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系列三部曲:肉妓

肉妓出現在南宋時期。內妓又叫不羨羊或兩腳羊,特指那些為了家人能過上好日子,而捨身把自己賣給人肉鋪的人。

“唉,有三年沒有下雨了。看來咱們又得賣掉一個女兒了。”王廣記和老婆子商量著。

清晨,王廣記帶著二女兒王紫來到了東江肉鋪。肉鋪裡的人真是多啊!王廣記拉著女兒來到張衙役的身旁。張衙役是肉鋪的頭子,凡是經過他批准,合格的肉才能在肉鋪上販賣。王廣記掏出了一袋他省了半年都沒有吸的好菸葉,遞給了張衙役。張衙役看了看菸葉,又看了看王紫。然後他說:“你的女兒這麼好,你怎能忍心把她***?”“唉,官爺,不瞞你說,我們家都已經斷了好幾頓炊了,不得已才賣女兒的。求官爺可憐可憐我們,給個證吧,要不然我們就真得餓死了。”

“那行吧,看你這麼可憐,就不收你錢了。”張衙役把菸葉裝進口袋裡,把通印拿出來,放在火裡燒得通紅。然後他用夾子夾著通印,在王紫的額頭上狠狠的摁。王紫疼的大叫了聲,流出淚水來。她的額頭被燙得冒出了白煙。張衙役又繼續摁了一會,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把印拿下來。王紫的額頭上面赫然印著流著鮮血的四個大字:平安食品。之後,王廣記帶著女兒來到人最多的地方,把女兒掛在架子上,自己則蹲在旁邊,等候著買主。***的人真是多啊!肉架子掛著一排又一排的人:有小孩,有男人也有女人還有孕婦,但就是沒有老人。那些掛在架子上的人被稱為“肉妓”。來買肉的人大都是比較有錢的家庭。以前大家卻是吃豬肉的,現在鬧饑荒,豬都餓死了,於是,便衍生出了“肉妓”這個行業。王廣記的大女兒王奼就是被當作肉妓買掉的。

王廣記見沒有人買,便扯開嗓子叫賣。買肉的人看了看,都紛紛搖頭。轉眼間,架子上一個又一個的肉妓都被買主帶走了,只剩下了一些瘦的肉妓。王廣記急的沒有辦法,要是再賣不出去的話,家裡的兩個女兒還有老婆子都要餓死了。天都快黑了,終於有一箇中年人在正紫的身旁停了下來。王廣記有氣無力的說道:“官爺,買肉吧。”

那個人聞了聞掛在架子上的王紫:“嗯,這肉不錯,還真挺嫩。”

“是啊是啊”,王廣記連忙說道:“她是我女兒,今年才十八歲,能不嫩嗎?官爺,買吧。”

“買也行,但是我只要二十斤。”

“啊?”王廣記一聽就慌了:“官爺,肉妓哪有分著賣的啊?您還是買整的吧?”

“我出三十錢,賣不賣?”

“這……官爺,您還是整個買吧?”

“四十錢,賣不賣!”

“這個……”王廣記的身體顫抖著。

這時,王紫用微弱的聲音說:“爹爹,不要管我,你還是趕快賣吧!”

“五十錢!你到底賣不賣!”買主有些急躁。

五十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啊!王廣記用顫抖的雙手舉起了刀子,對著王紫的胸口刺了下去。他的手抖的厲害,紮了好幾刀,都沒有扎到心,王紫疼得悲悽的嚎叫。王廣記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猛地向前一紮,終於扎到了心窩的深處。他顫抖地拔出刀,鮮血瞬間流了出來。他把盆放在女兒的身下,血全都流進了盆裡。

“血和腸子我都要了,你洗的乾淨點。再給我灌點血腸子。”買主終於嚥下了嘴裡的口水。

王廣記把女兒放到草墊子上,切開了女兒的肚皮。一大堆焦黃的腸子流了出來,散發著惡臭。他小心地把腸子撕下來,切成幾個小段,把裡面的屎都掏出去,又在水裡洗了好幾遍,然後他用水舀子把盆裡的血都灌進腸子裡,把腸子的兩端都綁緊。

那個中年人掐了掐王紫的屁股,又說:“屁股肉還挺多,我要一個。再要一條腿和一隻胳膊。”

王廣記聽到話後,又將女兒的胳膊、屁股、血腸和大腸、大腿都裝進了一個口袋裡,遞給了那個人。那個人拿出一堆錢子兒,拿給王廣記,王廣記數了數,正好五十錢。

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把女兒剩下的肉和血都裝了起來,回到家裡。家裡的老婆子和兩個女兒都坐在炕上哭。一見王廣記回來,兩個女兒趕忙叫了聲:“爹爹!”

