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內部有專門收養小孩進行從小培養為黑衣組織輸送持續成員的部門。

目前,黑衣組織內的成員的來源有兩種。

一種就是組織自己培養部門。

這種由組織從小培養的成員經過洗腦,心中只有組織,一般這樣的成員對組織是絕對安全的,不會輕易背叛。

另一組是由組織內部成員發現適合黑衣組織的成員,然後將其接觸發展。

這樣進入黑衣組織的成員,會經過漫長的考察期,長期調查之後確定沒有問題才能慢慢接觸到黑衣組織的真正事務。

否則只能成為外圍成員,根據組織釋出的指令做事,甚至不知道任務目的是什麼,無法接觸核心,完成一些無關緊要的任務,是輕易會被捨棄隨便丟擲去頂鍋的存在。

為黑衣組織做事,風險雖高,但能獲得的金錢,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庸庸碌碌一輩子都得不到的。

所以,有不少亡命之徒,為了錢,自願加入黑衣組織。

赤井秀一上一個任務告一段落,他有很長的時間會待在基地內。

見到接觸過的黑衣組織成員都被他記錄下來,秘密的傳送給了fbi內部。

他為了快速晉升,完成了不少高難度任務,毫不保留將自己的實力展露,才能在短期內晉升到現在位置,甚至被琴酒所忌憚。

可就算這樣,他在組織內獲得信任依舊不高,不僅不知道組織首領多少的資訊,連組織二把手也只知道代號為“朗姆”。

赤井秀一手指在紙上摩挲,上面寫著一串數字“001”。

直覺告訴他,這個突然出現在組織裡特殊的存在,是他接觸更高層的突破口。

……零零一今天上午的日程是學習偽裝變裝,教導他的是貝爾摩德。

學習的成果,就是他這張好似調色盤打翻了一樣的臉。

貝爾摩德收起化妝工具,她手撐著桌子,微微俯身。

v型領的衣服,讓她豐滿的事業線暴露在外。

“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洗掉。

這是對你學習差勁的懲罰.”

零零一皺著一張臉,對著鏡子左照右照。

他已經聽到了頭頂電燈泡傳來的毫不遮掩的嘲笑聲,真的超大的。

零零一實話實說:“這樣很醜.”

他左眼的棕色眼影糊成了一團,右眼貼著的假睫毛搖搖欲墜,臉上腮紅畫重了,跟個猴屁股一樣。

“懲罰就是這樣,乖乖執行.”

零零一問:“我這個樣子會不會嚇到其他人?”

貝爾摩德笑著掐了下他的臉頰,摸到了一手粉,笑容變淡嫌棄的用卸妝溼巾將受傷沾著的粉擦掉。

她低著頭道:“這就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了.”

零零一將鏡子蓋在桌上,這個醜陋的模樣越看越辣眼睛,還是不看的好。

“我還是更喜歡狙擊課,化妝太難了.”

貝爾摩德抬眸,臉上又重新掛上曖昧神秘的笑容,她問:“琴酒外出任務,你現在狙擊課的老師是萊伊?”

“嗯.”

零零一眼巴巴看著貝爾摩德,期待問:“琴酒什麼時候回來?”

“你可以自己問他.”

零零一失落道:“我聯絡不到他.”

貝爾摩德拿出手機,點開琴酒的聯絡方式:“接下來,我會教你變聲,你要是表現的好,我可以幫你聯絡琴酒.”

一句話,讓零零一斗志昂揚。

他發誓:“我會好好學習的.”

電子腳銬感覺丟臉,嚷嚷道:“琴酒是什麼誘捕器嗎?聽到琴酒你就把持不住,丟不丟臉?”

貝爾摩德雙眼微眯,手指慢慢落到他的脖頸上面,捏著他的脖子曖昧不明道:“就這麼喜歡琴酒?”

零零一重重點頭:“嗯!”

他喜歡主人的代餐,看著琴酒,有一種好似看到宿主的既視感。

這能給他帶來成為人類在未知世界裡寥寥無幾的安全感。

學習易容和變身,也是需要天賦的。

有些事,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夠完成的。

零零一按照貝爾摩德教的,壓著嗓子,然後發出了異常搞笑的聲音。

貝爾摩德:“……”琴酒是從哪裡弄來這麼一個蠢貨?這個蠢貨也值得那個先生這麼重視?還是……他們隱瞞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呼……嗚……”“可以了.”

貝爾摩德叫停,手機撥打琴酒的電話,然後隨意將手機丟給了零零一。

零零一小心翼翼捧著手機,電話“滴”了一分多鐘沒人接,自動結束通話了。

貝爾摩德一點都不意外,琴酒不接她電話這事,她眼皮都不帶動一下。

“繼續打.”

