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梁昭夫婦,此時也回了自家府中,如今正在房間中說著什麼,從那時不時的笑聲中,就能看出氣氛很不錯。

“娘子,我還記得那時候,你很溫柔的,那時候我一見你就被迷住了,嘿嘿。”梁昭道

“嗯?官人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夠溫柔嗎?”明蘭問道

“啊,不是不是,我怎麼能是這個意思呢?娘子你想多了,我就是誇你,誇你,你現在也一樣很溫柔。梁昭趕忙道

“官人,不要勉強哦?那多不舒服啊?”明蘭繼續道

“啊?不勉強,不勉強,誰說勉強了,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哪來的勉強啊?”梁昭道

說完後的梁昭,看到自家娘子嘴角的笑容,哪裡還不明白,剛才那都是自家娘子開的玩笑。

“好啊娘子,你竟然跟我開這種玩笑,看來我要振振夫綱了。”梁昭說完就開始了行動。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早上,梁昭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間,昨晚的戰況,自然是以他的勝利而告終。

不過對方的反抗很激烈,所以他自己這也只是精神愉悅了,實際上還是累的很,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等他到了自己的公房後,就看到了東宮的人,隨後就直接去往東宮了,很快就進了太子的書房。

“三郎來了,快,快坐吧,本宮還以為你今日不會來了,昨天可是很熱鬧啊。”太子一見梁昭來了就開口道

“殿下,這又不是臣自己成婚,怎好意思耽誤公事呢?”梁昭道

“哈哈哈,沒想到你梁三郎,竟也能說出這種話來,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說點正事兒。”

“之前你說的事情我也考慮了,直接對他動手確實是不太妥當,還是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吧,不知道三郎你可有人選啊?”太子道

“殿下,要想試出一些東西,那自然要從他的心腹開始動手了,只有這樣咱們才能得到想要的。”梁昭道

“嗯?三郎你的意思是大理寺?”太子很快就想到了。

“殿下英明,沒錯,臣說的正是大理寺,這大理寺雖然權重,但也是最易出錯的地方,從這裡下手再合適不過了。”梁昭道

“嗯,那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動手,需要本宮做什麼?”太子問道

“殿下,您什麼都不要做,就當您不知道這件事兒,若是到時候陛下問起,您也什麼都不知道。”梁昭道

“哦?看來三郎你是胸有成竹啊,那好,那本宮就等著看,你梁三郎的手段了?”太子笑著道

“殿下您就瞧好吧,保證是一出大戲。”梁昭也笑著道

隨後二人又閒聊了幾句,然後梁昭就從東宮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公房後,就想著從哪裡下手比較合適。

想了一會兒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吩咐人去找宋闊了,很快宋闊就來了。

“指使您找我?”宋闊一進來就躬身行禮道

“行了五郎,這又沒什麼外人,這些虛禮就免了吧,坐吧。”梁昭見狀直接讓宋闊坐下。

等宋闊坐下後,梁昭藉著開口道“五郎啊,我這次找你來是想問問你,大理寺裡面有熟人嗎?”

“指使,這大理寺自從那任聲上任後,就讓他清理了一遍,我之前認識的那些人都被處理了,現在只剩幾個無關緊要的位置了。”

“現在還在的,有一個是牢頭,您要是打聽過什麼訊息的話,他應該是最清楚的。”宋闊道

“嗯,你去找那個牢頭,晚上安排個地方我見他一面。”梁昭道

宋闊聽完後就知道自己該走了,於是趕忙起身行禮,然後就退出了房間,去準備見面的事情了。

而梁昭也在準備晚上的事情,他不知道晚上能聽到什麼,不過想來應該是有點用處才對。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職的時候,梁昭出宮後就見到宋闊等在那裡,也沒說什麼,二人向著見面的地方行去。

