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君容就發現前面的疼還不算什麼,後面才是真的要命。

“唔——”

他忍不住痛撥出聲,隨即又咬緊了牙關,咬牙還不夠,還是有低低的呻吟聲溢位來。

太痛了!

簡直像是有人拿刀一點點的在鑿他的骨頭,然後又往上面撒了一層鹽。

掐腿已經不夠了,他抬起手臂搭在浴桶邊緣,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啊……”

在又一波浪潮般的疼痛襲來前,他終於忍不住仰起頭喊了一聲。

蕭鈺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長歡!”

她站在邊上,又急又無助,卻又幫不上他的忙。

“太傅……阿鈺……好痛——”

君容五官扭曲起來,下唇被他咬破了,有血和他的汗融在了一起,順著他線條分明的下巴流了下去。

“長歡,別咬了。”蕭鈺看著源源不斷的血,心疼的不行,她蹲下來,捧住君容的臉忽然吻了上去。

“疼就咬我,我陪你一起疼。”

蕭鈺含著他的下唇,把那些血吸吮乾淨,眼眶微熱,她閉上眼睛,姿態近乎虔誠。

君容卻搖了搖頭,躲開了她的唇,呼吸沉重急促,“不行,太傅,你離我遠一點,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咬傷你……不行……”

“沒關係,我不在乎。”

蕭鈺溫柔又不容拒絕的把他的臉扳了回來,再一次吻了上去,這一次吻的更加深入。

那些痛呼,那些難耐,都在唇齒間被碾碎,融進了兩個人的身體。

上輩子,蕭鈺從沒感受過這種毫無保留的偏愛,如今遇到了,她心熱之餘又忍不住想,自己何德何能呢?

“太傅……”君容模模糊糊的時候無意識的喊了一聲。

蕭鈺回神,在他的唇上輕輕的舔了一下,“嗯,我在。”

又一波劇痛襲來,君容忽然反客為主,一把按住蕭鈺的脖頸,瘋狂又肆意的吻了起來。

痛和血都在吻裡消解,他們耳鬢廝磨,肆無忌憚、毫無保留的承受著彼此。

最後君容還是沒忍住,咬破了蕭鈺的唇,嚐到血味的一瞬間,他猛然清醒,推開了蕭鈺。

“長歡?”

蕭鈺舔了下自己的唇,擔憂的看著他。

“沒事了……”君容的嗓子啞的不像話,但臉色卻在一點點的好轉。

蕭鈺視線從他的臉往下滑,見他面板恢復正常的白色,手上的青筋也消了下去,這才放下心。

她伸手在浴桶裡試了一下,水已經涼的差不多了。

“雲老是不是——”

“吱呀——”一聲,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雲老進來之後見蕭鈺站在浴桶邊,毫不意外,衝她點點頭問:“怎麼樣,他剛才的表現如何?”

君容:“……”

怎麼感覺您老在看戲呢?

“雲老,你不是說有點疼嗎?這一點——差的也太遠了點吧?”

蕭鈺似笑非笑的看著雲老。

雲老坦然道:“啊,是有點啊,我也沒說是多大的點。”

蕭鈺:“……”

君容轉過頭來幽怨的看著他,“謝謝您。”

雲老:“是啊,你確實該謝謝我,你有沒有覺得身上現在鬆快的很?”

君容聽他這麼說,活動了一下,隨即驚奇道:“確實感覺筋骨松泛了許多,腿好像都長了。”

蕭鈺挑眉:“這麼神奇?”

“就是這麼神奇,第一次肯定痛的死去活來,日後時間長了就好。”雲老伸出手對他說:“來,我把把脈,看看效果。”

“嗯。”君容乖乖的把手伸出去,雲老一臉高深莫測的沉默一會兒,“嗯,還不錯。”

“出來把衣服穿上,你剛泡開,別吹了涼風。”

“好。”

蕭鈺把衣服遞給君容,自己和雲老一起走了出去。

重新站在陽光下,蕭鈺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雲老瞥她一眼,“這就心疼了,以後這種時候還多著呢,你心疼的過來?”

蕭鈺無奈:“又不是石頭心,見他這樣,我怎麼可能不心疼?”

“要我說,明天你就別過來了,你們倆看著彼此,這樣多折磨啊?看不見還好一些。”

“可他需要我。”蕭鈺認真道。

雲老一愣,搖搖頭:“行吧。”

君容穿好衣服出來,整個人的精氣神確實不太一樣了。

他笑著對蕭鈺說:“我現在感覺很好,身體很輕。”

說著他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雲老:“這藥湯如此神奇,能不能給太傅也用一用?”

雲老笑了:“你倒是惦記她,不過不行,她的身體虛,這藥力太猛,容易弄巧成拙,若是想調理,還得用溫和一點的藥。”

“這樣啊……”君容有些失望。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跟著你在裡面燻出了一身汗,我要回去洗澡。”

“那我陪你回去。”

君容頓時轉移了注意力,跟著蕭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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