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總之，先靠近一點吧······”
六道仙人領頭，大蛤蟆仙人跟在後面，兩“人”又朝月球移動了一段距離。
“看出什麼了嗎？”大蛤蟆仙人瞥了一眼盯著月球不放地六道仙人，它知道六道對這塊封印石有特殊的掌握能力。
那是宛若神蹟一般的事實——整個月球就是因六道所施放的術才形成的。
“輝夜······狀態沒有異常。”
六道仙人說出了一個讓它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安的情報，“看來，我們需要跟長門進行一場小小的談判······”
“你打算透露多少？”
大蛤蟆仙人的臉，因恐懼而皺在了一起，顯得更像只蛤蟆了。
“······”六道仙人沒有理它。
默默地盯著月球看了一會兒後，六道仙人很有把握地又向月球移動了一段距離，來到了可以與長門通話的位置。
“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旋渦長門，如此執著於月球，以及大筒木輝夜那樣的存在，你，應該閱讀過宇智波一族的石碑上的內容吧？”
雖然不見六道仙人張口，又雖然宇宙空間內沒有可供聲音傳播的介質，但六道仙人的聲音還是準確無誤地傳遍了整個月球，讓所有“長門”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老東西，為什麼不能再接近一些，好讓我們集火秒掉他呢？”
正想著怎麼把六道幹掉的“長門”們心理很是不爽。
但，不爽又能如何？六道看上去並不像黑絕那樣的傻瓜，這可真是件令人遺憾的事情。
“事到如今，伱還有什麼話說嗎？”
一個“長門”在本體的命令下，飄到月球上空，向六道傳達了長門的意志，“你們明明是來找我麻煩的，卻停在半空中不肯下來嗎？？真是有夠小心的呢？”
同時直面兩個擁有未知能力的頂級仙人，“長門”不僅沒有半點懼色，視線掃過兩大仙人時，眸子中反而透出了睥睨之色，很是囂張。
沒辦法，身為分身，就是這麼的狂······
六道仙人自然也明白眼前的“長門”應該不是本體，輪迴眼朝月球上那一堆“長門”掃了一眼後，才沉聲道：
“你是活著的第三仙人，也是因陀羅所選定的第三個六道，即是自然能量的第三個支點，也是蛤蟆丸沒有看透的，命運裡的第三個異數。三，本來可生萬物。希望你不要反過來毀滅森羅永珍。”
“哈？我可沒那個本事。”
不等本體說什麼，“長門”打了個哈哈，笑了起來，“我可是個和平主義者！”
“······”
六道的臉色頓時有點發青，似乎是想吐。
“長門”冷笑著補充了一句：“呃，至少本體是這麼認為的。跟我沒什麼關係就是了······”
“你······也不看看你殺了多少人，還和平主義者！”
六道仙人猛翻眼皮，差點把輪迴眼翻成了白眼。而“長門”聽他這麼說，也立刻冷笑著反擊：“不管怎麼算，跟你比起來也只是個人畜無害的大好青年，你這個所謂和平與秩序的守護者？？一千年來又幹過什麼好事？放任了多少罪惡！！”
對此，六道仙人還“長門”一個絕對冰冷的表情，漠然以對。
兩個“人”根本談不攏。
淡淡的殺機，好像瀰漫的霧氣一般，濃得無法化解，幾乎能將兩“人”周圍的虛空凍結。
大蛤蟆仙人見狀不得不開口，又一種緩慢的，平和的，甚至有點慈祥的語氣輕聲道：“長門，真相併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這個世界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只有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才略知一二······只是，被逼無奈，絕對不能開口······”
“長門”譏諷地笑了笑，正準備自由發揮繼續挑釁，問這隻蛤蟆，對蛤蟆深作的死有什麼感想時，卻被本體停止了這種無謂的口頭爭端。
“不可宣之於口的秘密”。
