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好。”蕭鈺撫掌笑道:“我也想知道,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橙衣,紫衣,我要你們去查一查王妃嫁過來之後發生的所有事,尤其是懷孕生產那段時間。”

“主子是懷疑,你不是……”

紅衣話說到一半,又覺得不妥,小心的嚥了回去。

蕭鈺卻不惱,笑吟吟的看著她:“但說無妨。”

紅衣抿抿唇,小聲問:“主子是懷疑自己不是王妃親生骨肉?”

“嗯,父王和母妃之間,必定有一方出了問題,不然她對我的態度無法解釋,就算她不喜歡我,也不該是這種恨之慾其死的模樣。”

蕭鈺手搭在扶手上輕輕的點了點,寒衣眸光微凝,這件事他也存疑許久,看來還真是該好好的調查一下,起碼心裡有個底,不然外面不得安寧,還得防備後院,太煎熬了。

“你們不用擔心,無論結果如何,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我這條命在落水的時候就已經還給老王妃了,所以我現在只是我,是大乾的攝政王蕭鈺,你們跟著我一天,我都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屬下願為主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蕭鈺聽著眾人表忠心,心裡卻沒有多少觸動,如今說這些為時尚早,到底忠不忠心,還得看自己的身份,看他們日後的表現。

“且不說這個,你們把我父親留下的財物清點一下,賬本拿來我看一看。”

“請主子稍等。”

橙衣起身匆匆而去,片刻後抱著個紅木小箱子進來了,“咚”的一聲悶響,箱子被橙衣放在了蕭鈺和寒衣之間的木几上。

“主子,東西都在這裡了,賬本也在,您看吧。”

說著他從自己的荷包裡掏出一把造型別致的鑰匙插進了中央的鎖孔裡,左擰三下後又往裡推了一把。

“咔噠”一聲輕響,橙衣把蓋子往上一推,露出了裡面滿滿當當的紙。

蕭鈺伸手接過來一看,這哪兒是紙啊,分明是各種房契、地契,買賣鋪子的文書憑證……

她一眼掃過去密密麻麻的,看的眼花,便拿起了裡面的賬本,翻開一看,她再次被重新整理了認知。

她便宜爹是真的有錢啊,酒樓遍天下,除此以外還涉及了藥材生意,茶葉生意,江南良田有一小半都被他買了下來,寸土寸金的京附近還有三個莊子,比不上給王妃的大莊子,但也不小。

然而看著看著她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等等——我父王攢了這麼多私房錢,一點都沒告訴王妃?”

橙衣笑了笑,“怎麼說呢,其實當初屬下跟著王爺的時候就發現了,王爺對王妃也不是很上心,似乎是有什麼嫌隙,不過王爺還是很敬重王妃的,給了她足夠的體面,京都一些好地段的鋪子也劃在了王妃名下,零零碎碎的加起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王妃大概也沒想到王爺自己還留了那麼多。”

“王妃以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了?”

蕭鈺笑著翻了一頁賬本,“這夫妻做的可真是沒勁。”

橙衣搖搖頭:“誰說不是呢?王妃看到的都是王爺從戰場上截回來的,卻不知在很早之前,王爺就已經涉足大乾的商脈了。”

蕭鈺認真的看著賬本,記錄在冊的鋪子盈利都很好,每年光是純收入就有上萬兩黃金,而底下的那些田地和莊子上的產出也有上萬兩白銀,別說錢莊之類零零碎碎的……

看到後面的時候,蕭鈺已經對錢沒什麼概念了,入目皆是一串數字,她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合上賬本對橙衣道:“這些還交給你打理,你給我從賬上撥出一萬兩白銀出來,我要買幾個鋪子裝修,店員……”

蕭鈺沉吟片刻:“從人牙子手裡買奴僕不靠譜,或者你有什麼信得過的人?”

橙衣想了想說:“屬下確實是有認識的牙婆子,店裡的僕役都是從她那兒買的,背景乾淨。”

“好,那就交給你去辦,等我定下了鋪子再找你。”

“是。”

“時辰也不早了,我得回宮,寒衣如今轉到了明處,是尋機司的左使,暗處就空了下來,青衣和藍衣跟在我身邊,隱在暗處。”

“是。”青衣和歡快的應了下來,藍衣只是微微頷首,但看他亮起的眼睛,應該也是很高興的。

“那屬下呢?主子不考慮把屬下帶在身邊嗎?”

紅衣笑嘻嘻的湊過來,纖纖玉手就想往蕭鈺的手上摸:“屬下可以幫主子端茶倒水,鋪床更衣。”

蕭鈺睨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當然是有別的去處,都跟在我身邊,太屈才了。”

“那主子想讓屬下去哪兒?”

紅衣期待的看著蕭鈺,寒衣眸光從她臉上掃過,落在蕭鈺霜白的側臉上,見她勾了勾唇,心裡忽然替紅衣捏了把汗,一般主子露出這種笑,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蕭鈺伸手勾起了紅衣的下巴,湊近了些低聲道:“去哪兒呢?我想開個青樓,正好缺個管事的老鴇,我覺得你很合適,不如就你了?”

紅衣:“……”

她臉上的媚笑頓時僵住,“主子不要拿屬下尋開心,屬下這般美,哪裡像老鴇了?要做也是做花魁啊!”

蕭鈺輕輕的用大拇指摩挲了下紅衣的下巴,“膚如凝脂,確實不像老鴇,那你易個容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言罷,她收回手站起來,環視一週:“橙衣繼續打理我父王原本的生意,紫衣去辦我交代的事,黃衣帶著玄衣衛繼續留在這裡訓練,靜待時機,綠衣……”

蕭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擅長製造兵器是吧,那我過幾日給你圖紙,你幫我打點東西。”

“好!主子想做什麼儘管找我。”

綠衣笑起來那叫一個可愛,兩個酒窩看的人心都要醉了。

蕭鈺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君容,“行了,時辰不早,我該回宮了,走吧。”

……

蕭鈺從底下出來,看到太陽的時候還有些目眩,陽光和燈燭之光到底是不一樣的,她抬手擋了擋,習慣這個亮度之後轉頭看向身後。

青衣最後一個出來,把機關復原後拍了拍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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