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玄神識一掃,發現前面駕著遁光的正是二人多年前的舊仇齊一鳴。

多年前齊一鳴合謀畢啟龍、宋學瑞伏擊張志玄三人,想要殺人奪寶,結果激發了青禪的紫陽天火,畢宋兩個紫府修士反而先後死於張志玄三人之手。

害怕事情敗露之後被門規嚴懲,齊一鳴很快就離開了青桃坊。

青禪開闢紫府後張志玄也曾經想去青桃坊復仇,可惜此人見機的早已經返回了宋國腹地。

這麼多年下來,張志玄本不準備耗費大量時間找此人報仇,畢竟人海茫茫不容易尋找,此人又在丹陽宗腹地,稍微露出風聲也會被此人算計。

沒想到在玉章城之外,竟然有見到了這個舊仇。

四十多年不見,齊一鳴修為也有進步,看起來剛剛開闢了紫府。

他駕著飛劍正要準備去玉章城,猛然間見到一艘巨大的靈舟,齊一鳴神識一動掃過了靈舟,發現裡面的二人竟然相熟。

發現了仇敵,齊一鳴臉色一變,手忙腳亂的取出一枚身份令牌,想要發出求救靈符。

張志玄與青禪在浮雲舟之內飛行,一見到齊一鳴,二人遁光一轉,張志玄馬上啟動了浮雲舟上自帶的穿雲箭,希望打亂齊一鳴的節奏。

然後青禪法力一動,瞬間發出了六陽滅魔弩。

齊一鳴修為只有紫府一層,遠不是張志玄二人任何一人對手,他開闢紫府的時間不久,築基多年積攢的善功早已經消耗乾淨。

他這個紫府修士,身上僅有一件四階法器,一張四階防禦靈符。

見到兩道弩箭射來,齊一鳴馬上發出了求救靈符,然後祭出了手中的四階飛劍,勉強擋住了青禪發射的六陽弩。

青禪紫府七層修為,法力幾乎等同紫府八層雄厚,雖然六陽弩這件法器威力一般,但是一擊之下齊一鳴依舊險些抵擋不住。

僅僅試探性的一擊,齊一鳴就深知自己遠不是二人對手,馬上大聲喊道:“此地距離玉章城不足千里,我已經放出了求救靈符,城中紫府修士瞬息而至,你們劫殺丹陽宗紫府修士敗露,一定不可能成功逃離宋國。

你們前途遠勝於我,當年之事後我已經東躲西藏,儘量避開你們夫婦。

璞玉何必要碰爛石頭,何不井水不犯河水,放我一條生路?”

齊一鳴這番話絲毫沒有讓張志玄二人動搖,二人幾乎同時出手,接二連三的四階法器朝著齊一鳴打來。

張志玄連續祭出懸空劍丸、與子午火雲針,青禪也祭出了元罡印與玄陰葫蘆。

元罡印化成一座三丈高的巨石,兇狠的撞上了齊一鳴身上的防禦護罩。

齊一鳴身上只有一張四階下品防禦靈符,本來就很難抵擋四階中品的元罡印,再加上青禪的法力幾乎超過齊一鳴一倍以上。

元罡印兇狠的一幢,一股強大的擠壓之力傳來,兩股法力兇狠的對撞了一下,四階的防禦護罩就塌陷下去一個巨大的缺口。

齊一鳴渾身經脈一脹,渾身上下瞬間傳來一股劇烈的痛苦,與修為遠超自己的青禪對拼法力,瞬間就傷到了他的筋骨。

隨著元罡印繼續壓下,四階防禦靈符已經抵擋不住,齊一鳴渾身上下冒出一股冷汗,咬牙使用出了血遁之術。

他噴出一口精血,渾身上下放出一股血光,瞬間就遁出了幾百丈之外。

張志玄經驗豐富,齊一鳴身上遁光一出,他馬上當先朝著玉章城方向追逐。

張志玄駕著浮雲舟,遁術遠超齊一鳴,一瞬間功夫,他就祭出了懸空劍丸,斬到了齊一鳴身後。

眼看飛劍臨頭,齊一鳴勉強又噴出一口精血,使用了第二次血遁術。

這門遁術雖然能激發潛力,將遁光提升一倍左右,爆發力也非同凡俗,但是卻不能連續使用。

在一次短時間鬥法之中,最多使用三次,要不然就容易精血逆轉,有肉身迸裂的隱患。

齊一鳴剛剛開闢紫府不久,修為還沒有穩固,被張志玄二人相逼,連續使用了兩次血遁術,瞬間就感覺到渾身劇痛,血脈彷彿一股火焰湧上了心頭。

雖然靠著血遁術避免了當場敗亡,可惜他的修為遠遠比不上二人,青禪親自駕馭浮雲舟,在一盞茶之後就又一次追上了齊一鳴。

見張志玄二人不依不饒的追來,齊一鳴瞬間亡魂大冒。

到了生命最後一刻,他才知道生命是多麼的寶貴。

一個修士,千萬不應該隨意結仇。

即使你現在佔據優勢,也不代表敵人不能日後報仇。

眼看張志玄二人要殺了上來,齊一鳴瞬間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道:“玉章城近在咫尺,城中有紫府修士十餘人,還有金丹老祖,他們隨時就要來了,二位道友何苦苦苦相逼,落到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還是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願意立下重誓,以後見了兩位道友,一定會退避三舍,絕不敢算計兩位老祖.”

張志玄二人在玉章城居住七年,對這裡的地形非常清楚,玉章城修為最高的何易安,修為雖然紫府八層,法力與青禪不分左右。

想要從玉章城趕來,就算修為最高的何易安,也要在一炷香以後了。

在這個時間段之內,足夠張志玄二人拿下對手。

一道紅色劍光一閃而逝,狠狠的斬向了齊一鳴身後。

齊一鳴勉強祭出四階飛劍,擋住了懸空劍丸。

青禪馬上寄出玄陰葫蘆,玄陰葫蘆放出一股真水、真水中夾雜著一股黃色煙霧,旋即將齊一鳴狠狠的罩住。

黃煙一入口,齊一鳴瞬間就昏迷過去,被玄陰真水化為白骨。

張志玄法力一動,一道劍光一閃而逝,帶回了齊一鳴的儲物袋,然後張志玄祭出三昧真火,將齊一鳴的屍骨化為灰燼,徹底破壞了現場的痕跡。

二人向東飛遁了幾百裡,隨便將齊一鳴的令牌丟棄,然後一邊繞路,一邊從齊一鳴儲物袋中挑選遺物。

凡是丹陽宗制式法器二人都不敢遺留,都丟棄在荒山野嶺,就連齊一鳴身上的四階飛劍,二人也沒有帶走,將它丟棄在一條大河之中,然後便消失在荒野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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