老婆子有氣無力地問:“賣了嗎?”

“賣了一半,剩下的我都拿回來了。”說完,王廣記開啟麻袋,王紫的肉都滾了出來。王嫣和王紅跪在地上哭喊著姐姐。老婆子頓時也是不由得抹起眼淚來。王廣記同樣也流下了眼淚。

現在是冬天,王紫的血和肉都凍得結結實實的。王廣記開啟背兜:“我買了一些米,老婆子,你把米煮了吧,我把肉都剁了,以後慢慢地吃。”

“爹爹,我們怎麼能吃姐姐的肉呢?!”兩個女兒哀求道。

“是啊,老頭子,那可是親生女兒啊,怎忍得吃?”老婆子嘆了口氣,淚眼朦朧。

“唉!”王廣記一屁股坐了下來,“不吃能行嗎?現在天這麼冷,不吃這肉能熬得過冬天嗎?”

王嫣和王紅無奈低下了頭。

王廣記突然站起身來把女兒的骨頭剮下來,燉成大骨頭湯。把女兒的腦袋整個放進鍋裡烀。又做了一碗蒸人血、爆炒人腰花、溜人肝尖、紅燒人心,足足做了一大桌子菜。她們四口人終於吃到了最好的一頓飯。

到了年根兒,以往,王廣記都會帶著各種禮物去看望親朋好友,可是三年沒有下雨,地裡寸草不生,拿什麼送禮!不過,他還是忍痛割愛,帶了一塊女兒的肉,來到了鄰居春生的家裡。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她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是親生的。不過又能怎樣,我都已經賣了兩個了,不差另兩個。”

“那你賣完了另兩個,以後靠什麼生活?”

“我想過了,咱們兩個合夥開一家店比較好,你現在手裡有多少錢?”

“我攢了這麼多年,也就三百錢吧。”

“我一個女兒能賣三百錢,兩個女兒就是六百錢,再加上你的三百錢,共是九百錢,肯定夠了。”

“那行吧,等你賣完了女兒再說吧。”

“記住,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

“行行行,還有,你那個糟糠之妻,你打算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我認為還是把她做熟了賣比較好。”

“我有一個遠方表妹叫秋生,人長得既年輕又漂亮,你都有錢了,也該娶個新媳婦了,我把她許配給你,咋樣子?”

“得了吧,我用不著你那麼好心,要是真有好的,你自己怎麼不用?還至於打這麼多年的光棍子兒?”

“唉,你怎麼又說我!你到底要不要?”

“那行,我再考慮考慮吧。”

“現在過年,人肉可是最貴的,你得抓緊啊。”

“用不著你操心!”王廣記笑罵著。

王廣記把大鍋抬到肉鋪上,有鍋上刻著三個大字:姊妹鍋。

“大家快來買呀!快來買呀!這可是姐妹花的肉啊!”王廣記大聲地叫賣著。

一聽是姐妹花的肉,大家都從遠處跑過來。

王廣記燒開了大鍋裡的水,並且當著大家的面開始殺王嫣和王紅。

王嫣和王紅蜷縮在一起,苦苦地哀求著爹爹不要殺她們。但王廣記想錢都要想瘋了,哪裡聽得她們講這些話。他把兩個親生女兒疊在一起,麻利的一刀就結果了兩個人的性命。他又用尖刀麻利的剖開兩個女兒的肚子,剜出了心、肝、肺、胃、腸子、眼睛、舌頭、**和葷油、腎、脾等。放在水裡焯一下,然後撈出來,裝在袋子裡,圍觀的人立刻搶購一空。大家都想嘗一嘗姐妹花的肉。王廣記又把女兒的各種肉切下來,也都被轟搶一空。王廣記見大家都是如此的盡興,便又把老婆子從麻袋裡掏了出來。老婆子還想說些什麼,但王廣記一刀就把“老糟糠“”的腦袋剁了下來,把內臟和屍油全部都掏出來,賣給眾人。後來大家見他沒有可賣的肉了,便垂頭喪氣紛紛散去。王廣記見前後左右都沒有人了,就偷偷掏出錢兜,仔細一查點,居然有七百多錢!

