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就知道姐姐你對我最好了,嘻嘻。”小沉氏笑道

“你呀,都嫁人了還這幅孩子氣,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啊,我看吶,也就只有仲懷才能管得住你了。”皇后無奈的笑著道

“哎呀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小沉氏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看我都答應你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皇后道

小沉氏一聽也知道,自己是該回去了,畢竟耽誤的時間也夠久的了,自家姐姐是皇后,這後宮裡,每天有許多事情需要她拿主意。

看著自家妹妹離去的背影,皇后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打發人去請太子來一趟。

而桓王這邊收到訊息後,也是沒有耽擱,進了宮中後直奔坤寧殿,然後給自家母親見禮。

“行了行了,你我母子之間還講這些虛禮做什麼?快坐下吧,我有事情和你說。”皇后道

桓王依言做了下來,然後聽著自家母親,說起了剛才的事情,等到自家母親說完後,桓王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而皇后見狀自然也沒有催促,而是就這麼等著自家兒子開口,時間慢慢地過去,一直到了一刻鐘後,桓王的眉頭才舒展開。

“母后,經您這麼一說,仲懷這妾室來的確實是蹊蹺了些,這樣吧母后,我回去想辦法查一下,看看這背後究竟是何人所為。”桓王道

皇后聽了之後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點了點頭,隨後母子二人就閒聊了起來,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桓王才從宮中出來。

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他就吩咐手下人去查了康家,當天晚上就有了回信,桓王聽著手下人的回信,心裡波瀾起伏。

打發走了手下之後,桓王便不再壓制,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因為從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顯然都是梁三郎的手筆。

目的就是為了給仲懷找麻煩,還增加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可看是看出來了,但麻煩的也正是這個。

其實這個事情很好解決,只要自己出面,甚至都不用出面,只要派人送個口信,梁昭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可自己能這麼做嗎?顯然是不能的,或者說是不願意,沒錯,他並不願意這麼做。

因為他現在要為今後考慮,眼下看這仲懷是自己的心腹,相信未來也一樣會是,可這人都是會變的。

長期沒有對手牽制的話,無疑會助長很多的野心,而這梁昭無疑就是那個最好的對手。

所以對於這次的事情,自己不能插手,就連母后那裡,自己都要想辦法搪塞過去。

可是這樣一來就會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仲懷那邊難免會多想,到時候恐怕會有離心之危啊。

這可真是左右為難啊,自己被夾在中間實在是太難受了,按說現在其實不應該糾結,而是直接了當的穩住仲懷。

可是梁昭那邊其實也是值得信任的,畢竟自己現在是他最後的靠山,他只能指望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此時的梁昭,甚至比仲懷更加值得信任,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需要親自去一趟才行。

於是在第二日一大早,桓王就從府中出來,前往了忠智伯爵府。

而此時的梁昭在得知這個訊息後,也是趕忙起身等候在府門口,然後把桓王迎進府中,一路來到了書房中。

“殿下,不知您今日來找臣,可是有什麼吩咐?”梁昭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兒,指使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本王便一直沒有跟你好好聊聊,難得今日有空。”桓王道

既然桓王開始兜圈子,那梁昭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所以二人就這麼閒聊了一刻鐘。

“三郎啊,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做,但是要注意掌握分寸,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嘛?”桓王意有所指道

“回殿下,臣明白,臣會掌握好分寸的,不過殿下,若是別人沒掌握好分寸的話,那陳恐怕就..?”梁昭道

“哈哈哈,你呀,你呀,罷了罷了,記住,不要失了分寸,誰先失分寸誰吃虧,走了。”桓王說完後直接起身離去。

梁昭自然是恭敬的把人送出了府,然後才回到了書房中,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桓王果然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不管怎麼做不能鬧大。

誰先把窗戶紙捅破,誰就要受到懲罰,這一手和稀泥確實是常用的帝王心術啊,不過可惜了。

而此時的桓王從伯府出來後,卻並沒有回去,而是直奔澄園而去,他今日就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掉。

因為兩家離得並不算遠,所以桓王很快就到了澄園,此時的顧廷燁夫婦,已經等在府門口了。

三人寒暄了兩句後,就進了府中,小沉氏陪他們簡單的聊了兩句,等到下人上了茶後,便起身離開了。

“仲懷啊,本王是剛從梁三郎那裡過來,依著咱們的關係,本王也就不和你繞彎子了。”

“你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他所為,他打得什麼主意想來你也清楚,所以你才會讓我姑姑去求母后吧?”

“其實他的心思本王心裡也很清楚,仲懷啊,本王已經警告過他了,想來他是知道分寸的。”

“不過,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可以選擇直接來和我說,後宮中的事情千頭萬緒,母后已經煩心的很了。”

“所以也就沒必要,再用這些小事去煩她了,你說對吧仲懷?”桓王道

“殿下說的是,仲懷明白了。”顧廷燁起身躬身一禮。

“仲懷啊,你我相識於微末,又數次救我父子性命,如今你又娶了姑姑,這是其他人不能比的,你是咱們自家人。”

“可是這治理天下需要很多人,光靠著自家人可不行啊,所以這外人還是要用的,不過你放心,這遠近本王心中有數。”

“行了,說的也夠多的了,時候也不早了,我今兒個就不走了,在你這討杯酒喝,不知道你歡不歡迎啊?”桓王道

一場風波隨著桓王的出面消弭在了暗中,不過這也意味著,今後二人的爭鬥正式打響。

梁昭對此倒是看得很開,畢竟這也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只不過是摟草打兔子罷了,順手的事兒。

