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王家跟張春桃之前那些事情的,畢竟這個有心人只要一打聽就知道了。

當初吳家跟王家議親的時候,也是託人去七里墩打聽過了的,知道王家之前看中的是八角屯張家的姑娘,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鬧崩了不說,那張家姑娘還被出族了。

後來吳氏被休回孃家,吳家哪裡肯善罷甘休,也是好生去尋了王家的黑料到處宣揚過得。

只不過王家下手更快更狠,直接將吳氏婚前就不檢點壞了身子,不能懷孕的大爆料給抖摟了出來,跟吳氏這個料相比,王家那點黑料就不夠看了。

可吳家村的大部分是都知道,當初王家跟張家鬧崩了後,那林婆子親自給自己戴綠帽子,說出王掌櫃在外頭養野女人,這張家姑娘就是他外頭的野種的話。

雖然吳家人後來也打聽過,知道這不過是林婆子胡攪蠻纏,王掌櫃在外頭著實還真沒養過什麼野女人,就算是偶爾也有到那香豔之處,暗門子裡逍遙過幾次,可這對男人來說,也算不得什麼醜聞。

此刻這個吳家村的人,心神一動,想著趁機給王掌櫃潑點髒水,就算對他沒什麼妨礙,也噁心噁心他。

再者她也有些惱怒,這當初要是這張春桃嫁給了王家,說不得就沒這些事了,她家那侄女也不會被連累。

如今這張春桃這個被退了親,又出了族的女人倒是日子過得滋潤,倒是自家可憐的侄女如今日子不好過得很,忍不住就遷怒到了張春桃的身上。

因此就躲在人群后,尖著嗓子,故作驚訝的喊道:“哎呦,這不是當初和王家議過親的張家姑娘嗎?這人家都嫁人了,怎麼王家還追著人不放啊?追到人家男人家裡來了?這是什麼道理?”

鎮上的人大部分是不知道這回事的,一聽,這王掌櫃家居然跟張春桃議過親?頓時都炸鍋了。

議論紛紛起來。

有那也聽過隻言片語,先前不敢說出來的人,此刻也忍不住也跟著爆料幾句。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將之前王家和張春桃的關係給拼湊還原了出來。

就有那正派的人先說話了:“王掌櫃,這事就是你做的不對了!你們兩家的關係,本就該避嫌!就算要賠不是,也不該趁著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時候來!”

“可不是,要是換做我,這之前議親沒成的人家呼啦吧的跑上門來,拿大掃帚掃出門都是輕的,該拿到砍出門去才是!”

也有那平時裡眼紅嫉妒張春桃生意好的,趁機就下話道:“這話說的,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私底下約好的,人家王掌櫃能上門來?保不齊有什麼勾當呢——”“啪——”一聲,隨著那話音一落就響了起來。

張春桃早就盯著人群裡,聽到人說這話,就已經瞄準了人,三步兩步就走到她的面前,等她話一說完,就先甩了一記耳光上去,冷笑道:“現在我就是用一個巴掌,拍你臉,拍得響不響?不響的話,咱們再試試?”

那一巴掌使了足足有五六分的力道,說話的那個婆娘,臉頰立刻就腫了半邊,嗚嗚咽咽的只捂著臉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人,看到張春桃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模樣,都忍不住齊齊倒退了一步,也不敢再胡說八道了,就怕一不小心,也被甩上一耳光。

那邊賀巖看張春桃一巴掌就震懾住了看客,也就不再在意的回頭,繼續問王掌櫃:“王掌櫃,你就沒什麼說的了?”

王掌櫃半天沒說話,只盯著賀巖看,似乎要看到賀巖的骨子裡頭去,看穿賀巖漫不經心的外表下,是真的相信維護張春桃呢,還是為了自己的顏面而不得不維護?可惜,他沒看出任何東西來,也不知道是自己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還是如今的年輕人都不得了,年紀輕輕已經能掩飾住自己的真實想法了。

到最後,他只得苦笑一聲,低低的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賀巖斜睨了一樣王掌櫃,倒是難得嘴角一翹:“說來,我還得謝謝王掌櫃一家,若不是你們跟張家退親,逼得我媳婦出族,我又怎麼能有機會碰到她,娶她為妻呢?王掌櫃一家深明大義,捨己為人,為了讓我夫妻相遇和睦,犧牲放棄了良多,實在是讓在下感激不盡!這麼算來,王掌櫃也算是我跟我媳婦的媒人了!若不是今日這等情況下相見,在下其實倒是想請王掌櫃喝上一杯謝媒酒的——”殺人誅心!王掌櫃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沒把自己給送走。

好容易才喘順過來氣,王掌櫃知道今日佔不了什麼便宜了,身上又恢復了點力氣,一骨碌爬了起來,狠狠的道:“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將來別後悔的好——”說著連身上衣服上的泥巴灰塵也顧不得拍,狼狽的推開人群就要離開。

那躲在人群裡的吳家村的人急了,她好不容易捅破了窗戶紙,還指望著王家和這賀家鬧起來,鬧得越大越不堪才好。

最好將王家和那張春桃的名聲都給鬧壞了,給她侄女出氣才好呢!沒曾想,不過張春桃一個巴掌,就把人給嚇得,沒一個敢嚼舌頭了。

還有那王掌櫃,也是個軟慫蛋,不疼不癢的丟兩句狠話就想跑了?真是沒用!心裡的不甘,加上她躲在人群后頭,讓她忍不住又喊道:“就這麼跑了?別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虛吧?我可聽說王掌櫃家的兒子將後娶的婆娘給休了,這前腳休了,後腳就跑到前頭議親過的人家裡,不會是想再把人娶回去吧?”

“當初王家和張家議親的時候,王掌櫃你那婆娘就懷疑,這張家丫頭是不是你跟外頭女人生的野種呢!如今看來,就算不是野種,也脫不了關係吧?”

那女人仗著自己在人堆裡不顯眼,只顧著自己說得痛快,卻沒發現,楊宗保早在她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慢慢摸到了人群裡,順著聲音的方向找了過來。

此刻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聽到這裡,一把薅住那女人的頭髮:“姐,姐夫,這個嚼舌根的攪屎棍婆娘已經被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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