雲王當時剛處理了邊境的叛亂,還受了傷,被接二連三的事情砸的頭暈,騰不出手來收拾雲皇,便給了他喘息的機會,等雲王回過神來有空閒了,雲皇已經成了氣候,輕易動不得了。”

青衣頓了頓:“說來這雲皇也算有點本事,可惜後來皇位坐的太穩當,腦子就不清醒了,成日沉迷女色,醉生夢死,這才漸漸讓雲王佔了上風。”

“等等——”

蕭鈺眸光落在信紙上的一行字上,面色微妙起來,“雲王有疾?這是什麼意思?什麼疾?”

“屬下正要說此事。”青衣眼睛亮了起來,蕭鈺瞧著莫名感覺到了一股八卦的氣息。

青衣湊近些小聲道:“這個有疾,就是說雲王……雲王那方面不行,沒法開枝散葉。”

他說的隱晦,蕭鈺愣了片刻,“你是說他不能讓女子受孕?此訊息可靠嗎?”

青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八九分可靠吧。說當年雲王從戰場回來的時候,雲皇還沒有立刻與他翻臉,辦了個慶功宴請他入宮赴宴,當時在席間,雲皇親自給他倒了酒,怕雲王懷疑,還親自喝了一口,確認無毒才給雲王喝,雲王當時到底年輕氣盛,真的接過來喝了,當時沒發現任何異常,回府之後也找了自己信得過的大夫來看,說沒事,雲王也沒有全信,又找了外面的大夫看。”

“反覆確認沒什麼問題,他才徹底放下心來,殊不知那酒裡沒毒,那是一種奇藥,需配以另一種東西才能變成毒,讓人此生都不能再有孩子。”

“另一種東西是什麼?”蕭鈺抿了抿唇:“雲皇確實不是個一般人,這種陰毒的法子,旁人輕易想不到。”

“誰說不是呢!”青衣一拍手,“那另一種東西被摻在了雲王日常用的薰香裡,日日聞著,直接毒入骨髓,沒救了。”

蕭鈺聽著忽然皺眉:“雲王沒娶王妃,那他是如何發現自己那方面不行了?難不成是府裡的小妾都不能生才發現的?”

青衣頷首:“雲王府裡確實有三個侍妾,一個是從小跟著他的,一個是別人送的,一個是他自己看中帶回來的,偏生三個誰都不能生,雲王一開始懷疑是她們的問題,找了大夫看發現她們都沒事,最後懷疑到自己身上,這一查,他才發現自己不能生了,所以他都三十多歲了,膝下一兒半女也沒有。

雲王生疑後徹查身邊的人,最後挖出了一個從小就跟著他的婢女,雲王直接把人杖斃了。”

蕭鈺垂眸看著手中信紙,“沒有一兒半女,後繼無人,大臣們跟著他的時候就得掂量掂量。”

“雲皇怕是就因著這一點,覺得雲王沒什麼威脅了,所以才放縱了自己,不過屬下覺得雲王忍不了多久了,就算治不好了,他也可以等百年後從皇室挑個孩子過繼到自己膝下,不影響他大權在握。”

青衣眸光微動:“根據查到的訊息來看,雲王近一年來小動作不斷,怕是在佈局了。”

蕭鈺頷首:“雲國內亂是早晚的事,就看最後誰笑到最後,雖然我看不上雲皇的所作所為,但並不妨礙我希望他贏,雲王野心勃勃,若是一朝登基,對大乾來說,是個威脅。”

她看完雲國的密信,揭開了桌上的油燈罩子,青衣拿出火摺子上前把油燈點著,蕭鈺便捏著信紙放了上去,火舌蹭的一下舔上來,映著蕭鈺冷淡的神色。

等信紙快燒完了,她鬆開手,轉而拿起了另一封風國的信看了起來。

“比起雲國,風國就簡單的多了,雖然皇子們之間也少不了爭鬥,但都是小打小鬧的,沒有特別出彩的皇子,太子的位置坐的還算穩當,老皇帝近些年身子不大利索,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至於二皇子……”

青衣說到花燁的時候頓了頓,蕭鈺抬眸看著他:“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咳,是。”

青衣舔了舔唇,“說起來他是比較慘的那一個,母妃確實受了一段時間的寵,因其年輕貌美,風國皇帝疼愛的不行,可在懷孕的時候宮中傳出流言,說她懷的不是龍子,而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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