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筆利息,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我的孩子血債血償.”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林柔雪趾高氣揚站在手術床旁邊,看著她做流產手術,被醫生從下體掏出血肉模糊的未成形肢體。

沒有打麻醉的她痛的暈過去兩次,林柔雪當時臉上的獰笑,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

葉若曦拳頭狠狠緊握,發現身體已被汗水溼透,體內暫時壓制的熱浪再次掀起風暴。

她眉心蹙了下,身體的衣服全溼接近透明,不能穿了,視線搜尋一番,最終她撿起林柔雪的衣服直接套在身上。

衣服比預想中短,堪堪遮住了臀部,像極了出去賣。

此時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將手機塞入包內,確認沒有遺落在自己東西后飛快向外跑去。

體內的熱潮,即將決堤。

恐怕,要來不及了。

顧慕爵因為好友回國,特意前來酒店參加接風宴。

他以為就是喝酒接風,卻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她——他曾經的女朋友。

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

那時,她所說的絕情話語在耳畔迴響。

“顧慕爵,我真的愛你,真的很想跟你過一輩子,但是音樂對我很重要,我要出國深造.”

“如果我說,深造就要與我分開呢?”

他不死心地反問道。

雖然他一直都很想明白,女人心裡是他重要,還是自己的前途重要。

如他所料,女人變臉了,用又惱又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甚至在第二天,她就出現在電視中,挽著國際著名音樂家的臂彎,滿面幸福在媒體面前介紹。

“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很愛他.”

男朋友?呵,若那個音樂家是她的男朋友,那自己又是什麼?顧慕爵不想再回想下去,握住酒杯的手指驟然扣緊,目光陰鬱冰寒,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酒杯頓在桌上,豁然站起。

“有事,先走了.”

在這個地方,他一刻也不願再待下去。

女人利落起身攔住他,一襲紅色禮裙顯得雍貴大方,唇角噙笑舉起兩個酒杯。

“慕,當年我年輕氣盛不懂事,做錯了許多事情,不敢奢求你的原諒,但這杯道歉酒,你也不肯喝嗎?”

顧慕爵劍眉緊蹙,心有猶疑,終還是壓下煩躁,拿來酒杯喝光。

視線毫不留戀的略過女人的臉,落在了好友身上:“改日再敘.”

他立即轉身,離開包廂。

背影決絕,堅定,毫不猶豫。

“慕!”

女人放下酒杯,心有不甘的追了出去。

當時顧慕爵能愛上自己,現在一樣可以。

何況,聽這些朋友說,顧慕爵自從分手後一直都未交女友,一定是在等她!身後高跟鞋的聲音猶如催命,顧慕爵心煩轉身,看著站立面前微微喘息,用一往情深眼神深凝自己的女人,眉心擰得死緊。

“慕,我們曾是最親密的戀人,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

“你跟我提過去?”

顧慕爵想到當初女人分手的決絕,目光深邃,凝結成冰。

女人心跳亂了拍,立刻解釋:“當年我有苦衷,並非我願.”

顧慕爵不願繼續聽,轉身要走,卻被女人抓住胳膊。

“幕,你聽我解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沒等女人說完,顧慕爵用力甩掉了女人的手,掏出手絹擦拭碰過的地方,丟棄在地。

“抱歉,我對女人有潔癖.”

淡漠平靜的聲音如同驚雷,在女人耳邊炸響。

她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曾經願意為自己赴湯蹈火的男人,呼吸已亂,卻強顏歡笑。

“慕,難道你就不能念及我們多年的情分嗎?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晶瑩的眼淚在女人眼眶打轉,眼看就要落下,唇瓣被咬的發白,一副強行剋制的模樣,楚楚可憐。

顧慕爵眸底閃過嫌惡與鄙夷,目光陰鬱掃過女人的臉,轉身離開了。

“再也不見.”

女人難以置信盯著越來越遠的背影,手指緊握成拳,憤恨咬牙。

隨即想到自己灑進酒杯的粉末,轉眼變幻為笑顏,心情舒暢的邁步前行,唇角漸漸勾起陰險的弧度:“顧慕爵,一會我等著你求我.”

葉若曦手腳酥軟的扶著酒店安全通道的扶梯下樓,越來越強烈的藥性令身上的衣服也溼掉了,可恨她要躲避酒店的監控,否則早就乘坐電梯出去了。

大腿上的傷口被她撕裂了一次又一次,如若不然,她都堅持不到現在,早被藥性吞噬了理智。

她身為藝人,最忌諱緋聞,一個負面緋聞幾乎可以摧垮半輩子的努力,甚至一輩子就這樣毀了。

雖然她的負面緋聞已經多不勝數,但不想明天的報紙上再多一條出來。

葉若曦氣喘吁吁的靠在欄杆上,雙頰滾燙,雙眼迷離,無意識的嬌喘竟是從嘴中溢位。

她咬緊雙唇,手指伸進去大腿上的傷口狠狠絞動。

痛感掩蓋了體內的熱潮,鮮紅的血液再次順著大腿留下,她倒吸冷氣,抓緊了欄杆,繼續逃離。

必須要快點回到家了。

葉若曦帶著混亂模糊的意識,憑靠本能前行,在一處拐角,撞上了一堵堅硬的牆壁,她本能的雙手抓住,忽的聽到一聲男人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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