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審訊前,我得先了解一些東西,麻煩您把地圖給我一份兒,外面隨便兒都能找到的那種您就不用給我了.”

在部隊裡,只要級別比自己的高的就能叫首長。

胡杭生的軍銜,可比冷媚兒高太多了,當著江國城的面兒,她自然只能叫首長。

胡杭生詫異道:“你要地圖幹什麼?”

這話要是別人問冷媚兒自然是不會理,可是問話的人是胡杭生那就不一樣了。

“那五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福山上,而且,還費心費力的在牆上掏了那麼個大洞那可不是一兩天能弄出來的,而且現場並沒有找到工具,說明,那個洞曾被這群人或是他的同夥反覆使用過。

這說明什麼?”

胡杭生幹了半輩子的情報工作,豈是那種沒腦子的,順著冷媚兒的思路就想得多了點。

“你的意思是,他們經常使用那個山洞,說不定就一直在監視著哪裡,最近終於決定要下手了?”

冷媚兒道:“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兒,還得看看地圖,詳細的地圖.”

胡杭生立刻開啟自己的抽屜找出一份軍用地圖,並仔細的攤在了桌子上。

“你過來看.”

冷媚兒走到桌前,雙眼快速在地圖書上找到下午團戰地點的座標,然後,以這個座標為圓心向四周輻射,指尖在每一個可疑的點上反覆推敲,幾分鐘後,她的手指終於在一處標記上停下。

“首長,這裡是什麼地方?”

胡杭生朝地圖上看了一眼,極為準確的道出地名,“哦,那是福山孤兒院,前兩年的時候咱們軍區也派人過去幫他們修過房子,高階幹部還給義捐過。

那時候院裡還有十幾個孩子,都是有缺陷的,要是沒有這家小小的孤兒院,那些可憐的孩子估計早就活不下去了。

這兩年到是沒什麼動靜了.”

一名六十多歲的老院長,還有一個打雜的中年婦女,負責洗洗涮涮兼做飯,又沒有經濟來源,拿什麼養活那麼多孩子?估計早就因為經營不下去,關門了!聽到是個孤兒院,冷媚兒的手指又在地圖上的一個點上輕指,“這兒呢?”

胡杭生瞅了眼江國城:“那是我們軍方的一個研究所……”聲音停住了,緊接著三人對視一眼,胡杭生失聲道:“他們的目標是研究所?”

冷媚兒看了看研究所的方位,又想了想下午那處山洞所在的位置,“派一隊人去偵察一下,繞過山腰,或是爬到山頂,看看能不能看到研究所,這個不急明天早上再去確認就行,黑燈瞎火的上山也不安全.”

說完,她有些懊惱的道:“下午的事兒我到底還是受了影響,在醫院那麼長時間我都忘了問老四他都偷聽到什麼了?”

結果江國城卻是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當時我就問了,他聽到的事情我都知道,可以和你複述一遍.”

別說,他的記憶力還是非常好的,說起來竟然和孟得壽的原話絲毫不差。

冷媚兒聽後確定的道:“他們確實是在等人,等著聯絡他們的人.”

胡杭生立刻朝江國城說道:“小江,你現在立刻帶一隊人去山上埋伏,按照文教官說的辦.”

江國城也不敢耽擱,得了吩咐立刻就離開了。

“那我們現在就等著小江的訊息嗎?”

“不,我們去審審那些人.”

胡杭生:他這鏽逗了的腦殼真的是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腦回路了。

不過,他還是帶著冷媚兒去了臨時審訊室。

“你要先審誰?”

“那個被孟得壽弄暈過去叫祥子的.”

胡杭生很納悶兒,“為什麼要先審他,不是應該直接審那個老大嗎?”

冷媚兒輕笑道:“因為我們知道的資訊太少,對對手一無所知自然就處於劣勢,所以這五人才會如此有恃無恐,無論咱們的人怎麼審他們都不會說。

現在我們從小嘍羅開始入手,一個個來,利用他們來獲得更多的資訊,最後再審那名老大,應該就能知道我們答案了.”

胡杭生聽到她的回答,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枉他折騰一番,這孩子到底是個有成算的,沒讓他失望。

“你既然推斷出他們的目標是研究所,那咱們用不用派人把研究所把守起來?”

冷媚兒道:“那倒不用。

從現場看,他們是打算用炸藥炸燬研究所,但是炸藥被我們收繳了,對方還不知道這條訊息,咱們的動作稍微大一點都有可能讓他龜縮不前,與其如此不如按兵不動,只要他還想做點什麼就一定會上山聯絡他的同夥,到時候咱們的人就可以直接把人抓起來。

不過,明面上不做大動作,私底下還是要找人盯住研究所,一旦有懷疑的人選也可以當場將人拿了.”

胡杭生一聽立刻轉身去打電話,這種事他得立刻報給首長,研究所的事兒可是事關重大,哪怕是一點點的損失,國家都承受不起。

胡杭生離開後,那名被孟得壽絆倒打暈名叫祥子的男人被帶進了審訊室。

聽到是她審人,一直沒回去的王唯民聽到訊息立刻趕了過來。

“王隊,你還沒回去呢?”

王唯民點頭,卻是沒有多說,抻出把椅子就坐在了冷媚兒身邊,等著看她接下來如何審問。

冷媚兒也將視線轉向了坐在審訊椅上的男人。

健壯,膚黑,臉長,雙手骨節粗大,看樣子,手上的功夫應該不差。

看了一眼後,冷媚兒便問道:“姓名?”

祥子不說話。

冷媚兒等了一會兒看他不言語便開啟了自問自答模式:“哦,你叫王小狗啊~你爸媽給你起的這個名字可夠有詩意的,我們村有五個以狗為名的,狗剩啊,狗蛋兒啊,還有一個叫狗腿的,你們都是狗字輩兒的.”

她邊說還邊在審訊本上刷刷的寫。

審訊室中的另外兩人齊齊的睜大了嘴巴。

祥子只感覺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他根本連哼都沒哼上一聲,那個王小狗是打哪兒來的?別說他,王唯民直接憋不住的問出了口:“文教官,他剛剛明明沒說話,你這麼記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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