第二天,在東江肉鋪的正中央新開了一家‘春記’肉食店。秋生是老闆娘,王廣記和春生都是老闆。每天收來的大活人都由王廣記和春生宰殺,並且做熟出售。幾天下來,他們就賺了幾十錢。現在,錢也賺夠了,就差娶媳婦了。秋生長得真是漂亮,王廣記和春生都想要娶她。

這天晚上,春生去外面收新鮮的人,只剩下王廣記和秋生兩個人在家。王廣記見有機可乘,便想趁機和秋生髮展一下新的關係。他來到秋生的屋子,脫下衣服,正要上床,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陣敲門聲:砰、砰、砰。誰呀,都幾點了還來,難道是春生回來了?他來到門後,問了一句:“誰!”外面沒有回答。“誰?誰在外面?”還是沒有人回答。王廣記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房門。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個大袋子。“誰啊?這麼晚了還搞惡作劇?”王廣記把大袋子拖回了屋裡。“真沉啊,什麼東西?”王廣記突然開啟了袋子,裡面是幾個人的屍體。哼,肯定是那個該死的春生來嚇我!哈哈!他在心裡一陣發笑。“這些破玩意兒,就想嚇到我?不過,這春生也不錯哈,這麼快就弄來了這麼多的鮮肉。”王廣記把這些屍體從袋子裡拿出來,放到地上,這些全都是女性屍體,一共五具。他仔細的看女屍的臉。他想著:如果長得好的話,就來一個****。他認真翻轉著屍體的臉,天吶!這是多麼熟悉的五張臉!他猛地想起來,啊!!地上的五具屍體,竟然是王奼、王紫、王嫣、王紅,還有他那個糟糠之妻!她們……她們……她們不是早就被吃了麼?這時,地上的五具屍體竟然站了起來!

她們伸出了手,向王廣記走了過來!啊!王廣記大叫了一聲,向後倒了下去。他的後面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刀,他向後倒下去時,正好插在了那地刀上!然後,他看到:秋生和春生從後面走了出來,衝著他奸笑著。王廣記想說什麼,可是他那幹頜的嘴巴抽動了幾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無奈的搖搖頭,徑直倒了下去。忽然,他看到秋生從自己的身上拔出了刀,飛快的插在了春生的心口!他又看到,春生那空洞的眼睛眨了眨,也倒了下去,倒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秋生又把刀子拔了出來,放在了春生的手心裡。王廣記開心地笑了笑,終於沒有人和他競爭了。其實,如果不是春生先下手,那麼,王廣記就會先下手,殺死他的。只是,這一切都太早了。

秋生這兩天非常的快樂。她的五個肉妓是從張老漢手裡買的。麻袋是從王老漢手裡買的。她為了滅口,先後把他們都殺死了。此時,她正在被窩裡睡的香甜。忽然,外面又傳來了幾陣敲門聲。她懶洋洋地開啟了房門。啊!

她正在做苦力。

突然,她想起,她的刀是從李老漢手裡買的。

那個李老漢,就是此刻站在你身後沒有腳的那個老頭子。

你回過頭吧。看到了嗎?

反正我是看到了。

沒有人能夠準確的說出,看到李老漢的人都是怎麼死的。

至少,我說不出。

因為。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

但是,我卻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你是被他扎死的。

小紅是被他嚇死的。

小明是被他掐死的。

小軍是被他咬死的。

他(她)們都是因為看了一篇名叫《肉妓》的文章而死的。

我也是。

你也是。

我們都是。

你回過頭,看看可憐的我吧……

Ps:你的肉肯定鮮嫩吧,你看我都流口水了,能不能讓我先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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