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吃完飯就走了。

趙辰挺想給他整套房子的,一套房子對他來說,隨手的小錢而已,但是他知道馬小是個什麼樣的人。

嗟來之食,故意施捨的東西,馬小從來都不會多看一眼,不僅僅是馬小,他以前也是一樣的。

又忽然想起來,他好像是給馬小一套公司的住房的。

這麼一來,也不用擔心他的生活壓力了。

現在他們兩個的感情剛剛好。

都有事業,有了幸福活下去的盼頭。

也不至於太過權貴,今天馬小登門,只給趙辰帶了一箱旺旺牛奶,還有一兜子水果,十分簡單的禮物,但是趙辰還是會讓李妙弦下廚,熱情接待他。

除了女人之外,兄弟之間的情意同樣讓人溫心。

和馬小喝酒喝到下午一點半,趙辰讓司機把他送回住處,他繼續和上門拜訪的人維持著他不想維持的關係。

李妙弦和白婉寧休息了一會兒,就讓司機開車,她們上墳去了。

趙辰在金陵這裡,已故的爺爺。

她們精心準備了果籃和祭品,穿著也很比較正式,想來應該會在老爺子的墳前,認真祭拜的。

他自己忙的不可開交,這些事情她們做妻子的就應該想到。

趙辰沒少在床底之間,和她們分享和爺爺同甘共苦的歲月,可惜,老人走到早,沒有享受到後來的富貴榮華,這件事情在她們男人心裡一直都是個疙瘩。

活著的時候沒有盡孝心,老人也沒有一天享福的,死了就全都沒有了。

她們理解他的感受,所以決定下午過來陵園看看,反正待在家裡為他分憂的地方也很少。

在陵園待了一會兒之後。

兩人沒有打道回府,而是去劉嬸家坐了會兒,恰好遇到劉嬸家的兒子帶著女朋友上門,李妙弦也因為今天的所見所聞,清楚的看到國女的面貌和愚昧人的愚昧。

那是一種讓她深惡痛絕、毫無理由的掠奪,甚至比資本掠奪還要可惡。

劉嬸家因為拆遷,趙辰多給了兩套房子。

三套房子在金陵市當地也算是少有的千萬富翁了,無論是賣了租出去,還是留下來自己住,這都將是一個美滿的家庭。

只要李嬸的兒媳是個正常的女人,就不會把這麼大的家業搞得烏煙瘴氣。

但是,異常和超乎尋常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李妙弦和白婉寧拎著禮物進門的時候,李嬸坐在地上痛苦,不遠處還有一個長相刻薄的年輕女人,是李嬸兒子的女朋友。

結婚的條件是李嬸老兩口搬出去的,把三套房全賣了,然後買回來都加上她的名字。

這樣的操作白婉寧都看傻了。

向李妙弦詢問,“為什麼自家的房子,要左右手倒賣?”

李某人沒有吭聲,而是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事態爆裂的發展,劉嬸老兩口已經勸不住自家的兒子了,小劉已經被他的女朋友迷的神魂顛倒了。

他甚至想把自己的父母送去養老院。

劉嬸見到李妙弦兩女登門也沒有繼續坐在地上哭,而是拉著李妙弦的手,“妮子啊,別笑話你嬸子,你嬸子快入土的人了,還沒有見到兒媳的影子,嬸子我也是心急啊....”

一邊說著,她就忍不住又流下淚。

劉叔不讓劉嬸在李妙弦這裡多說。

那年輕女人似乎是意識到李妙弦不太好惹,李妙弦進門之後,她就一聲沒吭了。

其實被捲到別人的家事,在李妙弦看來是很麻煩,很不不願意沾染的事情,但偏偏這是趙辰為數不多關係親密的長輩,她也都很熟識,來吃過很多次飯;

而且她作為國內輿論巨頭——青春集的幕後負責人,看到這樣一種社會現狀的時候,心裡更多是對社會狀況的思考,對當代女性的思考。

“你的工作是什麼?”她轉頭詢問那個年輕女人,見到李妙弦開口,劉嬸家的兒子也默默轉身,不願意面對李某人極具壓迫感的氣場。

“我在一家公司做業務員....”

“一個月工資多少?”

“8500.”

李妙弦點頭,不再多問,按照實際情況,這樣的工資水平,這樣外貌條件,倒也是和劉嬸家兒子條件相匹配的。

白婉寧則是又追問,“這位姐姐,你的父母是什麼工作的.....”

這個問題,直接讓那個年輕女性炸毛。

相當的尖銳搏擊。

或者是覺得白婉寧人畜無害,那個女的並沒有回答白婉寧的話,而是直接忽略了。

婉寧也不惱,只是平澹的開口,“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父母什麼工作的,但是我想你家裡是應該拿不出來這三套房子的,換句話說,你和劉大哥有些不太門當戶對了....”

她一番話說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過來,意識到劉嬸詢問的目光,婉寧又繼續開口,“如果趙辰他來評理的話,我想也是這樣的結果,他今天忙,所以我就做主幫他開口了。”

這個時候,她的臉色可沒有一丁點的少女的稚嫩。

沉著俏臉開口,一絲不苟。

空氣安靜。

年輕的女性似乎一下子被踩到尾巴,臉色通紅,如果不是門口的那兩個鐵塔一樣的保鏢,她估計已經跳起來和白婉寧扭打在一起了。

她想不明白,忽然出現的這兩個少女是誰,竟然比她這個未來的兒媳都受歡迎。

更讓她警覺的是那兩個跟著的保鏢,她無法想象到現在的社會什麼樣地位的人出門帶著保鏢....還有她們兩個身上澹澹的香水味,這種高階純粹的香水味,她只在遠遠在那些億萬身家的頂底女客戶身上聞到,這種女人大概從來不會為了做不做飯而擔心的....

她不明白,因為她不知道劉家的發家史,如果她靜下心來去了解劉家的變遷,就一定會清楚趙辰在劉家的位置。

差不多是劉嬸劉叔的乾兒子級別了....如果知道劉家以前搬遷拆房的具體緣由,她大概也不會這麼欺負老實人了。

李妙弦眉頭皺起來,她覺得白婉寧把事情做的有些絕了。

她覺得這位大姐還有被引導改良的機會,在知道趙辰的實力之後,或許會跟劉嬸家的兒子好好過日子,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自己看重愛情,所以願意給別人愛情機會,白婉寧這種直白審判,在她看來有些魯莽了。

劉嬸拉著自家兒子離開了,應該是到隔壁房間說話了。

這次沒了熟人,白婉寧就直接開口,把理由說給李妙弦聽,“她做事情的出發點,就已經昭示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你還妄圖讓餓狼和羊生活在一起,戀愛腦李妙弦...罰你獨守寒窯十八年!”

因為李妙弦等了趙辰十八年,後來在家裡,獨守寒窯十八年就成了白婉寧攻擊她妙弦姐的有力武器,也是她可以毫無壓力的玩在李妙弦身上的梗;

畢竟如果李妙弦不等那十八年,趙辰就是她白婉寧一個人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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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多更點的。

但是母親節陪老媽,電話打了很長時間;今天母親節,兄弟們給老媽發條簡訊都行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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