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廷燁還不知道,自家後院馬上又要起風波了,他此時正在和沉從興拼酒呢。

“二郎啊,我聽說江南那邊不是很順利?”沉從興道

“幼,還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啊老沉,確實是不太順利,我本以為已經差不多了,可是頭去了卻撲空了...。”顧廷燁慢慢道

“這麼說來,現在這個事情是卡在梁昭哪裡了?這可不太好辦啊,畢竟以你們二人現在的關係,他可不會給你面子啊。”沉從興道

“誰說不是呢?我已經請了太子殿下去說項,希望那梁昭給面子吧,要不然的話,算了,不說這些了,喝酒喝酒。”顧廷燁道

沉從興聽了之後,自然是趕忙舉起了酒杯,隨後二人就開始了推杯換盞,時間過得很快,等到把顧廷燁夫婦送走了之後。

沉從興夫婦二人回了房間,一回到房間後,沉從興的臉色就變了。

“官人,可是二郎那邊說了什麼讓你生氣了?”鄒大娘子問道

“娘子,二郎到是沒說什麼,畢竟這找兒子的事情,整個禹州誰不知道?我怎麼會跟他生氣呢?”

“我真正生氣的是太子,從慧畢竟是他的親姑姑,他怎麼能答應仲懷幫忙呢?這,這豈不是?”沉從興道

“官人,想必太子也有他自己的考慮吧,你放心吧官人,那件事情我剛才已經囑咐過妹妹了。”鄒大娘子道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這樣萬一要是真的讓仲懷把人找回來了,聰慧也不至於太被動。”沉從興道

大鄒氏聽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在一旁擔心的看著自家官人。

沉從興好像感覺到了,自家夫人擔心的目光,於是回了個堅定的眼神,然後就開始了行動。

而此時的顧廷燁這邊,可就沒那麼好了,因為顧廷燁發現,自從他們回來後,自家夫人的情緒就一直不太對。

“娘子,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說啊?我們夫妻一體,有什麼不能說的呢?”顧廷燁道

“官人,其實我,其實我,哎呀,我就和你直說了吧,其實我是擔心...。”小沉氏慢慢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起初顧廷燁還有些不以為意,可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家娘子說的對啊,這曼娘若是一直在府裡。

將來昌兒回來了,難免會是個禍患,可不能再讓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教壞自己的昌兒了。

“娘子你放心,在昌兒回來之前,我一定把這個女人處理掉,絕對不會讓你操心的。”顧廷燁道

“官人,我也不是非要趕盡殺絕,不行就把人送到鄉下莊子裡去,我也是擔心,你說昌兒要是回來了。”

“到時候有這個親生母親在府裡,我,我,對不起官人。”小沉氏道

“娘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沒錯,要說錯那也是我的錯,本來昌兒這件事情,就已經很對不起你了。”

“娘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妥善的,把朱曼娘那個女人處理好的,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放心交給我。”顧廷燁道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大早,顧廷燁照常起來洗漱打拳,一邊打拳,一邊思考起,該怎麼處理朱曼娘這個女人。

畢竟這女人是個禍害,放到眼皮子底下,都能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這要是到別處的話..。

其實他真正擔心的,還是自己那個嫡母,畢竟她之前可就已經,跟白家那兩個人合作過了。

朱曼娘一旦送到鄉下去,自己那嫡母,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到時候後患無窮。

自己已經夠對不起娘子的了,不能讓她以後難堪,一想到這,顧廷燁心裡隱隱的有了些想法。

而此時的梁昭,也在時刻關注著顧廷燁府上的動靜,畢竟他現在,每天除了陪陪娘子之外,也沒什麼別的事情要忙。

江南遲遲不見動靜不說,這幾日顧廷燁先後見了太子和沉從興,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謀劃。

不過顧廷燁的諸般謀劃,註定是竹籃打水,畢竟枕邊人要是動了別的心思,那你是怎麼都不可能成功的。

就更比說他那個兒子的具體情況了,沒有人比梁昭更清楚了,對於他來說,這次的事情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贏了。

而此時的太子,心裡也正在鬥爭著,看著眼前的沉從興,他不知該說什麼好,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這個舅舅來找自己的目的。

畢竟京城就這麼大,昨天顧廷燁夫婦登門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呢?可就是因為知道了,所以才難辦。

“殿下,昨日仲懷去我那,喝酒的時候和我說,您答應了他辦那件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沉從興道

太子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很不自然,他沒想到自家這個舅舅,竟然問的這麼直接。

不過他還是回道“舅舅,這畢竟是仲懷一直以來的心願,所以嘛,我自然是不好拒絕的。”

“殿下,臣也知道仲懷這些年的不容易,為了找兒子他付出了很多,可是殿下,他現在的身份不同了。”

“他不單單是仲懷,不單單是寧遠侯了,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是臣的妹夫,殿下您的姑父啊。”沉從興道

這層窗戶紙,就這麼被沉從興捅破了,一時間氣氛異常的尷尬,太子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此時的太子除了尷尬外,還有就是有些震驚,這是他有記憶以來,自家舅舅第一次衝自己發火,這讓他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而此時的沉從興,也有些不知該怎麼說了,其實他今日,本是不打算來的,可是稀里湖塗的就來了。

雖然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他就是想來試一試,想來親自看看。自己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太子,究竟會怎麼做。

太子這次的做法,很符合一國之君的要求,不過這並不是沉從興想要的答桉,他沒有那麼偉大,他也不是聖人。

此時的他一言不發,心情很是複雜,他心裡清楚,今日過後,往日裡那要好的舅甥關係,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太子有說有笑的,把自家這個舅舅送走了,回到房間後的太子再也忍不住了,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的沉從興也是一樣,他的臉色也並不怎麼好,他並不後悔他今天所做的一切。