馬車走了沒多久就到了地方,宋闊在前面引路,梁昭很快就進了院中,這時候他才發現裡面已經有人等著了。

“小的錢五,參見大人。”只見一個小老頭見了梁昭,直接跪下行了大禮。

梁昭見了也沒說什麼,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宋闊,宋闊就開口道“行了行了,錢五你起來吧。”

“我家大人有事情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知道嗎?宋闊道

“宋大人您放心,小的一定知無不言。”錢五又跪下道

“行了行了,不要再跪了,起來說話吧。”梁昭發話了。

等到人起來後,梁昭才繼續道“今兒找你來,是因為我一個親戚想要進大理寺,可是卻沒了位置。”

“五郎跟我說,你的訊息很靈通,所以就想把你找來問問,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勻個位置出來。”

錢五一聽這話,臉上的汗瞬間就下來了,這宋闊在他看來,那都是個大人物了,可就這麼個大人物卻恭敬的站在一邊。

由此可見這位說話的大人,得是個什麼地位了,而這位嘴裡說的位置,那必然品階不低啊。

“怎麼?這是有難處?”梁昭問道

“啊,沒有沒有,小老兒只是在想,又什麼位置合適,對了大人,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兒。”

“我那牢裡關了一個山西人,據說他們家,在當地那也是頗有家產的,可惜被人看上了祖產,所以就被弄到大理寺來了。”

“後來小老兒一打聽,原來他這桉子是黃大人辦的。”錢五道

“嗯?你說的是大理寺少卿黃鳴?”梁昭問道

“是的大人,正是黃少卿,也不知是誰走了關係走到了他這,所以這人已經判下來了,秋後問斬。”錢五道

“嗯,這麼說還牽出一樁冤假錯桉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能不管了。”梁昭道

“啊,大人放心,我回去後就詳細問問那人。”錢五趕忙道

“嗯,不錯不錯,行了,那今兒就到這吧,打聽出了什麼就告訴五郎。”梁昭說完直接起身就走。

宋闊給錢五使了個眼色後,緊隨著梁昭出了院子,錢五等到人走之後,一下癱坐在了地上,久久都沒有起來。

再回去的路上,宋闊幾次想要開口,但是最後都沒說話,梁昭也沒有追問,一直到回了自家府中後,才把宋闊叫進了書房。

“憋了一路了吧,想問什麼你就問吧。”梁昭道

“指使,按說這次的事情我去就行了,您沒必要親自去見他啊?”宋闊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呵呵,五郎啊,你有沒有想過,就憑您的身份,那小老兒會不會因為你得罪他的上官啊?”

“再有,就算他告訴你了,你怎麼就確定那一定是真的呢?他就不會來一個兩不得罪?”梁昭道

“指使,他怎麼會這麼做呢?那豈不是一下得罪了我們兩個?”宋闊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啊,他要的就是得罪你們兩個,正因為他一下得罪了兩個,他才能活,你明白了嗎?”梁昭道

“啊,我明白了指使,還是您英明啊,您說我怎麼就想不到呢?”宋闊恍然大悟道

“行了,少拍馬屁,其實最重要的是,這次的的事情根本沒必要隱瞞,大理寺只是一個開始,往後會更多。”

“所以根本就沒必要藏,也藏不住,索性一開始就擺到檯面上來,沒準兒還會有一些意外驚喜。”

“指使,您是說?難道殿下是打算?”宋闊道

“沒錯,殿下要未雨綢繆早做準備,往後你有的忙了。”梁昭道

“我知道了指使,我隨時聽您的命令。”宋闊躬身道

“行了,沒那麼誇張,你先回去吧,等那錢五把訊息送來後,你可以適當的說一下我的身份,讓他慢慢猜。”梁昭道

“我知道了指使,我這就去辦。”宋闊說完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五郎啊,以後沒外人的時候,還是叫三哥。”梁昭道

“哎,我知道了三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三哥。”宋闊笑著道

看著宋闊離去的背影,他知道自己有的忙了,只不過和一開始想的不一樣,或者說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

