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團藏身後的油女取根臉上神色微動,正準備上前替團藏擋住攻擊,卻聽到了霧隱忍者青的聲音:“木葉的三位不準出手,長十郎!”

“是!”

個子矮小,戴著眼鏡與護耳,看上去像個鄰家男孩般的長十郎,聽話的應了一聲,一躍而起。

老老實實地舉起了他手中,被白色布條包裹的雙刀鮃鰈,對佐助發出了老實人的攻擊。

“比目鰈魚解放!”

這個外貌普通,看起來有些靦腆內向的小個子忍者,舉起雙刀鮃鰈後,身上卻猛然爆發出了極為強悍的氣勢。

全身查克拉澎湃,手中雙刀鮃鰈上面的布條隨著查克拉的注入而鬆開,露出了裡面深藍色泛著藍光,外型好像一條魚一般的刀身。

雙刀鮃鰈上龐大的查克拉,從刀的前端,好像魚的兩隻眼睛一般的圓孔中噴出,在空中竟形成了藍色的查克拉聚集體,外型並不怎麼巨大,卻給人帶來了一種異常沉重的感覺。

長十郎雙手握住雙刀合起來後的兩個刀柄,舉起這種形態的雙刀鮃鰈,勢若千鈞般向佐助拍了過去。

從佐助的視角看去,此時的長十郎高舉起著藍色大刀,向他拍打過來的氣勢,竟如同一股濤天的巨浪一般。

“佐助小心,不要一個人衝過去.”

與此同時,香燐的聲音這時候才在佐助的身後響起。

對於香燐來說,佐助的瞬身實在太快,只一瞬間的時間,佐助就已經衝到了敵人面前,她直到現在才來得及出聲阻止。

“佐助,回頭吧,現在還來得及,別被憎恨所控制.”

我愛羅也忍不住勸道。

佐助沒有理會身後香燐的聲音,甚至沒有在意近在咫尺的三船以及高舉著雙刀鮃鰈,正在向自己拍來的長十郎。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我愛羅看向自己時勸誡的眼神,嘴角微微扭曲。

即使面前站著四名影級忍者,佐助的眼中也沒有任何懼色,相反,他頗為邪魅的微微一笑,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輕聲道:“我愛羅,這是比你還要厲害的絕對防禦!”

佐助竟然在對著我笑?我愛羅差點忍不住後退一步,內心有點忐忑,害怕鳴人會因此誤會什麼。

佐助也並不知道,隨著他這一句宣言出口,須佐能乎的防禦能力,神奇地開始蹭蹭地往下掉,不僅是他,未來的斑爺都會深受其累。

這大概就是佐助的魅力所在吧。

一股冰冷兇惡的查克拉猛地從佐助的體內湧出,將他的身體包裹,實體化後變成了紫色的肋骨形態,而後,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又變成了一個散發著惡意的半身骷髏,揮舞著手中巨大的查克拉刀,向著團藏怒劈而去。

與長門的一戰,讓佐助明白了一個最簡單的道理,那就是有忍術就抓緊時間用出來,用得越快越好。

真正的高手施放忍術都是瞬發的,所以這次戰鬥,不管是天照還是須佐,他都是憋足了瞳力以及查克拉,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施放出來。

“這···就是須佐能乎嗎?”

五影一方的眾人,心中同時生起了這麼一個想法,凝視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查克拉怪物,被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毀滅意志所震驚,不約而同地抬起了雙手。

這大概也是佐助的魅力所在,他總能讓別人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選擇對他大打出手,就像十萬個為什麼裡,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的李靖一樣。

站在原地旁觀的長門,見狀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佐助又要被虐了,這孩子就是太莽,總喜歡一個人衝,而且衝的時候還常常有去無回,跟個沒有大招的蠻王似的。

“風影,不能讓團藏死在這裡!”

土影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只要看著現在的佐助,他就不由得想起了以前,那個散發著兇惡氣息的宇智波斑。

“這,就是黑暗的力量啊.”

我愛羅也抬起了雙手,大量的沙子隨著他的動作向上湧起,如同大海上漸漸隆起的巨浪。

“把第四代水影當成玩具,蹂躪了霧隱村的曉···”照美冥的嘴角扭曲,手指滑過自己的紅唇。

“佐助,快點後退!”