因為他和他姐姐做的事情並不怎麼隱蔽,只要太子去見了梁三郎,見到了那道懿旨,以他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會想明白一切。

而且很快就能查到,自己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所以其實結果早就註定了,在太子選擇顧廷燁的時候,已經註定是這個結果了。

今天二人的見面在旁人看來,只是一場簡單的會面罷了,可是在有心人看來,那可就不止如此了。

而這些有心人中,自然少不了梁昭的身影,他在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就知道太子怕是要來了,今日這舅甥兩人怕是不歡而散啊。

一切也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在第三日一大早,太子殿下就找上門來了,沒錯,直接找上門來了。

梁昭在府門口,恭敬的把人引進了自己的書房裡,然後下人上茶後,二人就開始了閒聊。

這都是必然的流程了,二人對此都心知肚明,所以一時間氣氛很是融僑,一點都沒有不自然的地方。

“三郎啊,說起之前的事情來,我可是一直聽說,之前的揚州,可是被你打造的猶如鐵桶一般啊。”

“當初那逆賊,可是還沒進揚州地界,就被你收拾掉了。”太子道

“哎,殿下您言重了,哪有那麼誇張,不過是地方百姓的的信任罷了,不瞞您說,這也是臣一直很得意的地方。”梁昭笑著道

“哈哈哈,最後這句嘛,聽著倒像是句實話,這謙虛雖然是好事兒,不過也不要過分謙虛嘛。”太子道

“殿下說的是,臣一定銘記於心。”梁昭起身躬身道

“哎,不要這麼嚴肅,今日這裡就你我二人,不用這麼多禮,其實我這次來找三郎你,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忙。”太子道

“殿下您儘管吩咐”梁昭聽後知道正戲來了,於是趕忙道

“三郎啊,它是怎麼個事兒...。”太子慢慢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而梁昭的臉色,也隨著太子的話變得越來越古怪,而太子嘴上說著話,眼睛可沒閒著,他自然也看到了梁昭神色的變化。

“三郎啊,我這到這個事情有些為難你了,可是仲懷為了找他這個兒子,找了這麼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有點希望。”

“我這也是實在不好拒絕啊,所以就只能來為難三郎你了。”太子道

“殿下,此事,請恕臣不能答應您了。”梁昭起身躬身道

“三郎啊,真的不能商量了?”太子聽後也沒有驚訝,而是繼續問道

“殿下,不是臣不想幫您,實在是臣不敢抗旨不尊,所以,所以還請殿下諒解,恕臣不能幫您了。”梁昭再次躬身道

“什麼?旨意?什麼旨意,誰的旨意?”太子聽後也做不住了,直接站起來追問道

“殿下請隨臣來。”梁昭說完就轉身往出走,而太子也是一臉驚疑不定的,跟在梁昭身後,二人慢慢的就到了祠堂。

進了祠堂後,梁昭恭敬地走到一處架子上,然後雙手捧起了一封信,慢慢的來到了太子身前。

“殿下,您想知道的答桉就在這信裡,您請過目。”梁昭道

看著眼前梁昭捧在手裡的那封信,太子一時間有些躊躇不定,其實在剛才來的路上,他心裡就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

可是真到揭開謎底的時候,他有有些膽怯了,他不知道信上會是什麼內容,自己今後又該如何面對。

不過他也沒糾結多久,還是緩緩的拿過了那封信,然後開啟慢慢的看了起來,一時間祠堂安靜了下來。

除了二人的呼吸聲之外嗎,沒有任何的聲音,梁昭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太子開口。

大約過了一刻鐘後,太子才放心了手中的信,重新放回了信封中,然後交給了梁昭。

而梁昭接下來的動作,出乎了他的意料,只見梁昭手捧著信來到了蠟燭旁,然後直接把信送進了燭光中。

看著慢慢燃燒起來的信,梁昭慢慢的開口道“殿下,既然您已經看過了,那它就沒必要留存於世了。”

“嗯,對,三郎你說的對,確實沒必要再留著他了,這信是之前我舅舅送來的吧?”太子問道

“是的殿下,確實是上次沉將軍親自送來的,他還特意叮囑了,這信上的內容,除了臣之外,只能給殿下您一個人觀看。”梁昭道

“哎,罷了罷了,今日就當我沒來過。”太子說完就往出走,梁昭自然是緊跟著出去,然後恭敬的把人送出了府。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梁昭感覺太子的背影,多少有些落寞之感。

不過想想也是,這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要犧牲一下自家親戚的利益,結果還沒開始,就讓自家母親發現了,這多少有些尷尬。

不過這些和梁昭可沒關係,他現在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不妨做再得大一點。

第二日一大早,他收拾收拾就出門了,並且很快就到了一處府邸,而此時那裡已經有人在等著他了。

二人經過了一番寒暄後,就一道進了府中,很快就進了書房,經過了一番寒暄後,梁昭說起了正事兒。

“呂侍郎,我的來意想來你也能猜出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聽說顧廷燁那廝,最近在揚州鬧得不輕啊。”梁昭道

“梁指使您說笑了,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在找人而已。”呂源笑道

“呵呵,既然呂侍郎不肯說,那我也不強求,我今日來只是想要勞煩呂侍郎,給韓相公帶句話,問問他老人家有沒有興趣做漁翁。”梁昭說完後直接起身告辭。

呂源見狀自然是趕忙起身相送,待送走了梁昭後,呂源也是一刻都不敢耽擱,趕忙換了身衣裳就出了府。

很快就來到了韓章的府邸,在下人的引領下,一路來到了書房,而此時的韓章正在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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