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切實地感受到,那應該就是秀蘭的力量。

在一眾鬼魂之間,只有秀蘭的力量,算得上是真正強悍的力量。

因此,秦秋輕而易舉地,便感受到了秀蘭那紊亂,而又激動的力量。

“那我們就走吧!我也想要看看,那個秀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小敏挽起了袖子。

她只想要知道,秀蘭又是遭遇過了怎樣可怕的事情。

“不要忘記了我們本來的目的,是要來拯救詩雅小姐的啊.”

李師傅嘆息了一聲,打住了周小敏那激動的心情。

“啊,你說的也是,我差點就忘記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刺激了……”周小敏這才注意到,自己這是遺忘了劉詩雅這一個重要存在。

他們繼續向著前面走了過去。

秦秋循著紊亂的力量,一路找到了那一處置身於村子中心的住宅。

那是遠比任何地方,都要完整的豪華住宅。

氤氳著上個世紀的封建與華麗,陰氣與貴氣一併撲面而來。

那卻是令人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生氣。

“嘖!這個地方可真陰呀!”

周小敏一來到了這一處住宅之前,她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只有靠近了這一個住宅以後,那一股陰氣這才從淺薄,陡然變得一片深沉。

那幾乎是要讓周小敏都要承受不住了。

周小敏握緊了掌心之中的玉佩。

只有捏緊了那一塊秦秋送的玉佩,周小敏才能夠感受到了一絲絲溫暖。

溫暖的觸感,影響著周小敏,恢復著周小敏的感官。

漸漸的,周小敏不再感覺渾身冰冷了。

“穩住呼吸,切勿亂了手腳,此地的陰氣,正是那個女人的有意為之.”

秦秋的手指,輕輕地點在了周小敏與李師傅的身上。

這樣的輕輕一點,融入了幾分溫暖的力量。

這一點溫暖的力量湧入周小敏與李師傅的身體之內。

霎時間,周小敏與李師傅都恢復了往常的冷靜。

眼前的視野,彷彿也因此變得清明瞭不少。

“我剛才,就好像是要跌落到了一處噩夢之中去了,真是奇怪啊.”

李師傅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他只是恍神了一瞬,竟然就感覺到,自己的魂身在被何人拉扯著。

那些人拉扯著李師傅的身軀,想著將李師傅拉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之中去。

在那一個世界之中,人類永遠無法找到離開的真相。

囚禁與昏黑,是永恆不變的主題。

越是意識到這一點,李師傅就越是慶幸著,自己在剛才得到了秦秋的幫助。

若不是有了秦秋注入進來的那一點力量,也許,李師傅到現在都無法恢復過來的。

“哼,好眼力,你果然是有兩下子的啊.”

一道男人蒼涼的聲音,從大門之外傳了過來。

三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男人漂在了住宅的門口之外。

男人身穿大褂,面色鐵青地凝視著他們的身影。

“那又是誰人啊?”

周小敏並不認識這一個男人。

“小小的人類,時隔數年,你還敢回來啊?這一次,還帶了這樣麻煩的傢伙.”

“想來,你是鐵了心,想要來找我們秀蘭夫人的麻煩了!”

那男人忽視了周小敏的身影,徑直地,看向了站在了後面的李師傅。

“原來是張管家啊,十幾年沒見了,你的實力倒是增進了不少啊!”

李師傅身形一怔,隨後,他認出了那一個男人的身影。

他自然是見過張管家的。

當初,李師傅來到了這一個小村子,偶遇劉詩雅之時。

張管家正是陪同在了秀蘭的身側,協助著秀蘭,追殺著劉詩雅。

李師傅也是因此出手,與張管家還有秀蘭打了起來。

“張管家?那是誰人啊?”

周小敏琢磨著這一個陌生的名號,側過頭來,詢問起了明顯知情的李師傅。

“那個張管家,就是秀蘭的侍從,生前,也是李家的管家.”

“他心疼秀蘭,死了以後,也陪同著秀蘭作惡一方了.”

李師傅知道周小敏與秦秋都不甚認識這個張管家,便為他們二人解釋了一番。

“什麼作惡一方啊?若不是這整個村子都要與我們秀蘭夫人作對.”

“我們又怎麼會在死去以後,將這個半死不活的破爛村子折騰壞呢!”

“這意味,都要怪這個村子的人先不仁不義,逼迫得我們沒有了後路可走啊!”

張管家被李師傅的解釋,給氣得歪嘴發笑。

“不是,我說啊,你是李家的管家,你為什麼會那麼關心著自己少爺的夫人啊?”

“人家少爺也沒說要在死了以後,都要陪伴著自己的老婆.”

“你一個管家,倒是挺有情有義的啊.”

周小敏根據自己看過的那一點言情小說,聯想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

“只要你見過這些村民們發瘋的樣子,你就會心疼起秀蘭夫人了!”

“哼,不過,你這樣的俗人,又怎麼可能懂得秀蘭夫人與我們的苦衷呢.”

“你也與那些村民們一樣,將我對秀蘭夫人的情意,當做是男女之愛罷了!”

張管家一眼就看破了周小敏那滿腦子的彎彎繞繞,不屑一顧地冷笑著。

“好吧,是我庸俗了,所以,你可以讓開一條道了嗎?”

“我們早些送你與秀蘭夫人到地府去投胎轉世,這樣不快樂嗎?”

周小敏無心再與這個張管家辯論著什麼。

“投胎轉世?開什麼玩笑,到地府去,我們定然是要遭遇懲罰的.”

“你剛才也說過的吧,就算是我們是受害者,也要承受過了懲罰,才能夠投胎轉世的!”

張管家看向了秦秋。

他將秦秋處決小琴與老東西的畫面,一一地收在眼中。

“是的,這就是地府的規矩.”

秦秋沒有要收斂、隱瞞的意思。

他只是點了點頭。

這就是地府從古至今的規矩,永遠都不會有更改的規矩。

“果然啊,你們地府不殺惡人,只殺我們這些被逼上梁山的善人!”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指望地府為我們伸冤呢?”

嗤笑著,張管家自嘲著,也是在嘲諷著秦秋,幾近瘋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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