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時和林勝男再沒發現別的,準備離開這個地方,而就在兩人前腳剛走,後腳丟失會員卡的男人尋上來。

“你好,請問有沒有人拿著我的會員卡進來?”男人的問題讓陸子時兩人望過去。

隨後匆匆離開。

兩人快速到陳燁停車的地方,坐進去後,林勝男迫不及待的說明會所裡面的情況。

“這裡果然有問題。”林勝男道,“裡面的人跟抽了大煙一樣,身形虛弱消瘦,還有身上的淤青,簡直不是個好地方。”

“我們還聽見有個包廂裡面有響動,但我們剛想看一看。就被工作人員攔住。”林勝男喋喋不休,也省的陸子時開口。

“對了。”林勝男抬起自己的胳膊,露出被酒水打溼的衣袖,“作為一個在部隊長大的孩子,看過那麼多諜戰片,裡面的酒我也覺得有問題,就用袖子沾了一點點,我們去鑑定中心試一試。”

聽見林勝男的話,陳燁立馬調轉車頭,準備去醫院。

很快,袖子那一節被剪斷,用水浸泡出裡面的成分,結果要第二天才知道。

幾人離開,林勝男在路上依舊說著話:“下次我再去,我敢肯定不讓我們靠近的那件屋子有什麼秘密。”

“那不要再去了。”陳燁開口。

“為什麼?說不定我們下次再去的時候就能找出問題了。”林勝男不解。

“在你們離開後,我看見會員卡的主人過去了,恐怕這張卡會被停用,而且如果你們下次再拿它進去,裡面的人肯定會你們抓起來。”

“勝男,把你手上的卡扔下去。”聽見詩悅的話,林勝男開啟窗戶把會員卡丟的遠遠的。

各自回家,等著第二天的訊息。

一大早,大家聚集在一葉輕舟,等著陳燁和詩悅回來。

終於,兩人在大家翹首以盼的目光中帶著結果回來了。

兩人表情不算好看,但又是在意料之中。

林勝男最先問出口。

“結果怎麼樣?是不是如同我猜想的?”

詩悅率先點點頭,把結果交給林勝男,你是能開啟檔案袋一看,發現資料上的資料,一拍大腿:“我就說那酒絕對有問題,看吧,是不是我猜的一模一樣?加料的酒。”

說著,林勝男把資料一傳下去,大家看見知道上的資料後都愣住了。

“這居然還有黑色交易?”呂沛知不敢相信。

“所以上次給你們地址的那個陌生人究竟是誰?他應該是知道那個會所裡面的交易,才會把地址發給你。”陸子時問了。

詩悅看向呂沛知,默了默道:“在路上我和陳燁談過這個問題,我們兩個猜測給我們發訊息的應該是曹商。”

“因為我們查出會所背後的人,和趙德利有關。”

“而且如果真的是曹商,他用陌生手機號傳送過來訊息,只能說明他被趙德利囚禁,而且手機被沒收,沒猜錯的話,你們發現那間不能進去的屋子,極有可能關住的就是曹商。”

詩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關注著呂沛知,而陸子時也同樣看著她。

呂沛知在聽見曹商的名字後,表情一頓,而後看向詩悅:“你們確定嗎?”

詩悅搖頭:“不確定,但極有可能。”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最壞的猜想,那就是趙德利為了控制曹商,讓曹商喝下了那種酒。”

這句話一說,呂沛知的臉色更難看了。

“但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想,真實情況還是要調查清楚。”陳燁道。

“可我們要怎麼調查?我們現在進不去會所,趙德利疑心又重。”

就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陳燁的手機響了起來。

大家的目光看向響鈴的手機,紛紛猜測這個時間能打電話的會是誰?

陳燁按下接聽,點開擴音。

“你好,請問是陳燁嗎?”怯弱的聲音陳燁聽不出是誰,可呂沛知聽得出來,知道電話那頭是誰。

“我是顧茶茶。”對方報出自己的姓名,“我在網上查到你的手機號,我想請你們幫忙,幫我找一找曹商哥哥,我聯絡不到他了。”

“你現在是在趙家嗎?”陳燁問道。

“是啊,我是在趙家,前幾天曹商哥哥說要來找我,但我一直等他,他沒有來。後面我聽趙老闆說,他要拿捏曹商哥哥的把柄,如果沒有,他就會製造把柄,我很擔心。”

有了顧茶茶這番話,剛剛詩悅和陳燁的猜測又證實了幾分。

“如果真的如趙德利所說沒有把柄製造把柄,那麼極有可能,曹商的把柄就是致幻的藥物。”

“我們會尋找曹商的行蹤,如果你可以的話,你最好也能從趙德利嘴中套出訊息線索。”

“我會盡力的,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曹商哥哥。”

“嗯。”

“我不能再說了,屋裡的人都在監視,如果我的房間太安靜,他們會起疑的。。”

“好,記得把通話記錄刪除。”

一番話說完,電話被結束通話,陳燁也出於謹慎,把通話記錄刪除。

剛才顧茶茶的話大家也聽見了,這下更加確定曹商是被趙德利囚禁起來,而且地方就在會所裡面。

“我們現在只能從會所裡面入手。”陸子時說道,“不過據我所知,這種會所一般都是和警局有關係,警局那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我們貿然報警,警局那邊絕對會通知會所裡面的相關人員撤離,到時候反而我們被暴露。”

陳燁點頭:“這件事越來越麻煩了。”

開始以為只是簡單的家暴,到現在已經涉及到法律問題。

“如果趙德利真的觸及法律,開地下黑色交易場所,這個罪可比他哥哥嚴重的多。”

聽見陳燁的話,大家不再說話,呂沛知卻是聽完這些訊息後,心裡止不住的擔心,如果真的如同詩悅他們所說,曹商被關在會所,喝下加藥的酒,那情況肯定很嚴重。

等會議解散,詩悅單獨找到出神的呂沛知,關心道:“你別太擔心了,曹商能把訊息發出來,說明他還活著。”

活著固然是活著,可如果真的吃了那種藥,那簡直比活著還難受,是生不如死啊。

知道呂沛知在擔心什麼,詩悅只能拍了拍她的背:“這件事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不過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呂沛知點頭。

地下會所。

曹商蜷縮成一團,酒桌上的三杯酒見了底,身上全是酒漬汙垢,衣服髒的一塌互推。

頭髮亂糟糟的,臉上,手臂上,大腿裸露出來的面板全是用指甲挖出來的血痕,看著觸目驚心。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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