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這可不厚道,我是看得起你家獨江才勸酒的,你這樣說,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獨江我這個兄弟.”

妗硯看著面前的人,面前的人看起來有一些得寸進尺,都已經說了不能喝,非要讓人喝到住院才善罷甘休麼?“行啊,勸酒是吧,那你勸吧,他喝的住院又或者有什麼好歹了,我也不會和你們顧及面子,我們大不了一起上法庭.”

“剛剛那些勸酒的話我錄音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聽說勸人喝酒喝死了,可是要負責人的,你是為了所謂的滿嘴仁義道德的兄弟情還是巴不得獨江早一點死?”

妗硯開始懟著面前的人,這些人從自己進來開始,就對獨江放任不管,好不容易獨江清醒了,結果他們又說勸酒,他看見獨江的腳底下已經放了一大堆的空瓶子了。

獨江好像不能喝酒的,她記得之前醫院報告單裡面提及過,獨江之前拉去洗胃過,以後不能太喝酒,不然很容易舊疾復發。

如果是酒桌上直接喝大了死亡,那麼勸酒者需要承擔部分責任,尤其是那些明知道不能喝還偏偏要勸喝的。

“不喝瞧不起你,那麼請問一下,喝了又有多少人真的瞧得起你.”

說什麼不喝酒就是瞧不起,呵呵,就好像喝了能瞧得起你一樣。

那人被妗硯說的話戳中了,心裡有一些難受,喝了那麼多的酒,可是真的朋友卻沒有多少,就連喝酒也是好說歹說才來的。

“獨江我先帶回去,下一次,別帶他喝酒,他不能喝酒,之前拉去洗胃過,再喝酒下去,人沒了,你們心裡估計也不好受.”

妗硯看了看一頭栽倒的獨江,將獨江的東西放到包裡面,然後將人直接扛起來走,也懶得理會那些人異樣的眼光。

……出去打了個車,妗硯將獨江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並不知道獨江住在什麼地方,他也沒有告訴過自己,就連電話號碼也是自己之前要的。

到了家裡。

妗硯將獨江直接丟在隔壁的臥室裡,幸好租的是兩室一廳那種,不然就麻煩了。

“你是真的能給我惹麻煩.”

“不想管你了.”

妗硯有一些賭氣,試問誰喜歡一個酒鬼?他每一次都可以氣到自己。

她是真的不喜歡醉醺醺的樣子,也不喜歡滿身的酒氣。

最後,妗硯搞了醒酒湯,然後勸著迷迷糊糊的獨江喝了下去,再找了毛巾,擦了擦他臉,將毛巾疊成塊放在他額頭上。

“唉.”

妗硯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明天早上後半節有課,她得過去一趟,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醒來。

……第二天早上。

妗硯提前做好兩份早餐,吃完早餐以後,去看了一眼獨江,還是沒有醒,估計還是一段時間。

她在床頭櫃旁邊給獨江留下了一張紙條給獨江。

這個人,每一次遇見,都是狼狽不堪。

妗硯很快就抱著書去學校了,這邊剛走沒多久,獨江醒了。

一臉迷茫看著眼前的房子,覺得有一些陌生,這好像不是自己家,也好像不是賓館。

他搖了搖頭,頭還是有一些疼,渾身難受,口乾舌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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