時間就這麼慢慢的過去,這段時間整個京城都很是平靜,什麼大事兒都沒有發生。

不過有心人能夠知道,眼下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暗地裡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只不過是表面上沒有動靜罷了。

而就在這風雨欲來之時,王家進京了,對於王家的到來,梁家顯得很重視,吳大娘子親自出面宴請。

吳世到時候也會出席,再加上樑家父子這兩個伯爵,可謂是給足了王家面子。

這也讓王老太君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宴席在永昌伯爵府舉行,女卷們聚集在後院中。

男人們則在前廳商議著事情,其實說是商議,實際上就是閒聊,畢竟這人多口雜的,難免會被外人知曉。

所以一些私密之事自然是不會說的,而梁昭全程都沒怎麼說話,只是陪著他們點頭。

今天這個局實際上就是吳王兩家合作,自己家只能算是個參與者,畢竟這條件得他們自己談。

熱鬧的酒宴結束,眾人各自散去,今日的永昌伯爵府,是整個京城的焦點,自然不會耽擱時間了。

因為院子還得打理,所以王家一行人,暫時住到了康家,康姨母對此很是高興,畢竟自己孃家人來了。

與之相對的,康海峰的心情可就不那麼好了,不過誰讓他沒本事呢?就只能忍著了。

最要命的是,自家岳母她們住在這,自己總不好去妾室房裡休息,只能回到主臥來。

“幼,這不是我家官人嗎?今兒怎麼這麼有空到我這來了?不去陪你那些小狐狸精了?”康姨母譏笑道

“哼,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我到這來是給你留了顏面,你不要不知好歹!”康海峰氣急道

“呵呵,說的到好聽,我看你這渾身上下,也就只剩下嘴硬了,那哪是給我留面子啊,分明就是怕我母親罷了。”康姨母道

康海峰被戳破了心事,頓時惱羞成怒,上前就要打人,康姨母雖然能躲開,但她並沒有動。

“康海峰你長本事了?竟然想要打我?來啊,你打我啊?我今天要是動一下,我就跟你姓!”康姨母道

“你!”康海峰高高舉起的手,到底是沒有打下去,而是一臉頹廢的放下了,然後癱坐在椅子上。

看到自家官人的這副德行,康姨母突然覺得,一切都沒什麼意思,她已經沒有興趣和他鬥嘴了。

她現在越加覺得,自己當年一定是被下了迷魂湯了,要不然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窩囊廢?

隨即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她又開心了不少,自己還是有指望的,只要兒子發展得好,那就一切都值得。

一想到兒子,她就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於是直接起身道“哼,房間留給你了,老孃我到廂房去睡。”

說完後直接離開了房間,而康海峰看著自家娘子遠去的背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於是這房間裡的東西就倒了大黴。

聽著身後房間裡破碎的聲音,康姨母的嘴角泛起一抹譏笑,即是對康海峰的,也是對自己的。

而此時的梁昭也回到了府中,看著自家娘子還沒睡,便上前道:“娘子你怎麼還不睡啊?在等我嗎?”

“官人你回來了?我今日白天睡多了,晚上怎麼都睡不著,所以就想著等等你,怎麼樣,事情還順利嗎?”明蘭道

看著自家娘子臉上的倦容,梁昭哪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於是上前溫柔的道“你放心吧娘子,事情順利的很。”

“大舅父那邊,已經初步和王家的人商議了一下,就等著過幾日他們商量好了之後,再見一面詳談。”

“這種事情合則兩利,兩家也都是有誠意的,所以這次不過是水到渠成罷了,再加上我就是個中間人而已。”

“具體條件還得他們商議,其實事情到了眼下這一步,已經不需要我再摻和了,他們自己就行了。”

“我今天去就是應個景而已,顯得重視他們王家,僅此而已。”

明蘭聽後放心了不少,這人一放鬆下來,就容易犯困,梁昭一看自家娘子困了,便道“娘子,現在能睡了嗎?”

明蘭聽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梁昭笑著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娘子的額頭。

看著娘子睡著後,梁昭起身離開了房間,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三日後,經過了三日的考慮,吳王兩家也商量好了,最終確定了合作的條件。

大概意思就是王家的人脈借給吳家,其實說是借,可實際上就是有去無回,這條件總乍一看,自然是對吳家最有利,可王家其實也不吃虧。

畢竟王老太師已經死了,如今那些門生故吏們,不過是看在了王老太君的面子上,才會幫一幫忙。

可王老太君畢竟年事已高,王家的嫡長子又沒什麼才能,實在是挑不起這個大梁來。

與其等到死後人脈荒廢,還不如趁著現在撈點實在的好處,在這場交易中,王家大郎得到了一個兵部郎中的位置。

這還只是個開始,吳家承諾,會把王家大郎推到從三品的位置上,所以王老太君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在確定好了之後,王老太君就開始,給王家的門生故吏發帖子,邀請他們到永昌伯爵府赴宴。

隨著這番動作,整個京城都知道,這是兩家已經確定合作了,這頓飯就是一個訊號。

這場酒宴可不是那麼好去的,不管去與不去都算是站隊了,這也是倆家商量好的。

這王老太師畢竟去世多年,這些門生故吏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與其今後防著他們,莫不如現在試一試。

看看這些人中,還能剩下多少並肩同行之人,一時間整個京城都熱鬧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場酒宴上,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宮中那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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