只不過太子知道的,不是自己想做的罷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形勢所迫呢?這計劃趕不上變化也是正常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梁昭起了個大早,然後直奔兵部尚書府而去,然後直接被領進了書房。

“幼,三郎來了,你可是有段日子沒來了,今兒這是?”吳世道

“大伯父,您就不要拿我開涮了,我這次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殿下那邊最近有些想法。”

“可是我手裡又沒有合適的人,所以就只能來找大伯了。”梁昭聽後趕忙笑著回應道

“哦?這樣嗎?那你想細跟老夫說說。”吳世問道

“伯父,他是這麼回事兒,殿下打算...。”梁昭就把事情跟吳世說了一遍,當然了,那只是最初的版本。

“嗯,這一天還是來了,自從之前他們父子鬧翻,我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他先收了兵權。”吳世道

“伯父,咱們都是自家人,我也就直說了,現在我已經上了殿下的船,已經是下不去了,所以我需要您幫助。”梁昭躬身道

“三郎啊,你放心吧,既然咱們是一家人,那我是一定會幫你的,人選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我們吳家也是世代為官,門生故舊自然是不少的,只要有位置就有合適的人。”吳世大氣得道

“哈哈哈,那可就太好了,有了您這句話,那我就可以放心的幹了,伯父,我這邊第一個是大理寺少卿。”梁昭道

“嗯?大理寺少卿?黃鳴?三郎啊,你這是要架空任聲啊?這任聲可是韓閣老的得意門生,殿下真的?”吳世擔心道

“伯父您放心吧,沒有殿下點頭,我怎麼敢這麼幹呢?這位韓閣老現在有些舉棋不定,殿下這次打算敲打他一下。”梁昭道

“嗯,那老夫就明白了,對了,你要對大理寺出手,你那個舅兄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吳世問道

“伯父,我那個舅兄可是個妙人,他的性格一點都不像我岳父,反而很像王太師,所以您說我怎麼會擔心呢?”梁昭笑著道

“哦?是嗎?這到是有意思,沒想到向來長袖善舞的盛大人,竟然會有這麼個兒子,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吳世笑著道

“是啊,在我剛接觸我那舅兄的時候,我也很奇怪,可是後來我就想清楚了,我這舅兄叛逆的很。”

“他是故意跟我岳父反著來的,凡是我岳父喜歡的,他都不喜歡,所以他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梁昭道

“哈哈哈,這盛大人還真是有意思啊。”吳世聽後只能笑著道

連招也知道這個話題,自家伯父不好說話,於是直接就換了一個,二人隨後閒聊了一會兒,梁昭就起身告辭了。

從尚書府出來後,梁昭就直接進了宮,現在該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等訊息了。

而在梁昭走後,吳世也沒閒著,此時的他正在腦子裡想著,這大理隨少卿的位置誰最合適。

至於說不成功?這一點他從不擔心,因為這黃鳴背後沒什麼太大的人物護著,所以根本就不可能頂得住。

自己這個便宜侄子還是挺聰明的,從黃鳴下手,既能敲打韓章,又不至於鬧出太大的的動靜,不錯,真不錯。

接下來的兩天,梁昭過的很是規律,每日裡就是上職,然後回家陪著娘子打仗,當然了,結果都是他贏。

一直到第三日上午,宋闊走進了梁昭的公房,梁昭一看也沒說什麼,而是眼神示意了一下。

“三哥,放心吧,剛才我都看過了,那邊已經送來訊息了,您還別說,不聽不知道啊,這裡面還有條魚呢?”

“這次的事情,是山西右參政的手筆。”宋闊道

“嗯?山西右參政?呂行嘛?他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梁昭道

“三哥,這事兒確實是有些奇怪,這呂行是走餘太師的路子上來的,如今餘太師被罷黜了這麼多年,按說他早就該改換門庭了。”

“可到如今他還是沒有根基,就自己混了這麼多年。”宋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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