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
趙辰拉著李妙弦又出去了。
當然,婉寧幾人也沒有閒著,保鏢護送著她們前往兵庫縣,那裡有聞名世界的寶冢歌劇院。
今天晚上他們一家人要去看演出的。
趙辰帶著李妙弦兩個人先行出發了....
李某人帶著墨鏡,和鴨舌帽,只把口鼻露在外邊,看不清楚她的眼睛,那一副的冷澹氣質就被遮住了。
車子順著鄉下的公路一直走。
車載音樂滴滴答答的奏響著,李某人心情還不錯,嘴裡輕輕的哼著調子。
趙辰則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爭取找到一個合自己心意的山林。
“你往哪裡開?”
“山裡邊。”
“別開太遠了,不然迷路了,再不行車上也可以,你為什麼非要坐在石頭上做那事...”
“迴歸原始,動物完成本能行為的時候,就是在石頭上,而不是車上。要是有一個天然的山洞什麼的就更好了....”
少女依舊輕哼著曲調,不在這件事情上和趙辰多做爭辯。
車子停在路邊。
趙辰拉著李妙弦就往樹林深處跑,好在是這個季節少了許多雜草的擋路,在樹林裡跑起來也很靈活。
站著喘了幾口氣。
一把把女子拉進自己的懷裡,貪婪的注視著她的絕色,他才開始上下其手,肆意琢磨。
聲響驚起一群鳥雀。
李妙弦急忙捂住嘴巴...
她越是沉默,趙辰就是越是不想讓她沉默。
最後的結果就是,只能是眼神傳遞出點資訊,結果被少年直接忽視。
兩個多小時之後。
趙辰才抱著李妙弦回到車上,他開啟一瓶水,溫柔的遞過去,“辛苦了,夫人。”
“不辛苦,等會兒就去商場裡買一個大剪刀。”
“夫人可是怪罪我了?”
“沒有呢,只是不想讓你在作威作福了...泥人也有三分性呢...”
“打麻藥不打?”
“不用打,就一下子的事情,卡察一下!”她用兩個手指頭做出剪刀的模樣,朝著趙辰比了比。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李妙弦,我家夫人那可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認輸的,一時的不如意肯定不會打倒她,她只會越挫越勇啊!”
李妙弦冷冷看他一眼,滿滿的都是警告。
趙辰自然閉嘴。
趙辰一邊開車,她仍舊用手在揉那些被趙辰弄得不舒服的地方,似乎是在緩解不適和疼痛...
“很嚴重嗎?”
“有點不舒服...”少女開口,聲音平靜,並無怪罪。
趙辰停下車子,把她橫抱在懷裡,他親自動手緩解她的疼痛。
“好一點了嗎?”
“嗯。下次不許一直勐往裡邊送了...”
“好。”
“你每次都說好,每次都記不住。”她有些不喜歡趙辰這種口是心非。
“誰讓你這麼迷人?”
“怪我咯?那麼多花瓶,你都可以隨便造作,偏偏只把這些變態的東西用在我身上...”
“誰變態了,而且你怎麼知道她們經歷了的什麼?”趙辰反問。
李妙弦不開口。
但看樣子依舊有些氣。
好一會兒趙辰才哄她,“好了,自己的妻子當然是要多一點疼愛了,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就都不這樣做了。”趙辰說的鏗鏘有力,從態度上來看確實是有想要改過自新的樣子。
他這樣說了,李妙弦倒有些猶豫了。
“偶爾,刺激一下也可以...”她說。
趙辰一邊開車一邊忍得很辛苦。
憋不住的時候,就控制不住腳容易踩油門,車子跑的飛快。
“你笑什麼啊?”李妙弦冷著臉看過來。
“沒。”
“笑,我讓你笑啊!”李妙弦伸手一把掐在趙辰腰子上,狠狠一圈。
嘶。
趙辰要不是安全帶在繫著,趙辰疼的肯定原地起飛。
“開車,我開車啊!”
李妙弦停下來。
“雪子你準備怎麼處理?”她忽然開口詢問。
“不準備怎麼處理,她又不是我什麼,我幹嘛要處理,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再說我家裡妻子很好看的,對我也很好,也不允許我在外邊沾花惹草,我哪敢怎麼處理呀...”
“玩過了就不要了?”
“目前是這樣決定的...”趙辰給她一個饒有意味的眼神。
“路邊停車,現在,立刻馬上!”
趙辰聽她的話,把車子停下來。
李妙絃動手熄火之後,伸出手指狠狠地擰在他身上,“還就想玩玩是吧....還扯你家夫人的虎皮是吧,我讓讓你渣,死渣男,我今天不掐死你....”
李妙弦冷著臉,手上動作不停,趙辰也不敢還手。
“老婆饒命!我是開玩笑的....”
“我讓你給我開玩笑了嗎?想試探我是吧,我讓你好好試探一下!”
終於。
趙辰一身疼痛的坐在那裡,面無血色。
“老婆逼著我去和別的女人扯上點關係...純愛戰士要應聲倒地了...”
李妙弦眼皮跳了跳,咬牙切齒。
怎麼會讓我李妙弦碰上這種混蛋的!
!
看到李妙弦的臉色,趙辰急忙露出一個笑容,“我真的是開玩笑的,我不是怕我多扯上一個姑娘,讓你心底不好受嗎?”
“笑什麼笑,我讓你笑了嗎?”李妙弦冷澹開口。
趙辰收斂笑容,“聽你的,不笑。”
好不容易,李妙弦緩了一口氣,她就聽到趙辰在自言自語一樣的開口:
“雪子呀,看她想怎麼做唄,如果先要孩子的話,給她生一個,將來我的孩子繼承三井也還不錯,怪就怪在,不知道是這姑娘自己做的還是家裡人決定的,愣是真的去做了絕育手術...這樣一來,想讓我沒有野心不去吞下三井,我現在做不到了...”
“雪子沒有後代,三井肯定要另選繼承人,但我還是想讓雪子來繼承三井家,我想把財產留給我自己的女人....這樣就又多了一個把三井家吞食掉的理由。”
兩句話把李妙弦幹沉默了。
“你後來不是對產業上的事情不嗎?”她問。
“對呀,但耐不住人家都把肉喂到我嘴上了,我剛下飛機,人家姑娘就愛上我了,我能咋樣,三井家那麼大的家業,不要白不要。”
“我還以為是你色慾作怪,順水推舟把人家小姑娘要了。”
“這些也有。”意識到李妙弦的目光,他趕緊補充,“有是有,色慾色心這玩意還是少部分,哪有一個大家業讓我心動?”
車子在路上行駛。
兩人時不時說上兩句。
“那按照你的意思,誰家把獨生女嫁給你,你就要把人家的家產吞了?”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不是把,是幫,幫他們繼承家業。”趙辰糾正她。
“我們家的家業呢?我們李家。”李妙弦偏頭問他。
“讓你兒子以後繼承了,關我什麼事?”趙辰急忙低眉順眼。
“我兒子?”李妙弦皺起了眉頭。
她感到彆扭的不是趙辰要繼承李家,她感到彆扭的是這個男人是怎麼把這樣一件佔了大便宜的事情說的如此和他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