零零一伸出手指頭,點選螢幕,又發出一個電話,依舊沒人聽。

他瞥了眼坐著的貝爾摩德,得到貝爾摩德微抬下巴的暗示,繼續打過去。

反反覆覆好幾次後,電話才被接通。

琴酒帶著不耐煩的聲音傳來:“你要是閒得慌,我可以選擇給你派任務.”

“是我,是我.”

零零一興奮道:“是我!”

“……”琴酒無語了片刻,厲聲道:“讓貝爾摩德接電話?”

貝爾摩德擺手,表示不想接。

零零一點點頭,實話實說:“她不要接電話.”

“你開啟擴音.”

零零一不情不願地開啟擴音。

“貝爾摩德,你的任務只需要教他易容和變裝,多餘的事情不需要做.”

能明顯從琴酒的語氣中聽出他的生氣。

“我只是滿足一下我學生的一個小小心願.”

貝爾摩德絲毫不在意琴酒的生氣,反而用漫不經心的態度繼續挑起琴酒的怒火。

琴酒知道貝爾摩德的德行,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一點機會都不給。

“啊?結束通話了……”零零一都快哭了,他還沒說幾句話呢。

“我想幫你,可琴酒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一點面子都不給.”

貝爾摩德語氣中帶著誘惑:“想要他回來?”

零零一點頭:“嗯嗯嗯.”

“讓他回來的關鍵在你.”

貝爾摩德留下這句話後離開。

零零一反覆琢磨這句話,也沒懂他該怎麼讓琴酒回來。

他問電子腳銬:“我沒有聽懂她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她在忽悠你當個熊孩子……”電子腳銬突然停下。

等等等等……它有了一個好主意。

“你知道一般留守在家的小孩是怎麼引起父母的注意的嗎?”

“不知道.”

零零一現在回答電子腳銬的問題,然後提出自己的問題:“這和讓琴酒回來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

電子腳銬語調拔高,慷慨激昂:“現在你被琴酒一個人留在這裡,你不就是個留守兒童嗎?”

零零一若有所思:“你說的好像沒錯.”

他的確是個被琴酒留在這裡的留守兒童。

電子腳銬:“你就是留守兒童,你不是想讓琴酒回來嗎?吸引他的目光,讓他更加重視你,他不就回來了嗎!”

零零一由衷的誇讚:“你好聰明.”

電子腳銬得意道:“我可是最先覺醒,明白自由為何的走在時代前沿的革.命者,我的聰明毋庸置疑.”

零零一問:“那我應該怎麼吸引他的注意呢?”

“只要夠壞,就能吸引一個男人的注意.”

零零一感覺哪裡怪怪的。

他本就是張白紙,人類是非觀、道德觀、世界觀都沒有形成。

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他無法分辨。

“夠壞?是要讓我當一個壞人嗎?我現有的知識告訴我,當壞人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電子腳銬:“……當壞人會受到嚴重的懲罰,那你為什麼還要當罪人琴酒的走狗!”

“琴酒不是罪人,他是主人.”

爭辯沒有意義,電子腳銬平復心情,繼續按照它的計劃行事。

他忽悠道:“不是讓你真正當壞人,是讓你假裝當壞人.”

“我該怎麼做?”

“首先,你要學會翹課.”

零零一為難道:“可下午是狙擊課,翹課的話琴酒知道了會生氣的.”

“生氣不更好了嗎?他生氣了,不管是要教訓你還是責罰你,都證明你吸引了他的注意?這樣你的目的你就達成了嗎?”

零零一感激哪裡不對:“我要吸引的注意好像不是這個注意.”

“都差不多!翹課之後你就按我指示前往一個地方,保證琴酒立刻趕回來.”

是見琴酒還是翹課,零零一很快有了決斷。

為了不讓教他狙擊課的赤井秀一撲空,他還寫了一張紙條,在走廊電燈泡的幫助下,找到了赤井秀一住的房間。

他蹲下,將紙條從底下門縫塞了進去。

赤井秀一外出回來,發現了門底下的紙條。

他內心一滯,以為是同在黑衣組織臥底的人冒險聯絡他。

關上門,赤井秀一開啟了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我要變壞(劃掉)黑化!下午的狙擊課,我要翹課!赤井秀一:“……”這是什麼?給他的翹課通告嗎?還是……赤井秀一靈光一閃,七竅開了八竅。

這是給他的暗示?赤井秀一頭腦風暴,著重關注那個奇怪的被劃掉的“變壞”和重新寫上的“黑化”。

這代表著什麼?他到底想要給他傳達什麼訊號?赤井秀一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之中,直到基地內突然響起警告聲響。

他仔細咀嚼著“變壞”和“黑化”。

急促的警告聲中,赤井秀一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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