三位影身上,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澎湃氣勢讓香燐臉色發白。

在她的感知裡,這三個人聯合起來,所爆發出來的查克拉,就如同高山一般另人歎為觀止,而佐助的存在,相比之下,就如同稚嫩的孩子,隨時有被抹殺的可能。

一旁的長門如果知道香燐的想法,一定會好心的提醒她,不需要三個影,土影一個人就能把佐助給利索地解決了。

雖然他也知道,在原本的時空裡,佐助就是在這個時間點,開始無腦莽加賣隊友的。

但長門還是理解不了佐助這個人是怎麼想的,就算他急著想報仇,也用不著一個人衝上去送人頭啊?身為一個忍者,行動前不知道蒐集情報也就算了,行動中竟然還總喜歡一個人衝到人堆裡去莽?他以為他是宇智波斑嗎?擁有漠視天下的實力?佐助此時面對幾個影時,氣焰囂張的樣子,倒是跟斑一模一樣。

但他這種行為與他的人生經歷,是明顯不相符的。

長門很清楚佐助的人生,根本沒有拿到龍傲天的劇本,相反,他拿到的就是一個小受的劇本。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哥哥宇智波鼬用天賦給比了下去。

忍校畢業後,不管是碰到不斷變強的鳴人還是類似於,白,小李,大蛇丸,我愛羅,音忍五人眾這樣新出場的人物,佐助都是被修理得最慘的那一個,幾乎就是被人一路毒打著長大的。

現在的佐助剛從大蛇丸的手上畢業,就跟一個剛進入社會的高中生似的,壓根就沒見過什麼大場面。

碰到五影會談這種世界級領導集會的場景,他不說心生膽怯,竟然還狂得沒邊了?他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從何而來的呢。

明明前不久才差點被八尾給打死啊,靠著隊友的死保,才勉強留住了小命,現在居然又覺得自己無敵了?佐助這種毫無理由的狂傲,難道也是受到了因陀羅查克拉的影響嗎?長門覺得,這個人的行為根本不符合常理,跟有病似的。

佐助當然不會知道長門在腹誹他有病,在聽到香燐的警告時,他也完全不想理會別人的意見。

此刻,佐助的大腦已經被瘋狂的毀滅慾望給佔據了,沉浸在了復仇的快感之中,看著眼前的三個影級忍者,就好像俯視著三隻渺小的蟲子一般,操縱著須佐能乎手上的查克拉刀,繼續劈向一臉淡定的團藏。

可這時,長十郎的攻擊,卻先如三位影,以及佐助的攻擊,率先拍到了佐助的須佐能乎身上,發出了“砰!”

地一聲巨響。

好像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聲音一般,長十郎這個老實人,全力攻擊爆發出來的巨大力道,讓佐助的身體瞬間劇顫,連帶著身上的須佐能乎也一起連退了數步,差一點就被長十郎給拍跪了。

而與此同時,土影大野木合在一起的雙手也突然張開,一股散發著毀滅氣息的查克拉,開始在他的雙手中浮現,讓一直旁觀的長門忍不住揚了揚眉毛。

“這是塵遁吧?這一下,佐助真有可能死在這裡.”

他在心中默默想著,安靜的旁觀,完全沒有插手佐助戰鬥的意圖。

佐助也睜大了雙眼,看到了大野木的塵遁,他發現此刻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種被鎖定了一般的感覺,浮現在了佐助的腦海中。

大野木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森,看向佐助的目光,殺氣騰騰。

畫面似乎在這一刻被定格。

而此時,站在長門身後的綱手卻有些忍不住了,她想到了鳴人,想起了佐助對鳴人的意義,腦海中浮現起了,鳴人談論佐助時,原本失落的臉上露出來的,那發自內心的甜美笑容。

記憶如同傾洩的洪水,在她的腦海中氾濫。

綱手想起了,夕陽下鳴人思念佐助的背影,為了佐助許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對佐助苦苦追求,不惜失去理智,變成瘋狂的野獸,也要奪回佐助的樣子,以及小櫻告訴她的,佐助與鳴人的定情一吻。

這一刻綱手在心中淚目了,她握緊了拳頭,用盡體內的洪荒之力,朝長門這個死紅毛髮出了正義的吶喊:“你是不是有病?佐助是你組織的成員吧?還不快出手救人!!”

唾沫星子噴了長門一臉,綱手可是知道大野木老頭塵遁的威力的,這個術殺死佐助,恐怕也就是一秒鐘的事情。

到時候如果佐助死了,鳴人得多傷心?還活得下去嗎?那可是真正的生離死別啊,綱手這一刻,真是捶死長門的心都有了。

長門被綱手這老太婆近在咫尺的一聲大吼,嚇得心臟都差點蹦了起來,條件放射一般就照她說的話做了。

伸出左手對著佐助發動了永珍天引,等佐助被拉到他身邊時,長門臉上滴下了冷汗,露出了“我t幹啥?”

的表情。

他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自己居然被綱手給吼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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