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二長老從睡夢之中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連忙差弟子去看看江辰現在還活著沒有。

弟子們順著小梯爬上去之後,順著那洞口往裡面看去,但是丹爐裡面一片炙熱的紅色,滾滾熱浪撲面而來,除了紅色的火焰,什麼都看不清楚。

弟子們無功而返,一個個被嗆的跟猴子似的。

二長老看了他們幾眼,面上露出一個笑容來,這些弟子們僅僅是看了丹爐內一眼,便如此難受。

現如今,那臭小子已經在裡面待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就算他身體是銅牆鐵壁所打造而成,此時也應該化成一灘鐵水了。

想到這裡,二長老面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來,他捋捋鬍子,對弟子說道:“算了算了不用看了,那小子想必早就已經被燒成水了.”

想一想,誰人在這丹爐之中被烈焰活活炙烤一夜後,還能活得好好的?除非不是人。

陳誠跟蘇銘站在一旁,他們都看著那丹爐。

雖然二長老的話說得對,但是那人不是一般人,這一點二人都是見識過的。

為了能夠徹底將他殺死,這火,還是要再燒上幾天。

二長老聽了兩人意見之後,面上有些難色:“可是劍宗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說著,二長老眼珠微微轉動著,他看向陳誠說道:“要不這樣,二長老先行回去處理劍宗的事務,等你們回來?”

陳誠面色頓時就是一僵。

二長老的意思他豈能不清楚,可是這事難以兩全,以為他根本不放心那丹爐……陳誠陷入了糾結。

倘若答應二長老,那等自己回去的時候,劍宗的大權,指不定在誰手上。

雖是僅僅幾天時間,但是足夠二長老做出什麼他難以控制的事情。

二長老笑眯眯的看著陳誠,似乎是在欣賞他面上的難堪和糾結。

此時的二人並沒有發現,一旁站著的蘇銘嘴角勾起了一個冷冷的笑。

“二位還是聽我說一句吧.”

蘇銘眼神瞥了兩人一眼,在心中暗罵兩人蠢貨。

別人不瞭解江辰,難不成他還不瞭解嗎?雖然江辰已經被投擲進這丹爐之中,甚至被燒了一夜,但是他心中的恐慌卻並沒有因此而減少。

蘇銘眼神冷冷看著兩各懷鬼胎的兩個人:“我們必須看到江辰死了,才能離開,否則那小子隨時都又可能會捲土重來.”

頓了頓,蘇銘看到兩人面上的不相信,頓時冷笑一聲說道:“我說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你們如果不信的話,就想想這兩人是怎麼死的吧,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如果你們以為單單靠這丹爐就能夠對付他的話,那你們真是大錯特錯.”

蘇銘口中‘這二人’,便是劍宗的代宗主和大長老。

聞言,二長老和陳誠對視一眼,面色狐疑。

二長老最終還是心心念念劍宗的權利寶座,滿不在乎的一揮手,說道:“現如今這小子已經被封印在丹爐中,任憑他修為如何高深,想必現在也已經化成了鐵水,有什麼好擔心的?”

蘇銘頓時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說道:“倘若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早晚有你們後悔的那一天!”

二長老冷笑一聲,壓根沒有把這個年輕人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好在陳誠聽進去了,他思考幾秒鐘,最終還是對二長老說道:“我覺得他的話不錯,二長老,我聽聞你手上有一寶物,乃是前些年您在外遊歷之時得來的,您何不……”陳誠的話還沒說完,二長老頓時瞪大眼:“你想說什麼?”

陳誠笑了一聲,說道:“二長老手中不是有一異火種嗎?那異火種的威力,可比這尋常火焰的威力打多了.”

二長老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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