從湯之國地下，壁畫中閱讀到的文字，以本體為中心，散播在了所有分裂體的意識之中。
“長門”臉上的冷笑一瞬間就消失了，它冷哼了一聲，道：“能不能開口，是由你們決定的吧？”
“······”
沒有人回答。
六道仙人與大蛤蟆仙人目光森冷地互相瞥了一眼。好像做了什麼眼神交流。
“不。”最後，回答的是六道仙人，他豎起一根食指按在唇上，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冰冷無情地道，“有些秘密，宣之於口即是最大的罪惡。”
“什麼意思？”
“長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覺得這貨怎麼還裝神弄鬼起來了。
沒得它將不耐煩爆發出來，大蛤蟆仙人立刻用一種和事佬般的語氣道：“長門，一語成讖你聽說過嗎？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特別是我們這樣的身份······”
“長門”深吸一口氣，在本體的壓迫下不得不放棄了開啟八門遁甲，直接開乾的衝動。
它可是用來戰鬥的高貴的戰鬥型分裂體，哪有興趣陪這兩個老東西嘮叨？？？
“拜拜吧，您吶。”
“長門”迅速地拱手，扭頭，就在它轉身準備閃身走人時。六道仙人很無奈地嘆了口氣：“長門，你真覺得，大筒木輝夜是查克拉之祖？”
“？”
“長門”的身體定住，重又將目光放在了六道仙人身上，大慈大悲地打算再給這老傢伙一點嘮叨的時間。
“我的母親輝夜，只是個普通人罷了。——與那顆查克拉之果比起來，確實是這樣。”六道仙人斟酌著語句，慢慢地道，“你看過石碑，當然會以為一切都源自輝夜的意志，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主導這些的並不是輝夜呢？”
“什麼意思？”
“長門”臉上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六道仙人也眯起了雙眼：“啊，以你現在的程度，應該明白，查克拉之果是何等樣的東西了吧？對我們所在的世界來說，那裡麵包含的查克拉，以及肉體，精神能量，意味著‘一切’！”
“而與‘一切’比起來，輝夜的那點力量，意志，又算得了什麼呢？”
“與‘一切’融合後的輝夜早就不是以前的輝夜了。就拿你最瞭解的人柱力來說吧，一個祭品——容器，裡面被塞入了遠大於他/她的力量——查克拉的聚合體後，會發生什麼呢？變異，暴走，變化，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長門”繼續裝出嚴肅的表情，想等待本體的命令，可本體跟斷線了一樣啥也沒說，所以它只好繼續“嚴肅”地盯著六道。
“就這麼簡單嗎？”
終於，經過短暫又漫長的數十秒後，本體傳來了這樣的意思。
“長門”也按本體的想法，直接向六道仙人問道，“究其根源的話，查克拉之果又是來源於——”
“停！”
但六道仙人豎起手指，制止它試圖說出來的內容：“那麼，你明白想要成為‘一’的那個意志是屬於哪一方的嗎？看看十尾，結局如何便一目瞭然了。”
“長門”對愚蠢的，腦袋裡只有原始殺意的十尾沒有任何興趣，所以懶得看那個本體的大寶貝。
六道仙人則更近一步講述到：“一旦查克拉再次歸一，誕生出來的東西以十尾為樣板，可以看出其大概模樣。這世間所有的查克拉本是一體，我等的行為相當於逆天而行，因此，長門，希望你能放下成見，繼承白蛇仙人的權柄，成為維護世間秩序的第三個仙人······”
六道仙人緊盯著“長門”的雙眼，想透過眼前的分身揣測長門的想法。
大蛤蟆仙人也有意無意地用視線掃過所有的“長門”，眼神漸漸深邃，流光溢彩。
······
沉默。
“長門”也體究竟打算怎麼辦，它這個分身中的“戰鬥機”很是“飢渴難耐”。
而隨後，清晰無誤的意志從本體傳達到了它的腦海中，然後由它傳達給了六道仙人。
“拒絕。我們是敵人，不好好廝殺一番，分個生死可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